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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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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禾被斩了,而斩首的原因沈秋石打死都没想到,竟是窃取兵权。

原来北部增兵的十五万援军,兵权起初是交给瞿威的,但沈秋禾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偷天换日,让自己成了援军将领。

沈秋石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总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

窃取兵权是死罪,沈秋禾不可能不知,为了来西部大营打仗不惜堵上自己的人头,这并不符合沈秋禾一贯的作风。

再者了,那可是兵权,能如此轻而易举便窃得吗?

瞿威不是傻子,他那般聪慧严谨,若沈秋禾要窃取他的兵权,他早该发现了,怎可能会让他轻易得逞。

更何况,若真是沈秋禾窃了瞿威的兵权,沈秋禾怎可能还留着瞿威性命,更不必提,他还将瞿威留在身边做副将。

这件事怎么看都不像是窃取兵权这么简单。

沈秋石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古怪地睨着身边的顾宸煜。

顾宸煜敏感地觉察到了,但他轻松不慌,小声道:“夫人是不是有话问我?”

沈秋石欲言又止,他确实有话想问顾宸煜。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越来越明白顾宸煜不是表面那般单纯天真,这家伙芯子里黑的很,好似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沈秋石揉了揉额头,小声道:“兵权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实在的,他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太大胆了,若真是他所猜想的那般,瞿威跟沈秋禾这几日来的所作所为倒是能解释得通,但这也意味着,瞿威也犯了军法,也应该斩首。

顾宸煜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捏了捏他的手指,低声道:“夫人不是已经猜到了?”

沈秋石瞪大了眼睛。

顾宸煜点头:“正是夫人所想的那样,只不过现在,瞿威还不能死。瞿威好歹算个良将,杀了他还不如留他一命,让他将功抵过,岂不是更好。”

这么说是没错,但沈秋石现在却有些难以信任瞿威。

若兵权真是瞿威主动给沈秋禾的,那这个瞿威也太儿戏了!他把领兵作战当成了什么?又把十五万将士的性命当成了什么!

沈秋石脑袋有些胀痛,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若真的按照军法杀了瞿威,事情可能比现在更乱。

顾宸煜看出他的心神不宁,提前跟段成均告辞,带着沈秋石退出了议事营。

“今日的时间都留给我好不好?”顾宸煜想带他回钦差府,明日他就要启程回汴央了,他想多跟沈秋石呆在一块儿。

沈秋石难得在他脸上看见如此多的伤感与不舍,心软下来,点点头道:“好。”

郁丛澜正在顾宸煜的钦差府闲逛,见顾宸煜领着沈秋石回来了,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等躲起来了才后知后觉,他为何要躲,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人,躲起来才更奇怪吧。

但说实在的,他又有些怕沈秋石。

尤其是去年沈秋石扇他的一巴掌,直接让郁丛澜见识到沈秋石的厉害,生怕自己再在沈秋石面前犯蠢。

他躲在假山后面东张西望,直至二人进了院子才敢走出来。

沈秋石倒是没发现他,进了院子才发现,院中之前荒芜掉的那片地,今日又翻了土,土中还浇了水。

“这是……”沈秋石意识到什么,转向顾宸煜,“要重新种上花草了?”

顾宸煜握紧了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脸上挂着笑容:“不种花也不种草,种树。”

见沈秋石有些诧异,又道:“其实,最好的移植季节是春季,土地湿润,温度适宜,适合树木生长扎根。但我们错过了。”

最后几个字有些微妙,沈秋石闻言似是有些不解,又好似恍惚间意识到什么,蝶翼的长睫垂下来,在眼下扫出一片阴影。

“秋日,也未必不可。”沈秋石听见自己略带艰涩的声音,“土地板结,那便给他松开,天气干燥,那便给他浇水,气温尚且没有低到那个程度,只要细心呵护,它可以活的。”

顾宸煜微微偏头,直直地盯着他,晃了晃二人交握的手臂,似乎懊悔般哀嚎了一声:“原还打算给夫人一个惊喜的,夫人是不是猜到了?”

