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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处处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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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和他们三人也是有眼力劲的,帮着春霜收拾好厨房,一个两个的找借口都走了,只留下还在廊下煮茶的方知涯。

方知涯后半场多喝了点酒,虽然饭后喝了点醒酒汤,但他身边的人早跑没影了,温梨便想着送送他。

本来只是想送到门口,结果到了门口,二人还有说不完的话。

春风拂柳,月亮却被一层阴云笼罩着。

温梨想到刚刚他说家里出了点事情,想着关心他一下,便问道:“你家里……还好吧?”

对于这种话题,温梨在心里犹豫了很久,草稿打了半天,想着怎么措辞最合适,张口却还是直来直去。

认识这么久,她好像也做到了像方知涯不问她的那种情况,只要方知涯不提起,她也绝不过问。

方知涯想起那日在梧桐苑吃的闭门羹,这在他过往的人生中不算什么稀罕事,好像这在淡薄的亲情才是一个王侯府该有的状态。

他苦笑着回道:“母亲受了些惊吓,现已无碍。”

温梨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平时走在这里,不远处大街上的热闹便会冲进耳朵里,如今半夜三更,四下一片寂静。

方知涯缓缓开口道:“你好像对我的一切都不好奇。”

“啊?”温梨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方知涯已经接着说下去。

大概是酒精还没完全清醒,被风一吹脑子更加迷迷糊糊,方知涯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我说,你好像对我的一切都不好奇,你不好奇我是谁,我干什么的,我住在哪里……”

温梨笑起来,怪不得方知涯不常喝酒,原来醉酒的他与平常反差这么大呢。

平常的方知涯像个往来不败的将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现在的方知涯像是对未来迷茫的大学生,渴望关怀,渴望拥抱,渴望有人给他依靠。

她像哄温茶一样说道:“那事因为你也从来没问过我这些事啊,难道你对我就不好奇吗?”

温梨从不把他们这种互不过问的行为称作“信任”,相反,这是随时准备跑路的表现。

方知涯说道:“胡说,我对你非常好奇,我好奇你的身世,好奇你的来历,好奇你的想法,好奇你一切的一切的一切……”他神情有些落寞,漆黑的眸子仍旧看不出半点波澜,语气听起来却是让人没来由的悲伤,“但你什么都不愿说,我总想着,或许有一天,你会告诉我……”他有些怀疑,有些不确信,又有一些期待地看向温梨,“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吧……”

他像是一个捧着钵化缘的和尚,期待着眼前这位施主能施舍点爱。

在温梨的印象中,方知涯从容有度、气定神闲,极少露出这样不自信的神态,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醉酒的方知涯显得格外柔软,他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却向你露出白花花软乎乎的肚皮,浑身上下都在告诉你:“你看,我为已经为你卸下所有防备了。”

温梨觉得,论装可怜,方知涯排第一,无人敢排第二。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她,她都会因为从前那些阴暗的心思而羞愧起来。

温梨是个目的性明显的人,无论当初救温茶,还是接近他顺利进入虎峰寨,都是有原因的,当然温梨更不相信他当时也会毫无戒备的与她当朋友,不过是两个人的相互试探。

只不过在这场试探着中,温梨赢了。

温梨抬头望去,那双眼睛在黑夜里看的不似真切,却能看清丝丝缕缕的都是失望,深邃的眼眸逐渐靠近。

嘴角冰凉的触觉。

方知涯蜻蜓点水似的双唇覆上温梨的唇瓣,柔软而甜腻,令人上瘾,令人沉醉。

温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他微微张开眼睛,下面的人儿抬着头,紧闭双眼,好像也在享受这静谧的时光。

恰在这时,微风拂过,吹散乌云,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洒在二人身上,像是渡上一层银光。

温梨这时才发觉自己以前并不认识他。眼前的方知涯更像是一片沼泽,外表和普通的草地没什么区别,甚至草色还不如其他地方,可一旦踏进去,足以泥足深陷,任你本事通天也出不来。

“可以吗?”方知涯低头,呼吸声渐渐凌乱,在得到温梨的默许之后,吻便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到下巴,复又回到嘴角。

与刚才的温柔克制不同,这次像是冲锋陷阵的将军,挥舞着宝剑准备攻城略地,在撬开第一道防线之后,唇齿纠缠间,每一颗牙齿都被插上旗帜,每一寸土地都被炮火席卷着。

温梨头脑发昏,腿脚发软,却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想要迎合。

方知涯双手箍着温梨的腰,力气之大,像是要把温梨嵌进他的骨血里。双手在后背游走,彼此之间呼吸交缠,在寂静的巷子里缠绵悱恻。

方知涯抱起温梨,脚尖轻轻旋转,纠缠的身影往巷子更深处。

温梨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前面热情似火,后面寒气逼人,两厢夹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天灵盖传来。

