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声音随后响起。
“恭喜宿主解锁了新技能,解锁南天竹种子。”
“宿主可以在商城页面购买种子哦。”
这莫名其妙的变解锁了新技能?陶锦夭面露不解,低声嘀咕着:“系统,你倒是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
“新技能便是制作、毒药。宿主在同容贵妃斗智斗勇时,无意点亮了技能。”
用毒?
陶锦夭倒是从未想过可以通过系统制作、毒药,先前她购入彼岸花种子不过是想要制作成谜药,在关键时刻防身用罢了。
不过新技能听起来便很拉风。
陶锦夭寻思一番,露出了奸笑,她竟不知,同容贵妃斗智斗勇,便可以开启新技能,看来日后有事没事的,她得去容贵妃那里找点儿茬才是。
等了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便听宫人扯着嗓子大喊:“皇上驾到。”
在场之人皆参拜,唯独陶锦夭很是有骨气的梗着脖颈。
下一刻,那道挺拔地身影来到她的面前。陶锦夭深吸一口气,梨涡深陷,谄媚行礼:“臣妾拜见皇上。”
与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这连城诀分明便是个实实在在的冰块,面对众人跪拜,他仍旧是紧抿唇。
陶锦夭闻到了其身上的龙涎香气,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她始终对龙涎香没有抵抗力。
见连城诀的目光落在种植的瓜果蔬菜上,他薄唇抿得愈发紧。
侧面瞧去,陶锦夭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不公。
这般绝世的容颜竟然当真存在,平心而论,连城诀模样还当真是长在了陶锦夭的审美点上。
青丝如瀑,以冠玉固定于脑后,额角几缕散落,暖风拂过,飘散的有些狷狂,配上那唇红齿白……
陶锦夭一时看迷了眼,见连城诀的薄唇一张一合,她则是朝其笑了笑。
直到身后的青竹轻轻推搡提醒,陶锦夭方才彻底回过神来,她恨不得给自个儿两巴掌。
“皇上方才说了什么?臣妾未听清。”陶锦夭梨涡深陷,柔和相问。
后者不语,青竹伏在陶锦夭耳侧提醒:“娘娘,皇上似乎对您在冷宫设火锅之事很是不满。”
没想到连城诀此人还挺高傲,不过两句话罢了,竟然还不肯重复一遍。
见那孑然弧立于身侧的连城诀,陶锦夭阴恻恻一笑。
不让她做火锅是罢?既然如此,她便让他日后成日里对这火锅日思夜想,求而不得。
陶锦夭不顾其他,净手后开始重新制作火锅汤料,口中喋喋不休着:“皇上,这火锅可是一绝,虽然御膳房可做世间美味,但臣妾却可以笃定,这火锅必然是他们无法制作的。”
“青竹,快些将贵妃椅搬来,给皇上坐着,像咱皇上这种养尊处优之人,哪里能站着等候?”
不多时,那张到处被钉满钉子的贵妃椅出现在了连城诀的身后,他沉了脸,怒气压抑在心口处。
这女人,自打进了冷宫之后,性情大变,如今是打算挑战他的威严?
“皇上,您且请耐心等一等。”
因不清楚连城诀平日里的口味,陶锦夭只得制作一鸳鸯锅,分为清汤麻辣。
汤料不过甫一下锅,便已经是香气四溢,将将吃过的宫人再次吞咽口水。
陶锦夭吩咐青竹去拔最新鲜的青菜,将先前宰的牲畜肉也切成肉片端了上来。
调制底料快得很,陶锦夭一边加热,将筷子拿了上来,指导着连城诀如何涮菜。
不知何时,那些一直守在冷宫外头的宫人已经退了下去。
这冷宫仅剩四人。
陪在连城诀身边的宫人很有眼力见,拽着青竹一同退了下去。
“皇上不妨尝尝?”陶锦夭试探性的询问。
其实她还有个想法,现下身边有兔肉,可以再做些烧烤。
保证让着冰块脸吃的乐不思蜀。
“那些。”连城诀修长的手指向冷宫中的蔬菜:“指使宫人种的?”
陶锦夭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皇上,说话好歹得有个真凭实据。宫人可都是您派来看守臣妾的。”
一时口快,陶锦夭说话属实冲了些,感受到连城诀阴冷的视线,她心肝儿一颤,弯腰陪笑:“回皇上的话,这些都是臣妾亲自种植。”
看那锅中汤汁沸腾,连城诀终是在陶锦夭手中接过筷子,夹菜之前,沉声:“最好莫耍什么花样。”
“臣妾命都在皇上的手里,皇上认为,臣妾能耍什么花样?”
见连城诀在吃了口火锅菜后,原本阴沉的面色似有了松懈。
看来对这火锅的味道还是极其满意的,陶锦夭认为有些事需要趁热打铁,她悄无声息地行至连城诀身后,抬起芊芊玉手为其揉起肩膀。
仿照着之前电视剧里后宫妃嫔的善解人意,陶锦夭轻声说道:“皇上忙于国政,日夜操劳。”
“朕不喜废话!”
陶锦夭登时跪地:“臣妾在这冷宫中所种的蔬菜瓜果生长的不是太好,所以臣妾斗胆提一嘴,望皇上能给臣妾换一处土质肥沃的院落。”
其实提出这些,陶锦夭也觉得她自个儿有些异想天开,毕竟这里是冷宫,冷宫哪里是想出便成出的?
果然,话音将落,便看面前人不悦,陶锦夭登时话锋一转:“当然,这些话臣妾也只是随口一说,也不奢求皇上能给臣妾这一介罪妇开先例。”
她说话间,可怜兮兮,配上原主那张本便好看的皮囊,更是令人生怜。
可偏生,连城诀似不吃这一套,吃饱喝足后,仍旧对陶锦夭一番恐吓。
“皇后答应朕之事,该提上日程了。”
答应他的事?陶锦夭转动着点墨般的杏眸,好不容易才想起有这档子事。
“祭祖之日朕还得不到想要的,皇后便以命来祭。”
陶锦夭见连城诀似打算离开,她快步跑上去想扯其衣袖,可柔荑还未触碰到,前面人倏然停下,一时刹不住车,陶锦夭一头撞了上去,只觉得鼻骨快要撞碎。
陶锦夭轻轻揉着:“皇上,臣妾答应您的事,自会做到。”顿了顿,她忽然悲怆:“只是臣妾久居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