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关于《什么叫光彩,什么叫不光彩?》上层再次发强音,坚持改革并开了一个会。
特别特也终于在九月上旬开张了,骆涛没有去参加所谓的开业仪式。
不过,也偷偷让徐乐去盯了一天,反回的情况还不错。
这主要是开业前三天搞的优惠多,送牙膏牙刷,袜子等招揽来的人气,真想知道有多少回头客,还要看三天后。
第二天老李就来说,新开发出来的时尚运动装太火了,存货已经不多,现在只能卖一些t恤来顶一阵子。
这是骆涛料想到的,这衣服不光用料好,还和国营店的价格一样,还有小礼物送,没有火才是怪事。
老李现在这两天是天天催促南方的加工厂赶紧生产。
骆涛也没有太多过于干涉,任由老李尽情发挥,是人才那能怕这些小困难。
这老李也是人才,在店员中找了一人当副店长,自己又亲自南下,准备要多开展几个供货源,不然没法满足购买欲爆棚的顾客。
骆涛在老李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也经常去店里充当客户偷偷观察她们有没有尽职尽责。
经过几次暗访,骆涛对老李选的接班人,特别看好,这姑娘长的真标致,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嘴就太不好看了。
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可惜了。
骆涛真有点怀疑这老李有点假公济私,居心不良,这选的是店员?怎么那么像是二奶。
不过凭这几次她甜了蜜的小嘴,骆涛心里只好认为,她还是很有能力的。
也没问人要个联系方式,也没有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还有芳龄几何?
“爸爸!”小十月站在书房的窗户边,大南喊叫着在当院熟睡的骆涛。
骆涛心里那个火啊!好事,天大的好事就这么没了。
这一脸的怒气睁开了眼,当看到小十月坐在书案上的时候,好家伙,这小子又上房揭瓦了。
冲进了屋把他从书案上抱了下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揍,“啪啪啪”。
三巴掌,打的孩子哇哇大哭,嘴还喊着:“啊!我不要爸爸了,啊!”
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骆涛停了手,让他站在门旁一边,他双手擦着眼泪,哭的连连咳嗽。
这可不是骆涛公报私仇,实在是这小子这几天都欠揍,一直游离在挨揍的边缘。
“哭什么?”骆涛一吼,小家伙就光抽涰着,也不敢大喊了。
骆涛见他有点怕,也感觉自己刚才有点过了,便轻声严厉道:“这两天我就想揍你了,你知道不?那鱼缸的小金鱼,是不是你小子拿着喂了海棠。”
刚发现金鱼少了,一家人都以为是海棠这个吃货猫给吃了。
但这事就不禁细查,这海棠也给它拴上了,这金鱼照样少,骆涛还特意偷偷盯了一天,昨儿个就逮到这小子了。
“还有前两天,门口撕烂的小人书,是不是也是你小子的杰作。”
“还有你是不是和小胖,偷了冯大爷的“马”。”
“还有……”
“还有,还有个屁,你打他干嘛?”苏桂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上来就对着骆涛的小腿踢了一脚,嘴上忒不文明。
“妈,我这管孩子呢?”骆涛看了她一眼,气势明显不足。
小十月倒是长了脾气,“奶奶,他打我屁股,哇!”
嗬!连爸都不叫了,改叫他了。
打孩子千万不能急着去哄,一哄就完,另一个打孩子一定背着点人,人一多他就容易来劲,特别有苏桂兰这种的人在场。
“哦,乖乖,别哭了,让奶奶看看你爸打你哪了?”苏桂兰那个心疼的哟,此刻恨不能把骆涛送给人家。
“呜呜呜,他打我屁股。”他趴在苏桂兰怀里,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指着屁股。
苏桂兰赶紧扒着看,两瓣小白屁股都红成了富士山。
苏桂兰看的那个气啊!“何姐,来,您抱着点小十月。”
房门“啪”就关上了,骆涛看的那个心惊,暗想失算,自己可没有爷爷护了。
这意思太明显了,现在不走今儿个小命不保啊!
“啊!”
“妈,您干嘛,疼。”
门还没有打开,背后就受了一记鸡毛掸子,今儿个这鸡毛掸子显然放的就不是地方。
苏桂兰关上门,转身就从条案上的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
正赶上骆涛要出去,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身子。
骆涛挡了两下,便夺过了这打孩子的神器,她这手里没了趁手的家伙什,苏桂兰大声道:“把掸子给我。”
这就是不讲理,打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骆涛背着门,偷偷把门闩的铁扣拿掉,“妈,您往后点,我就给您。”
门扣一开,骆涛就成了向往蓝天的小鸟,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扔,打开一扇门闪身出来。
苏桂兰也是老当益壮,随后就杀了出来,骆涛也没好意思跑出去,好在家大,娘俩就在院子,你追我赶。
看的原是哭的跟刘备的小十月呵呵直乐,“何姐,我也要玩。”
现在家里所有人都叫她何姐,小十月听多了也这么喊。
何姐看着这个小家伙,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孩子也太没心没肺。
“这不好玩,俺抱你去厨房吃好吃的吧!”
“不,我就要,哇!”
何姐也是没办法只好放他下来,他脚一着地,就像踩着风火轮,跟在苏桂兰后面,才转了半圈就开始偷懒。
“哈哈哈!奶奶我抱着爸爸了。”这小家伙太鸡贼,偷偷站在墙后,等骆涛过来他就拦住他,抱着他的大腿,向苏桂兰邀功。
骆涛看着这个还抽着鼻子的小家伙,也是又爱又恨,唉!比上辈子那帮儿女强,知道打伏击,说明知道动脑子。
骆涛也不跑了,趟着步子到了葡萄架下。这小家伙死抱着不放,挂在了上边。
苏桂兰杀到,看到父子俩这般模样,大口喘着气,“长能耐了,敢……满院子遛你妈我了,呼……呼。”
“苏老师,您喝点水,缓一缓。”何姐赶紧给她递了一杯水。
这苏老师是顺口了不少,刚开始都是夫人这么的叫。
现在叫骆少逸也改口叫骆老师了,不再叫东家了。
“好,谢谢何姐您嘞!”她把鸡毛掸子往院中桌子上一扔,顺势坐下,眼神深深地剜了骆涛一眼。
“妈,您就别生气了,不值得…………”一番好言相劝宽慰,话锋一转,“您这么大年龄了,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发火,……”
骆涛这后半段话,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不中听。
看到依偎在苏桂兰怀里的小十月,骆涛这会可是绞尽了脑汁,整整给小家伙列出了“八大罪”,把他最近犯的错,全都细说了一遍。
“您说,他今儿个该不该打?书案那么高,万一摔了怎么办?”骆涛语重心长地说。
“那,也是你没有看好。”苏桂兰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一点,理亏了,语气便弱了一点,找别的理由壮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