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涵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傅风,我说句实话,我若是姑娘也选你不选他,因为你虽然样样不及他,但能令人开心这点谁也比不上。”
这话也让傅风郁闷,什么叫样样不及他,还是他好呗。
两人聊了没几句就到傅府,慕雪涵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紫蝶忙迎上来,“公主你回来了,傅公子呢,他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慕雪涵知道她就是来打探情况的,索性就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回答:“他爱去哪去哪,我怎么会知道,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不然我把你卖掉。”
紫蝶一看这情况不妙啊,两人这是又干架了,自己还是早点离开为好,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她闭了嘴,送上热茶之后就溜之大吉了。
慕雪涵乐得一个人清静,到了申时傅仲尘从外面回来,他回来之后就神秘地把门关上,并上了门闩,“娘子,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慕雪涵忙把她打的那个络子藏起来,“什么礼物?”
傅仲尘明明看见她手里在做着什么东西,一见他回来就紧张地藏了起来,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小事情,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荷包。
“我把那个下毒的人找到了,这是我查到的证据。”
慕雪涵身上的毒她自己早就解了,不过她为了掩饰自己会医术,有时还会装一下毒未解的样子,不过这都不重要,她抬眸惊讶,“你是怎么查到的?是什么样的证据。”
“我从一个江湖游医那里查到了毒药名字,此毒来自南疆,名叫赤叶陀,无色无味却极厉害,服之半刻钟之后就毙命,症状是面色陀红,这跟你当时的情境是对得上的,我便由此查了下去,终于找到了证据。”
他从荷包里倒出来一个小小的玉指环,这个指环是用一根红绳子吊起来的。
“这个指环就是证据,这个红绳子上面有残留的毒粉,而这个指环正是沈绮罗的,洞房那日她走后半刻钟你就出现了症状。”
他只是大概地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并未细说因为当时他也是恨安乐公主的,留她一命只是为了避免太后降罪,当时根本就没有仔细找证据,过了几天之后他才觉得此事要好好查一查,这才找到了这个可疑的指环。
慕雪涵当时更不清楚,所以她也没怀疑傅仲尘会隐瞒什么,追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就相信了他。
傅仲尘脸色严峻,目光阴森,“想不到她一个姑娘心这么狠毒,现在证据就在这里,你要怎么处置她都由你决定,你不用看我的面子,也不必管母亲的心情,她做出这等恶毒之事,一定要付出代价。”
“我怀疑她已经很久了,她给你下毒这件事情我不可能原谅她。”
慕雪涵虽然早就用催眠术知道了真相,可是她手里没证据,所以一直也没有动手,现在傅仲尘找到了证据,心里自然是高兴。
“夫君,你真厉害,想不到你不仅是大楚才子还会查案,我的眼光真好,今日傅风还嫌弃我眼光不好。”
傅仲尘疑惑,她便把二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傅仲尘忍俊不禁,“傅风就是个棒槌。”
慕雪涵感慨道:“如今像夫君这样完美的男子可真是不多了,有才有貌还痴情专一,这分明就是高富帅,看来我当初无论如何也要嫁给你是对的,好男人就是要抢。”
傅仲尘被她这个样子可爱到,用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当我是什么物品吗,要抢。”
“还有这个高富帅是个什么鬼,我都听你讲过好几次了。”
慕雪涵一下子怔住,自己刚才怎么一高兴就乱说话,这种话也说出来了。
她连忙解释,“就是夸你的意思,有钱还长的英俊。”
他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那现在怎么办?你要怎么处置沈绮罗?”
慕雪涵托着下巴,“她这个算是杀人未遂,送去衙门会判个什么刑罚?”
“未遂,三年,伤,流放千里,死,斩刑。”
“你真的要送她去衙门吗?”傅仲尘对大楚律法再明白不过,但他不愿这种丑事闹到衙门去,太丢人了。
慕雪涵看他似有不情愿的神情,知道他的顾虑,“当然不是,若是送她去衙门那对傅家脸上也没什么光彩,若是太后知道了此事,更不知要生出多少麻烦。”
“但也不能杀了她,我这么善良的一个姑娘,怎么会要她性命,这样吧就按你以前说的那个办法,把她送到寺庙之中严加看管,让她在那里好好赎罪。”
傅仲尘心里感激慕雪涵的深明大义,为傅家着想,“娘子,多谢你的成全,这件事情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办的妥妥的,母亲那边我也要好好安抚。”
“就委屈娘子耐心地再多等几天。”
慕雪涵明白,“我相信你,你若是有意包庇她,根本不会把证据拿出来,母亲一时之间怕也接受不了,我能够体谅。”
傅仲尘深深地望着她,眼中如湖水般泛起波澜,一把抱住她,“娘子,能够娶你是我三生有幸,我会好好珍惜。”
两人冰释前嫌,感情比之前更加浓厚。
慕雪涵这时从枕头下面把那个络子拿了出来,“这个是我没事瞎编的,你看看能不能用上,我记得你身上有块玉佩。”
傅仲尘一下子受宠若惊,眼睛里都冒着光,“你还会编络子,这简直太神奇了,我看看。”
他把络子拿过来,视若珍宝,把腰间的那个玉佩解下来,“好看,真好看,我马上就换上这个。”
他拿剪刀把原来的络子剪掉,换上了这个新络子,“娘子,我戴上好看吗?”
他并未系上,只比在腰间,慕雪涵点头,“好看,主要是人好看,什么都好看。”
“我怎么系不上去,娘子帮我。”
慕雪涵瞪他一眼,“能自己解下来,怎么就自己系不上去了?真是手比脚还笨。”
傅仲尘憋着笑,“我也不知道啊,我生来手就笨,娘子的手这么巧,你就帮帮我嘛。”
她明知道是他是故意的,也心甘情愿地站起来亲手给他系上,他低着头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娘子用的是什么香料,这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