温热的鼻息打在耳畔,温梨浑身发痒,抬眸是比星空还亮的眸子。

醉酒的方知涯,眼睛里带着迷茫,眼尾泛着桃花,他又一双及其好看的眉眼,不笑时带着不容侵犯的凌厉,温柔时却像一汪池水,让人沉醉在他的碧波荡漾里。

他把温梨抵到旁边的矮墙上,右手握住温梨的两只手腕,高高抬起至头顶,锦缎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瓷白的肌肤,温梨的手腕格外纤细,他一只手将将抓好。

双手被控制的温梨,只能不断地挣扎。此刻她领口大开,露出雪白的脖颈与分明的锁骨,一片洁白的初雪上落满偏偏红梅。

“可以吗?”方知涯的声音带着沙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温梨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看着他雪白的面容逐渐泛红。

他双手捧着温梨的脸颊,手指不断拨弄温梨的耳垂,一股麻意从脊柱上窜出来。温梨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依附在他身上,他腾出一只手托着温梨的腰,两人贴得更近,彼此之间呼吸缠绕。

“唔……”她本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在下一秒被方知涯吞入口中,继而又是一场温梨节节败退的战役。

温梨心乱如麻,眼神迷离,攀上他的脖子,却在下一秒被他抓去,吻落在指尖,不断辗转、吮.吸,周围一切安静极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电流从温梨指尖传到心脏,继而流向四肢百骸。

“可以吗?”方知涯贴着温梨的耳朵,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温梨情难自已,喃喃道:“回家。”

话音未落,方知涯双手环抱起她,双脚凭空一跃,到了屋脊,辗转腾挪几个横跳,稳稳落在院子里。

温茶将睡将醒之际,听到外面有动静,气息十分熟悉,但又觉得不可能,翻窗而出,正看到方知涯抱着温梨准备往屋里走,他的动静太大,惊到了两人。

本来就在方知涯怀里的温梨,双手把他的脖子搂的更紧,待看清来人是温茶时,才算放心。

方知涯与她恰好相反,他还以为又是什么贼人,想着把温梨放下来,免得一会儿打起来误伤到她,但她把自己搂得更紧,他肯定是不能放下的。

方知涯一面想着这个宅子不安全得尽快搬走,一面想着得速战速决,别影响接下来战役的性质。待看清来人是温茶时,紧张起来。

虽然他们正大光明,但此情此景很难不被怀疑是在偷.情。

该如何解释呢?方知涯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棘手的难题,再难也能被他化解,但现在这种情况,他着实没有经验。

温梨比他想象的要淡定许多,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仍旧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说道:“这里没什么事,你回去睡觉吧。”

温茶虽然疑惑,但胜在听话,闻言,头也不回地离开,还破天荒地把窗户关好。

不远处传来琵琶细语,像是在庆祝这欢乐时刻。

许多年后,二人闲聊谈及此事时,方知涯仍是惊叹温梨当时的反应,好奇地问她为何如此淡定。方知涯以为她会说什么“恋爱自由”之类前卫的话,没想到温梨漫不经心地说道:“怕什么?反正他又不会说话。”

已经能舌灿莲花的温茶:阿巴阿巴。

不远处琵琶声渐浓。

方知涯把温梨轻轻放上。

书桌上有方知涯之前教给温梨写的字,还有温梨自己画的画。

红烛罗帐,倩影缠绕,交织的云袖在昏暗的灯火中翻涌舞动。

人影重叠,耳鬓厮磨,已分不清谁是谁,氤氲弥漫整个房间。

书桌上有方知涯之前教给温梨写的字,还有温梨自己画的画。

“你知道我们那里有一处绝佳圣地吗?”

“什么地方?”

“桃花源。”

温梨以手为笔,为他描绘一副美妙绝伦的世外桃源。

(审核大大,我真没别的意思)

他们这样愉快,仿佛来到一片绝美之地,恰如五柳先生笔下的桃花源。

缘溪行,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两人漫步在这桃花源中,流连忘返。

窗外适时的琵琶声惊扰两人美梦。

有人轻轻哼唱: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声音轻轻柔柔,两人沉醉其中。

————————————————————

春霜看着眼前一排排送东西的人,每个人手里提的、肩上抗的、怀里抱的,价格不菲又几乎毫无用处的东西,陷入沉思。

这院子里一共就三个人,自己、温梨和温茶。

到底是谁需要这些大补特补的东西呢?

