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真的没有骗你,燕飞秀,你过去后山的穴洞就可以找到他的……”佐敏敏赶快言道。
“好,我就信你!不过……”燕飞秀忽而瞅着水中她的身体,邪恶地笑了下,话语如幽灵般透了过来,“我还得送敏敏郡主一件礼物,我才能安心去找他。”
佐敏敏听得脸都煞白了,自知她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赶忙说道,“不必客气了,本宫什么都不缺……”
“是么?可是即使敏敏郡主什么都不缺,那本人这件礼物却是不得不送出去。”燕飞秀笑得邪魅极了,接着抓着她头发的手一低,猛地戳中了她背后穴道。
佐敏敏的身体一僵,浮在水里根本无法再动弹。
“燕飞秀……你你……你想干什么?”佐敏敏脸都白了些。但是现在喊人,那外面的士兵肯定会冲进来看见自己的身子,那样的话,夜绮鹰也会知道。
不,不行,她佐敏敏可万万丢不起这个脸。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要干什么?”燕飞秀笑得温柔极了,忽而一手都伸进水里一把抓起她的一只腿脚,然后将其拉开搁在那桶沿上。这样以来,一腿还在水里,另一腿已然高翘在桶沿处,那某某的位置就完全暴露无遗。
“你……呀呀呜呜……”佐敏敏忽而感觉到声音嘶哑了起来,根本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燕飞秀已然用手戳中了她的哑穴了,然后看着这蒸板上任人鱼肉的女人,笑得极端妖孽。
燕飞秀手中拿着剑忽而在她脸庞上晃了两晃……
立即便看到佐敏敏吓得严重失血的脸色。
“昔日你敢抽我的身,今日……我燕飞秀也要换种方法来抽你!敏敏郡主,相信你会很受用的!!”燕飞秀笑着,仙媚倾城的脸庞上像灿烂如雪的雪戎花,忽而,拿剑的手一个翻转,以剑柄朝前,照着她狠狠刺了进去……
“唔呜……”佐敏敏立即眼兮得紧得厉害,那目光里也在倾刻间泛滥出水分来。
毫无快乐而言,也不同于那东西,而是一种冰冷冷的金属透体而进,直接那东西一捅也直接进了自己的身体底部。瞬间也带出了一抹浓郁的血液。
燕飞秀看着那从剑柄处流出的血液,这大概就是处女血吧!哼!
佐敏敏霎时泪眼汪汪地看着燕飞秀,喊也喊不出来,只得看着那剑柄在自己的身体里,天知道,她是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次就这样完了……
这简直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痛上百分啊!她真想去死了算了。
可是,这身前的女人却没有那么容易让她去死……
金属无情地刮动,让她的面色越加地苍白了起来,眼皮子一翻,却快要晕倒了。
燕飞秀看着她,笑得邪恶极了,“滋味如何啊!敏敏郡主,这么消魂的时刻你怎么不好好享受呢?竟然还会晕倒?”
燕飞秀一手抓住她的脸,忽而另一手将剑柄给转动了起来……
立即便看到这女人那再次睁大的眼瞳,那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唇角也睁大了,但是无论怎样,被封了哑穴,她喊都喊不出来。
狎玩了一阵后,燕飞秀看到她美脸上越来越失尽的血色,这才将剑柄给拔了出来。
“敏敏郡主,以后可千万不要再随便得罪人了……特别是你惹不起的人……”燕飞秀笑着,看着那剑柄上含尽的各种物液还有血色,无所谓地在那桶间摆了摆,洗净那肮脏的东西,带着威胁狠戾的话语也接着说了下去,“否则,下一次这剑擦进去可不是剑柄,而是这前面的剑尖哦!”
听得这话,让那佐敏敏的脸孔又白了一圈,似乎真的知道怕了。
燕飞秀看着她的脸孔,想到昔日她拿着匕首要划自己的脸,若不是夜绮鹰来得及时,那自己的脸早就毁了。
但是对于这样的一个恶毒的女人,她还真不屑用她的手段来对付她!
