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好事是没有错,但分成就有点太低了,自己可能在这事上让她牵着鼻子走。
这位宋女士万一从中吃个什么回扣,也是说不准,摆在眼前的利益,该争的还是要争。
“宋女士,您说的分成有点太少了吧!国外可不只有一家做服装的,我相信范思哲和普拉达也会对这套运动装感兴趣。要不咱们改天再聊。”
幸好自己上辈了也穿了不少件外国货,不然今儿非栽。
如果没记错这范思哲和普拉达也正是意大利的品牌,谈判没点储备知识,还真唬不了人。
“骆先生,真是见多识广,连范思哲这样新兴服装品牌都知道。”这宋女士连声骆爷也不叫了。
在她认为喊骆涛骆爷,自己一方在气势上会有一种处在下风的感觉。
“国家都在开放,敞开大门让外资进入国内,我们没道理,还固步自封不思进取吧!”
这词都是一套一套的,骆涛就有这个优点,一个会写书的人还怕词穷吗。
“那是。”她此时的笑容极不自然。
她又和久未说说王声对视了一眼,骆涛也没能从那眼神中,传递出来的是行还是不行。
只要他们还有一点专利意识,自己就可以不用急。
“骆先生,不知道您想要多少?”
“王先生相问,我也诚心报价,也不敢多贪,二八分怎么样?”
这是骆涛的心里价位,如果低了这价格那真的,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敢要这个价也不是无的放矢,骆涛相信这运动装给他们带来的收益绝对不少。
就算他们不同意又何妨,自己完全可以找别人合作,这还要感谢宋女士的提醒,不然自己真的错过了一座金山。
骆涛相信她们俩个人是完全可以做得了这个主,不然早就送客赶人了。
“可以,不过这以后凡是特别特出品的服装,都必须交给我们代理。”
骆涛看了一眼王声,没想到这家伙更黑,跟自己玩放长线钓大鱼。
“王先生,这饭要一口口的吃,我只能保证让你们代理欧洲市场十年,其它洲的市场就你们自己的了。”
自己还想吃个胖子呐,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骆先生这就过了吧!我们对您是很有诚意,反观您,可是步步紧逼,没一点要合作的意思。”
“宋女士,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您,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也不需要你们的施舍,一九,是不是有点太低。中国的饭我还没吃够,外国的饭也不急着吃。”
骆涛跟她四目相对,一点不落下风。
“骆先生不要忘了,你们设计的运动装可是没有服装品牌专利,是不受国际法律保护的,我们完全可以不和您合作直接使用。”
她威胁着骆涛,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骆涛会怕这个,玩笑。
“哈哈哈!在我看来宋女士您不适合做生意,王先生您说呢?”骆涛把话引到了王声身上,他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骆爷说笑了,但宋小姐说的也不完全没有道理,不是吗?”他苦笑了一下,又紧跟着领导的步伐说道。
“哈哈哈!两位现在是太自信了,别忘了这儿是中国的首都,两位屁股下的土地是中国。依我看来,咱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没必要鱼死网破吧!”
骆涛抽出自己的大前门,轻嗑了一根出来,“三位不介意我在这儿抽根烟吧!”
“您随意。”王声说完,又和宋女士互看了一眼,他们有点吃惊,骆涛身上的杀气。
又结合她们自己了解的骆涛,想了想他背后站着的人,到时候吃亏的必定还是自己一方。
都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因为那是他们没碰到本地的流氓耍无赖。
两人没交流一句话,宋女士不想再和骆涛谈,王声说道:“骆爷,能不能还让一步,全球十年的代理权怎么样?”
“除亚洲和南北美洲外,十五年代理权。”
说实话骆涛也就是瞎划地盘,人家现在把衣服要是卖到美联邦,他也管不住啊!
“好,成交。”王声站了起来,同骆涛握了一手。
守女士母女也跟着站了起来,对骆涛只是笑笑,连话也没说。
双方又对合作的细节进行商讨,由王声执笔起草了一份简易的合同,又敲定后天签正式合同。
三人相送骆涛出来,那条喜欢狂吠的土狗,也没有滚太远,他见骆涛出来怒视着。
骆涛现在是心情好,懒得理他,听外国人使呼就那么舒服吗?
今儿个老马是走大运了,请客吃饭一分钱没花,走了还烦人家两瓶酒,忒丢人。
王声这人还是够意思,不光今儿个给了免单,还承诺几人以后还来消费全部八折优惠。
不过,这话也没太大用,就他们几个现在的经济状况,来这地儿潇洒,那也得看谁走了大运发了大财。
骆涛骑着老马不知道哪借来的三蹦子,先把他送回家,然后自己再骑着三蹦子回家。
没喝酒的老马还能骑,喝过酒的老马只会摇了。
寿星老上吊,骆涛可不想英年早逝。
“老王,您也太好说话了,这人就是混不吝,摇身一变成了大财主,吃相难看了。”
待送了骆涛,三人又紧急开了个小会。
“妈,我感觉这人不一般。”
宋女士看了一眼自己的闺女,“你懂什么?多学多看少说话。”
“宋小姐,我感觉晓微说的在理。这个骆涛说他是京城的地头蛇也一点不为过。在国内这么错综复杂的环境下,仅仅利用了短短地几年就能挣下这么大的家业,换做是我,我是做不到。”
王声这是非常客观的看待骆涛这个合作者。
“上面的领导能去看他办的堂会,这不是谁都能有的殊荣。我还打听到这人在去年的安康洪水,捐了两百万。这么有魄力的人,只可是友不能是敌。”
他这是变着法劝宋女士不要为刚才的事生气,言明骆涛的重要性。
“呵呵呵!老王说笑了,我就想试试他,可从没想过要跟他撕破脸。能当这四九城的顽主,没一个好惹地。”
宋女士最后一句话,说得王声和她女儿都是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离开了这间临时的三人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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