想当初温梨受伤休养时,场面跟这次不说多夸张,也算得上不相上下,但那毕竟是九死一生的大事,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问温梨,温梨不是不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但话题过于隐私,实在难以启齿。

她问温茶,温茶只会用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她,一脸无邪。

要怪就怪自己睡得着,不知一夜之间变了天吧。

送东西的人陆陆续续、进进出出,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总算结束。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进去点了一遍之后,到春霜跟前行了一礼,道:“这是礼单,还请姑娘钦点一遍。”

春霜一看,屋子里的东西堆得像小山似的,连下脚的空都没有。

春霜:要不要这么夸张?!这么多东西得吃到猴年马月去??

她昨夜睡得着,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今天方公子整这一出实在搞不懂他要干什么,一旁的温茶又是个说不出话的主,这事还得去问温梨,可温梨呢?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春霜把礼单收好,与那人作别,院子里又恢复如常,只是突然多了那么一大堆东西,多少看着有些不习惯。

温梨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来,看到门口愣神的两人,问道:“你俩干啥呢?”

春霜一看主角出现,赶紧往屋子里指:“你看——”

温梨这才看见屋子里被各种补品堆得满满当当,满脸黑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里谁怀孕生孩子了?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啊!

温梨尴尬地挠挠头,假装她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方知涯不知道在抽什么疯……哈哈……”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他在抽什么疯,更别提别人了。

还别说,这补品却有一定功效,他们三人日日换着花样消灭补品,没出几日,个个红光满面,温梨连拿刀的手都变的愈发稳了。

自从方知涯当了她的老师之后,她无论是识字还是练笔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加上老师傅愿意教她和自身的努力,医术更是稳步提高。

这日晚间,温梨正在房间温书,忽而听到门外动静,便警惕地竖起耳朵,不多时,春霜端着参汤敲门。

“温梨,我熬了点参汤,看你还没睡,正好喝一点。”

参汤的味道飘过来,温梨有些想吐,最近补的实在有点过火,但这也恰恰给了她一点灵感。

从前不觉得自己耳朵灵敏,都是敲门才知道外面有人,若是今日来人不是春霜而是刺客,不是来送参汤,而是来偷听的……

她依稀记得,当时小莲也是说,原主王妃熬了参汤要给老王妃端过去,结果回来的路上就落水了。

若是当时的场景如现在这般呢?

老王妃和手下在房间里密谋什么,原主王妃端着参汤进来,里面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以为是在偷听——即使不确定是否是在偷听,只要秘密够大,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也会选择灭口。

本来只是灵光一现的想法,却意外的契合上在温梨落水醒来之后,老王妃的贴身嬷嬷慧玉来过几次,旁敲侧击地打听过那晚之事,含沙射影地告诫她不要乱说话。无奈当时温梨初来这里,脑子里纯净地像一张白纸,面对像梦一样的场景,眼神里真真透露着清澈地愚蠢,“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句话回答的更是十分真心诚意,因为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慧玉在王府待了这么多年,见惯了心思重的人,温梨撒没撒谎她确定一眼能看出来。在确定她对那晚之事一无所知之后,也就不再过问。

若不是老王妃心思缜密,希望把危险遏制在萌芽阶段,最后也不会日夜难寐想着必须斩草除根。

“春霜,我要出去一下。”好不容易有点线索,温梨自然不能放过,正好趁着夜深一探究竟,她起身越过春霜,来到门口,喊了一声,“温茶。”

睡梦中的温茶听到温梨的声音,腾身而起,下一秒出现在温梨面前。

两人并肩出了院子,留下端着参汤一脸迷茫的春霜:为了不喝这口汤,至于吗?她疑惑地端起来尝了一口,这也不难喝啊?

