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一句话,鹿子心脸色刷一下苍白无力,透过屏风,她朦胧走向床榻那边的一男一女。
而那个男人就是白天在巷子里围堵的其中一个,也是答应迎她进门那个。
“好,只要你伺候好,我一定迎你入门,只是我家中已有妻,只能迎你为妾。”
陈公子将人扑倒,随后那姑娘将他推开一些,再三确定。
“那陈公子可要说话算话,奴家可是听小玉说你上月就答应她迎她入门了,可现在人都还在楼里呢。”
陈公子眼珠子转了转,一阵心虚,看向身旁别处。
“我岂会骗人?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说罢,他猴急的撕扯那姑娘的衣裳。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鹿子心红了眼睛,他根本就是信口开河,竟然对楼里的姑娘也说这样的话,那不是把我和楼里的姑娘相其并论了?
鹿锦之瞟了一眼鹿子心,现在才知道?愚蠢。
鹿锦绣倒是看到那“不正经”的两人,满脸通红。
鹿锦之从屏风后走出去,一步步靠近那亲热的两人,走到床边时,那被扑倒的陈公子先看到她那张熟悉又让他恐惧的脸。
“你……你你你……”
陈公子指着鹿锦之,他身上的姑娘察觉什么,回头看之际,鹿锦之手起手落将人打晕过去。
“你别过来。”
陈公子推开身上的姑娘,从床榻上起来,裤子都来不及拉就想要逃走。
鹿锦之转身手落,陈公子晕倒摔在地上。
房里恢复安静,鹿锦之解了鹿子心的穴道带着一同离开,这会儿鹿子心不挣扎了,倒是跟着她们的脚步一同离开。
离开春风楼,鹿锦绣久久才回过神来,怪不得锦之要把子心带去那里,原来那个陈公子是那样的人,他只是嘴上说,根本就不会对子心负责。
回到鹿宅,鹿锦之只对鹿锦绣说了几句便自行回了将军府。
翌日
鹿子心先提出的回梨花村,鹿栈以为是她想看了便是放弃了。
坐着准备好的马车离开,鹿宅也暂时又空置了下来。
未锦院
鹿锦之给鹿栈送行后,坐在院子里久久不说话,她不放心鹿栈回到梨花村。
“锦儿,你放心,有死士的保护,这一次没人可以轻易带走他们。”夜无渊走到身旁安慰。
“嗯。”
鹿锦之应了一声,坐着搂住夜无渊,把头靠在他的身上。
安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桀末提前进来禀告。
“将军,长平公主又来了。”
“冤家。”
鹿锦之吐槽一句。
外头,君兰心由几个婢女扶着走进来,脸色极差,才几天的时间,整个人精神不振,消瘦了不少。
被扶进屋里,君兰心指着鹿锦之,说话有气无力。
“鹿锦之,你……你爹已经没事离开了,你赶紧给我解药。”
君兰心一早听到鹿栈离开将军府的消息就让人赶出宫里来了。
“我爹的解药又不是你给我的,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
鹿锦之说着,不紧不慢的倒杯茶抿了一口,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君兰心看向夜无渊,起初的确说的是解药换解药。
“无渊哥哥,你不会看着我有事的对不对,解药我真的没有,你让她把解药给我吧。”
太医虽说只是吃得太补,可她最近上吐下泻、食欲不振,她已经感觉到全身无力了,谁知道鹿锦之耍了什么手段,即便那天没死,怕是再这么下去,本公主一定会死的。
“你的事与本将军无关。”
夜无渊冷冷一句,随后便在鹿锦之的身旁坐下,眼里只有鹿锦之一人,至于君兰心的生死,与他无关。
当初救下君兰心,不过是为了获取君庭之的信任罢了。
看出他眼里的冷漠,君兰心心中一窒,如今解药最重要。
“鹿锦之,我求求你,把解药给我。”
一直高傲的君兰心突然放低姿态,鹿锦之倒是有被震惊到。
看向君兰心如今这副虚弱态,不知道该笑她笨呢还是可怜她,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
“这样吧,你发誓以后不再对鹿家的人做手脚、不再预谋伤害鹿家的人我就把解药给你。”
鹿锦之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君兰心。
她犹豫片刻,只要拿到解药,她君兰心发誓便发誓。
“我君兰心发誓,从今往后不再伤害鹿家的人,也绝对不会做任何手脚,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人已经发完毒誓了,鹿锦之看向桀末。
“桀末,把解药给她。”
话落,鹿锦之眼神示意他随便给颗东西就好。
桀末愣住片刻,起初药是从他身上来的,自然清楚君兰心根本就没有中毒,这会儿随便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给君兰心。
看到那颗药,君兰心跟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抓过来一口吞下,生怕别人抢走一样。
见此,鹿锦之“好心”提醒。
“这解药服下后可不能走一步路,否则就会影响功效,你还是让人把你抬出去吧。”
君兰心脸色变了变,有些质疑,看着鹿锦之,片刻过后,又不敢不信。
“来人,抬本公主出去。”
“是。”
婢女错愕片刻,回神后,四人把君兰心抬起来带出将军府的马车离开。
君兰心被抬着出去的画面有些滑稽,顿时看着有些好笑。
桀末看到如此滑稽的一幕也忍不住偷笑,还是鹿姑娘厉害啊。
人一走,将军府恢复安静,最近调查关于安灵儿是否一尸两命的事情有了眉目。
暗卫捎信来报,查到当初安灵儿临盆之日就是宫乱那日,当时到过安灵儿殿内的人除了被杀的下人和接生婆以外,还有一个妇人。
夜无渊让暗卫将那位妇人的画像取来。
“锦儿,这个人,你也认识,是在京城的人。”
暗卫将画像递到鹿锦之的面前。
“我认识的?”鹿锦之呢喃一句,将画像打开,她穿越过来这里,记忆深刻的妇人并不多。
画像敞开,鹿锦之看清画像上的妇人,眸色震惊,居然是她。
“金夫人?”
这怎么会是她?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金夫人也并没有因为她的样貌有过多的震惊。
若真是她,到底是她隐藏太深还是根本没有怀疑自己?
她有读心术,若金夫人心里对自己有过怀疑不该不知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