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振羽阿古屋珍珠玉簪,原来跟倭国有关系,难怪他们到处寻找,理应是找珍珠里的地图。
地图包含着什么呢,墨家各种技艺,天下无双,雕琢玉簪的华夏人,应当是墨家人?
这覃长缨,是墨家的外孙,没准还是那华夏人后代,正想瞧瞧珍珠里的地图,是什么地图,步涉耳畔听到覃长缨缓缓道:
“这个是我的玉簪,筹备开大药店,说实话,资金不足,所以迫不得已,步兄看值多少?”
步涉想到凤斯羽,笑道:
“这玉簪,恐怕是长缨兄传家的,不如传给媳妇。
开店差多少钱,长缨兄尽管开口。”
覃长缨想了想,收回玉簪,掏出了一个小铅灌,递了过来,有点不好意思道:
“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步兄再看看这个好了。”
步涉打开了罐子,取出亮黑珠子,一元硬币外径,通体光洁晶莹,光彩隐隐闪烁。
转动珠子,里面似乎清波流动,忍不住贯注真气试探。
玉魂回应,这是大食(音亿)国和大唐建交,向唐太宗进贡的珠子,叫善水珠,上善若水!
步涉暗问,大食国是哪个番国?
玉魂回应,数学老师一年级就教过你!
步涉恍然,原来是阿拉伯帝国,那这珠子有啥用?
玉魂放起了“电影”,步涉看完痛快道:
“长缨兄,这颗珠子,三百万,满意吗?”
价格再次远超覃长缨所望,对步涉感激道:
“步兄千万别因为是自己人,给得高了!
我只缺一百万左右,按这个数就行。”
“哈哈,长缨兄肝胆相照,”步涉爽快道,“这兄弟咱们交了,生意周转的资金,没有多了这一说,三百万照足给,以后有难处,尽管开口。”
覃长缨激动道:
“好,我若再推辞,倒不是兄弟行径。”
步涉询问道:
“秦兄带卡了吗?扳指和珠子,一共四百万,恐怕卡才装得下。”
覃长缨递过卡片道:
“有劳。”
叶何翩瞪了步涉一眼,指了指脑袋,言外之意,你是榆木脑袋吗?
这珠子瞧着是好,但三百万进来,出去得倒亏!
步涉朝她眨了眨眼,叶何翩一头雾水的转账。
覃长缨离去后,叶何翩忍不住道:
“这啥玩意,值三百万吗?”
步涉笑而不答,回想玉魂放的“电影”,将茶水孟端了过来,手掌托着珠子,放到水孟上方,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步涉手掌不动一毫,珠子就在掌中滚动起来,越过掌沿,“咕咚”一声,掉进了水孟。
刹那之间,金黄色的茶汤,颜色褪去,变得清澈澄明!
叶何翩与贺云裳异口同声道:
“这是什么?”
步涉慢条斯理道:
“古阿拉伯,曾经无比强大,疆域比起大唐,没差多少,就是军队厉害!
“他们军队为什么厉害?因为有一颗国宝,就是这颗珠子!
“这叫‘善水珠’,珠子投入浑水,水质变清,清冽可口;投掷地下,会往水源处滚动;埋在地下,泉水涌出!
“还有一点,就算敌人投毒,珠子一放,马上消毒!
“你想啊,我要是将军,行军打仗,带这这‘善水珠',还不纵横大漠吗?
这就是古阿拉伯强大的原因,自从向大唐献了这珠子,他们慢慢就弱了。”
“这才是镇店之宝呐!”叶何翩雀跃道。
步涉似笑非笑道:
“不,这是傍身之宝,我得带着,口渴了,撒泡尿......”
话没说完,步涉同时中了叶何翩跟贺云裳各一粉拳。
终于可以回家。
回去路上,开的是步涉车子,何斯迈司机,何斯征闭目养神,伍菁菁还是坚持要来。
步涉乐得同意,反正还要给她施针,一起回去,时间还从容一点。
伍菁菁一路像出笼的小鸟,不住欢快鸣啼。
还差几公里到家,又眉飞色舞道:
“左边是青山,右边是绿水,公路就像玉带,在青山绿水间,原来一路这么美的!”
步涉接话道:
“是呀,玉带前方还有个玉带扣呢。”
伍菁菁好奇问道:
“那么大的腰带扣吗?”
步涉解释道:
“是玉带路上的一座拱桥,因为有条小河,汇入这条大河,路被小河隔断了,就砌了一座白石桥连起来。”
伍菁菁雀跃道:
“那一定很漂亮,一会下车看看吗?”
步涉淡淡笑道: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伍菁菁兴趣盎然问道。
“一位外地人,来看丈母娘,一路都是河水静静流淌,到了桥的时候,突然听到哗哗的划水声,喊了一句:‘谁’!
“桥下不答反问:‘谁’!
“外乡人一惊,往桥下探头看,啥也没有!
“他站了起来,准备走,走前嚷了一句壮胆话:‘我道谁在下面’!
“谁知桥下声音回答他了:‘在下面!’
外乡人害怕,再看,还是没人。”
步涉说着,突然不说话了。
伍菁菁追问道:
“是有鬼吗?”
步涉忍不住逗她道:
“菁丫头不怕吗?”
“不怕!”伍菁菁坚定道。
步涉赞叹道:
“原来我们菁丫头,是女中豪杰。”
“因为步哥哥在呀,”伍菁菁浅笑盈盈道,“我什么都不怕!”
步涉一怔,说出了原因:
“双河交汇处,小河高,大河低,形成瀑布响水滩,所以一路只有那里哗哗水声。
石拱桥很宽深,就像一个山洞,外乡人是被自己的回音吓到。”
说着,车子刚好开到石拱桥前,步涉突然心生警兆,沉声喝道:
“八哥小心,加油快冲!”
何斯征惊醒,何斯迈边加油,边问道:
“怎么了?”
话犹未已,几块巨石,从路两边往滚往桥头,桥两边突然升起一根钢索,比小孩手臂还粗,升到了桥上护栏墩。
再看后视镜,桥后也同样施为,无论进退,都要闯过巨石关,撞断粗钢索,钢索两端很可能绑在了下桥墩。
强冲过去,钢绳和桥墩,或者爱车,必须断一样!
车刚好驶入了桥,如果往左右冲,也要冲断两旁石护栏,迎接车子的,是深不见底的河流。
三千万的车子,步涉的命根,不能丢!
敌人一切早有预谋,计算精准!
最恶劣的情况,还不止于此!
四面八方十几个黑衣人,就像巨鹰扑来。
“冲还是刹?”何斯征低喝道。
考验车子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