找了个四下无人处,两人一跃进了王府大院,这次守卫比从前多了许多,应该是上次来过之后他们重新部署了守卫,两人穿梭其中,很是艰难,有好几次险些被发现。

梧桐苑里,六子困得眼泪直冒,但仍不敢眨眼。本来那刺客已经进了老夫人屋子,若是看清刺客的样貌,发个通缉令,或者画出来他们去寻找也不至于每日在这守株待兔,可偏偏老夫人什么都没看到,他们也只能这么没日没夜地守着。

他困到极致,肚子确开始叫嚣起来,肠子像是被两只大手揉搓一样,弹指间额头大汗淋漓,他无奈只能叫了个精明能干之人顶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则去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六子捂着肚子去的匆匆忙忙,自然不会看到屋顶上一跃而下的两人,那个顶六子位置的人,也不知道多久没休息,困得哈欠连天,心里仍想着,究竟是什么胆大的贼人敢擅闯王爷府,一次不成,还敢来第二次吗?那人心里相信不会有人这么傻敢来第二次,毕竟这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心里对值守这件事便松懈了几分。

在最好瞭望位置的人一松懈,温茶本就出神入化的本事,带着功夫日益精进的温梨,如同出入无人之境,解决掉门口值守的两人,很快又进了屋子。

与上次不同的是,慧玉与其他两个丫头谁在外间。

他们二人蹑脚进去,慧玉睡得轻,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两个影子,张嘴就要高呼,温茶眼疾手快,上去一掌,慧玉登时昏死过去,他并不敢耽搁,转身连着旁边两人丫头也一并处理了。

外间的动静,惊醒了里面的人,她坐起身,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温梨已经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刀刃在夜光下泛着冰冷的银光,冰凉的触觉自脖颈处传来,老王妃立时清醒过来。

眼前人虽蒙着面,但老王妃也能猜出来是谁,只是没想到从前那个在自己身边唯唯诺诺甚至不敢抬眼瞧自己的王妃,如今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态度转变一百八十度,甚至还能越过王府森严的守卫来到这里。

“是你。”比起第一次,这次的老王妃可谓是气定神闲,“你知道擅闯王府是什么罪名吗?我可以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经过上次温梨的试探,她确定当时那个在门外守着的王妃什么都没听见,既然什么都没听见,她又惧怕什么?落水是王妃失足落水,因此落病也是她身子骨比常人弱,怨不得别人。

温梨也能感觉出来,这次的老王妃比上次淡定许多,这段时间不止自己一个人在思考,看来老王妃想的或许比自己还明白。

温梨看着外间如定海神针一般的温茶,有他在,我怕什么?她假装做出惊恐的表情,“哎呀,吓死我了!”声动作表情比舞台剧演员还要夸张,“我怎么着还是王府的王妃吧,进自己家怎么能叫‘擅闯’呢?婆婆糊涂了?”

阿和那日快马加鞭送来的和离书并没有送到温梨手里,在温梨的记忆里,她和王爷只是口头协议,还没正式签离婚协议书呢,她笑着笑着,眼神突然变的凌厉起来,话锋一转,说道:“你这么着急要杀我灭口,是不是因为落水那天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温梨凑近,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果然,老王妃在听到温梨说出这句话之后,瞳孔急剧收缩,脑袋里像是一窝马蜂突然炸裂开来,嗡嗡作响,喉咙间滚动着难以出口的话语,她细不可闻地吞了口口水,声音又细又轻,仿佛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句,“你在说什么?”

温梨变的无比乖巧,比之前为了活命在她面前演的更加温柔,微笑着说道:“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王府里知道这些秘密的人都被你除掉,事情就不会败露吗?人在做天在看,你说你做的那些事,若是被王爷知道了,他会怎么处置呢?”

老王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手就要去夺温梨手中的匕首。

温梨没料到她来这一手,一时着了道,两人扭打起来。

温梨虽然年富力强,但本心并不想杀了老王妃,所以处处小心,生怕伤到对方。

老王妃虽然体力不如温梨,却是最希望温梨死的人,所以处处下死手,生怕错过机会再让对方跑了。

温梨怕弄出动静再惊到外面巡逻的人呢,趁其不备,在她后脑处狠狠劈了一掌,老王妃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温梨又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赶紧伸手去探鼻息,感知有呼吸,才算放心。

“温茶,来一下。”

温茶听到里间轻声呼唤,走进来,看到温梨拿着匕首,地上躺着一人,以为她杀了人,连抛尸地点都想好了,前去查看,发现还活着,迷茫地抬头看向温梨。

“把她放床上去吧。”

现在虽说临近初夏,但老王妃一把老骨头要是在地上躺一夜,估计也够呛。

她不敢点灯,只能借着月光去翻箱倒柜地寻找线索。所谓雁过留痕,既然老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抽屉里除了几件贵重首饰什么都没有,衣柜里也是老王妃寻常穿的衣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值守人员马上就要换岗,他们必须在换岗之前离开,温梨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先行离开。

在合上抽屉的瞬间,角落里一个胭脂盒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胭脂盒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她顺手揣进怀里,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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