沈秋石心中却是隐隐有猜测,但为了不打击顾宸煜的信心,还是狐疑了道:“这倒不曾,只知你要种树,这是你自己说的。”

顾宸煜忍不住站直了身子,从身后将他拥进了怀中,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夫人猜猜看,我们要种什么树?”

沈秋石微微压低了身子,尽量配合他的动作,让他的下巴放的舒服些。

他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我便猜了,是桃树?”

顾宸煜亲了亲他的耳边,小声道:“不是,再猜。”

沈秋石没有躲,又道:“那是梨树?”

“也不是,夫人再猜。”

“杏树?”

“不是,再猜。”

“枇杷树?”

“都不是。”

……

……

如此这般猜了几个来回,顾宸煜搂紧了他,缓缓开口:“是梅树,还是青州特产的绿梅,据说开出来有如玉石,玲珑剔透,漂亮得不得了。”

“夫人,我们今年,就在兖城看梅花好不好?”

沈秋石忍不住侧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温声道:“好。”

下午的时候,府中果然运来了要种植的树木。

一棵棵大树有成人腿粗,那树上光秃秃的,连片叶子都没有,四处横伸出去的只有枝丫。树根大的出奇,裹满了泥土,就连砍掉的残根都有成人拇指粗细。

沈秋石看着下人们将这些树一棵一棵栽进院中,给它们填上土,浇了水。

好几十棵,如果真的开出花来,应当是十分漂亮的。

也不知绿梅开出花能不能酿酒,顾宸煜去年酿的那坛梅花酒还埋在府中,也不知他埋在了何处。

离别在即,二人心情都有些低落,晚上的时候,二人滚在床上,又做了一些亲密的事情。

顾宸煜抱着他,向他讨好道:“夫人,等下次见面,我希望我们能行夫妻之礼,不灭灯,不闭眼,你与我面对面,二人坦诚相对的那种,可以吗?”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赶紧补充道:“不会弄疼你。以前是我太心急了,一月只同房一次,又掩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你的身体,难免就不知分寸粗暴了些。”

“我已经知错,我向你保证,以后定然温柔小心,绝不弄疼你。床笫之事是开心舒爽的,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都是愉悦的,好吗?”

沈秋石虽心中还有些后怕,但想到对方是顾宸煜,是自己的夫君,他还是点点头:“好。”

顾宸煜激动地亲吻他,二人又抱到了一起。

一晚上胡闹过后,翌日清晨沈秋石睁眼,发现床上只剩下他一个,身旁的被褥只剩一丝丝余温,顾宸煜走了有些时间了。

他呆愣了片刻,旋即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披了衣服下床,开门而去。

从马厩牵了马匹来,也不顾披散的头发,架马便追。

顾宸煜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跟自己好好道别就匆匆离开。

彼时,顾宸煜坐在马车中也很是不宁,早上他趁着他家夫人还在熟睡,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跑了,就是怕自己看到夫人不舍的样子不忍离开。

可眼下,他家夫人应当已经醒来了,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偷偷流眼泪,然后相思成疾,不吃不喝?

按照他家夫人的那个倔性子,倒是有可能会这样的。

顾宸煜越想越觉着不放心,觉得早上就不该不辞而别,即便再舍不得也要跟夫人好好叮嘱,好好道别,省的他家夫人醒来后胡思乱想。

顾宸煜叫停了马车,又把跟随马车的卢钲踢下马,自己跨上便疾驰而去。

卢钲:……

顾宸煜心中焦急,想到昨日沈秋石抓着自己睡的不安稳的模样,心中担心更甚。

应该等他睡个好觉,醒来第一眼看到自己后,他心中安稳后,再离开的。如此这般不辞而别,跟睡了不想认账的渣男又有何区别。

他家夫人本就因肖霁云的事情患得患失,如今自己再这般做,不是将他一颗心往油锅里丢么。

顾宸煜后悔莫及,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一路架马疾行,只盼着能快些赶回府中,抱一抱失魂落魄的夫人,亲一亲他的眼泪,告诉他别怕。

然而一个时辰后,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快速从身边飞去。

面若冠玉,身材高挑,乌黑的青丝披散在身后,随风吹起,鼻尖似有淡淡的梅香拂过。

几乎是当下,顾宸煜便认出来,那是他的夫人!

