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厉害,她竟然能算到我会去拍卖会,还说我会喜欢那三件不祥之物,并且告诉我解决的办法。”沈啾啾开始睁眼说瞎话。
“也许是事先调查清楚了,你怎么能确定他是算出来的?”厉江晴满脸的不屑之色。
这些骗子说的话真那么准的话,被算到会发大财,岂不是躺着就能等着天上掉钱?
靠算有什么用?最后不还是得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
“你说要带我去拍卖会的事情,是你临时起意的吧?”沈啾啾突然出声问道。
厉江晴愣了愣,而后点头,“是啊。”
想带沈啾啾去拍卖会的事情,就是她临时起意的。
不然的话,她都不想去那个拍卖会,要拍卖的九件古董,也没有她特别感兴趣的。
“既然如此,她都能算到,那她肯定很厉害!”沈啾啾睁眼说瞎话。
“在我没说带你去拍卖会之前,她就算到你会去拍卖会了?”厉江晴疑惑地问道。
沈啾啾点头,“嗯!”
“他叫什么名字?我先让人调查调查他。”江文霜突然出声。
沈啾啾应道:“这位女大师……”
不等她说完,就被江文霜给打断了,“女的?”
一般能当大师的人,几乎都是男人。
她在京城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女大师特别厉害的。
有名的所谓大师,全都是男性。
“嗯!”沈啾啾点头,“她姓步,叫存在。”
“你说什么?”厉江晴怀疑她的耳朵出现问题,听错了女大师的姓名。
不存在?
厉温衍差点憋不住笑,这分明就是沈啾啾在胡诌的。
哪有人叫这样的名字,这女大师的父母都脑袋秀逗了吗?
“她姓步,一步两步的步,叫存在,就是存在于这世间万物之中的意思。”沈啾啾解释道。
见他们都一脸懵逼的模样,沈啾啾一阵正经地接着说道:“她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也纳闷,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呢。”
【我可真是个大聪明呢,编了个不存在的人出来。】
厉温衍:果然,我就知道是你胡诌的。
不可能会有人叫这种名字!
这要再不快点好起来,恐怕全家真能让沈啾啾给忽悠瘸了。
明明就是胡诌的一个人,却能声情并茂说得如此一本正经。
厉元德一家三口面面相觑,却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荒谬’两个字。
谁能叫这么一个名字?
就算有这样一个人,叫这名字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你确定没听错?”厉江晴心里纳闷得很。
沈啾啾摇了摇头,“没听错,我问了她好几遍,她都说是这个名字,没错的。”
她的神情严肃正经得让他们三个有点动摇,有种只要不相信她就有罪的感觉。
厉温衍:神特么的问了她好几遍。
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你要怎么问好几遍?
沈啾啾这个满口胡说八道的臭女人。
就是故意拍下这个玉指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后,再继承他的遗产。
“京城有这么一号女大师吗?”江文霜转头看向她的丈夫,小声地问道。
厉元德努力地回想了一遍,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个女大师,便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这么特殊的姓名,只要是听说过,肯定会有点印象的。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证明京城没有出过这样的一位女大师。
“我也没有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厉江晴说道。
他们三个的目光又重新落在沈啾啾的身上。
“你不会是胡诌出一个人来骗我们的吧?”江文霜目光怀疑地盯着她。
沈啾啾立刻害怕地摆了摆手,怯生生地说道:“我不敢。我怎么敢胡诌出一个人来骗你们。”
【你们放心吧,以后会有这么一号女大师的。】
厉温衍:你可真会演戏,还知道演戏要演全套。
这是打算亲自演步存在这个女大师,还是雇别人来演啊?
【等到我这个大师名满天下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步存在大师的厉害。】
厉温衍:呵呵呵……
多呵你一下,以表示我对你的敬意。
“那她还算到什么?”厉江晴试探道。
沈啾啾回应,“她说玉指环对温衍有好处,血玉则是对你有好处,百宝盒对我有好处。”
百宝盒对她有没有好处,她是不知道。
不过她对百宝盒很感兴趣,想找到一个办法打开百宝盒,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
“怎么个好处法?”厉江晴直直地盯着她,眼底还是有着怀疑之色。
“温衍戴上玉指环的话,能让他恢复得更快。
你戴上血玉,你能避开一些劫难,还能遇到你的正桃花。”沈啾啾神色认真地说道。
【我这些话可没有胡诌,这两样东西对你们是真有用。】
厉温衍:我们能信你才怪,你这个巧舌如簧的大骗子!
“什么桃不桃花的,我才不稀罕。”厉江晴满脸的嫌弃之色,心里却莫名生出一丝期待。
她的正桃花?会是谁呢……
江文霜来了兴趣,双眼亮了亮,“正桃花?真能开花结果的那种?”
“嗯!”沈啾啾点头,“步大师说了,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肯定能成!”
“那敢情好啊。”江文霜乐开了花,“抱不到孙子孙女,让我抱抱外孙也行。”
不管大师有没有本事,反正这话她爱听。
家里的这两个小子,之前都把她给愁死了。
别人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都不知道拐过多少女女孩子。
而他们这两只猪就好像只知道拱土,对边上的小白菜视而不见。
哪怕小白菜全送到嘴边,他们也能不屑一顾,掉头继续拱土。
可怜了那些小白菜。
江文霜只要想到他们以前不近女色的模样,就会气得三高都要出现。
“妈!”厉江晴瞪了她一眼,“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
“哦。”江文霜回过神来,表情秒变严肃,盯着沈啾啾问道:“除了这些,她还算到什么没?”
“唉……”沈啾啾叹息一声。
听到她的叹息声,厉元德一家三口全都提起了一颗心,紧张不安地盯着她。
“你倒是说话啊,光叹气干什么?”江文霜皱起眉头。
她这副表情又不往下说,让别人这心里七上八下。
“她知道你们不相信,所以跟我说了一件事。”沈啾啾的目光落在江文霜的身上。
“这件事只有当事人知道,是调查不到的事情,她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