他的夫人竟架马来追他了!

顾宸煜立即叫停马匹,调转缰绳,准备往回追。

然而等他转身,才发现方才那个疾驰从旁略过的身影,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此刻正牵着马匹的缰绳,缓缓转身。

沈秋石微微喘着气,白皙的面容上带着因运动泛起的红。

他只批了一件薄薄的外衫,里头的亵衣亵裤还隐约看见,脖子周围露出一大片瓷白的锁骨。前几日的淤青也渐渐褪去,留下来浅浅的一圈。

看见顾宸煜,他下了马,脚步不稳地朝他走来,一头青丝有些凌乱,披在肩上,落在胸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脆弱。

顾宸煜也跳下马,向他跑去,在他伸出双臂前,牢牢抱住了他。

宽大温暖的怀抱终于让沈秋石有了一些真实感,头埋在顾宸煜的胸口,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狠狠捶打着顾宸煜,口中骂道:“混蛋,你这个禽兽,为何一声不吭便跑了,我又不是不让你走。”

顾宸煜忍受着他拳头落下的力道,虽然那拳头打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多重。

他忍不住将沈秋石锢得更紧了些,声音中充满了歉意:“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如此。我应当等你醒了,好好跟你告别,我应当要好好跟你说一声的。”

沈秋石忍不住大哭起来,这两日的压抑终于爆发,他舍不得顾宸煜,他不想顾宸煜离开,他想让顾宸煜时时刻刻呆在他的身边。

他的母亲说的对,人总是贪心的,顾宸煜刚来兖城的那几日,他还想着只要能与他不远不近地呆着,就心满意足了,谁知短短数月,他就想着要将人独占己有,想着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想着让他再也不要同自己分开。

他怎么能这么贪婪,怎么能这么自私,怎么能如此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夫人别怕,我去去就回,定会在下个月月底之前就赶回来。”顾宸煜亲了亲他耳畔,“夫人也要答应我,边关战事,尽力而为,莫要让自己受了伤害。”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道:“若我再像去年那般,搞出什么混账事来,你也不必手软,直接劈晕我,捆了我,用锁链绑住我,日日将我锁在家中,看我还能如何胡闹。”

沈秋石知他是安慰自己,但听闻他这话,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原本伤心的情绪被安抚了许多。

于是半开玩笑地顺着他的话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我做出什么混账事,你也这般,捆了我,用锁链绑住我,如何?”

顾宸煜抚了抚他的青丝,替他拭去眼泪,温声道:“若是你,我舍不得。但我知夫人的心意,夫人不会对我这般的。”

沈秋石心下柔软,扯住他的前襟,让他微微低下头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顾宸煜回抱住他,二人缠绵在一起。

两人就这么在官道上温存了许久,身边的马儿似是有灵性一般,主动到一旁吃草去了,留他们二人在这里耳鬓厮磨。

卢钲骑马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旁人不宜的画面,赶紧往回退了几步,以免身后跟上的人打扰到。

二人吻着吻着便渐渐滚到了一起,衣衫半褪。但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野外,沈秋石还没拉下老脸来在野外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

顾宸煜也有分寸,知道此刻不是行事之时。他忍着喉咙里的痒意,替沈秋石拉上衣服,遮住了半露在外的香肩,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罩在了他的身上。

“夫人此前答应过我的,”他声音暗哑,带着摄人心魄的蛊惑,“等下次重逢,我们便行夫妻之事。”

沈秋石靠在他怀中,一张脸红的滴血,却还是轻点了一下头,小声答道:“是。”

“那我们拉钩。”顾宸煜伸出右手的小指来。

“拉钩?”沈秋石不知他怎么就想到了这个,不觉得有些幼稚吗?

“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见顾宸煜神色坚毅,沈秋石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来,笑道:“好,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作者有话要说:一如既往求个收

感谢一直追这本文的小可爱啊,谢谢你们给我动力,么~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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