燕飞秀剑尖忽而晃在了佐敏敏的视线前,对方的眼骇然得睁大,看着对方那剑,只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没折辱够自己,难道还要毁她的容么?
“呵,别紧张,对于你……我耐心可好得很呢!不会怎样为难你的。”燕飞秀笑着,接着快速地拔下了她头上束发的簪子,一头瀑丝落了下来,搭在肩膀上。
但是很快,燕飞秀一把就撩起一缕,然后执剑的单手一划,将那缕发给削了下来!
接着再次抓起几缕发,全都给削了下来!然后抛在她眼前,她的身上,她的桶里……
落得满处都是头发……
“呵呵呵呵……”燕飞秀再看那佐敏敏,一头发被削得乱七八糟的短,像个鸡窝,再也没有那郡主的半分威风和傲佞了。对方的眼是欲哭无泪。
玩到此,已差不多能够泄恨解气了。
燕飞秀一阵冷笑,看尽佐敏敏的各种狼狈不堪,接着也快步地走到帐门处,趁着巡逻兵不注意,撩开门帘,火速地窜了出去。
她没有回自己的大帐,而是直接朝着后山的坟地而去。
徒留下那佐敏敏怨恶地看着这一切,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全然地映在那香汤里。
不过透出恨意的心底却也透着一丝丝幸运,还好,她没有划她的脸……
但是想到身上所遭受的罪,让佐敏敏也气得瞪圆了眼,“燕飞秀,本宫一定要杀了你!方能解此心头之恨!”
……
夜风萧瑟,后山幽冷寂寥。尤其是一片坟地里,更是荒得只剩下鬼影子。
偶尔还会有几声狼嗥虎啸声,让人听着都胆战心悚,哪里还会有人敢不要命地走入这里?
一道黑影像是有熊心虎胆,很快便踏着轻盈的步伐踏入了这片鬼哭狼嚎的坟地。
坟地,这倒是一次走,素来有恐鬼之症的燕飞秀也不禁打了个寒噤,不过,她一手紧握着剑,仍是往前走着。
踏过一处处坟地,看着那有的有墓碑,有的没有碑,偶尔那坟头上还会冒出青烟。
“乖乖,这和那电视电影里的坟地里差不了多少啊!似乎更有甚之而无不及!”燕飞秀喃喃地自语着,接着也没有闲暇去多“欣赏”一会,就赶快跨了过去。天知道若不是为了找那沈子惟,压根儿,她也不会夜走坟地。
风声簌簌,不停地刮得树叶子都沙沙作响,这仿佛就有种哭哭啼啼的声音在夹杂其中。
“靠啊!别给我闹鬼!姐这会没心情来玩!”燕飞秀低恼了句,仍壮着胆子在这坟地里找着那山穴洞。
那佐敏敏应该不会骗自己,应该会有处山穴洞。
忽而,一道“嗷地”嗥声响了起来,燕飞秀一愣,立即敏感地耸起耳朵,这声音好怪,是兽,像狼又不似狼!难道……
燕飞秀朝着四处快速一扫,看到前面林间有一个斑驳陆离的什么动物迅速地一晃,便消失了。
“天!是老虎!”燕飞秀一惊,马上想到,那佐敏敏所说的山穴洞很可能就是虎穴!
那他们将沈子惟关在这里,那还会有命在么?
燕飞秀的眼沉了下来,立即不容再多想什么,她快速地朝着那老虎晃过的地方寻去。
走了一段距离,忽而看到那前面不远处果然有一处穴洞,而且穴洞内似乎还燃着幽蓝幽蓝的鬼火似的。
接着就又看到那只斑花陆离的老虎朝着那洞穴里扑了进去,再接着就是一阵悲悯的嚎嗥声音。
燕飞秀心底某弦被强烈地刺激了下,一股似乎还有人活着的想头腾升了出来,接着快速地奔了过去。洞穴不太深,洞口很宽,走进冗道不久,借着里面的蓝色幽光,便能看见里面的景象。
可是当燕飞秀走进去后,咋眼一看,瞬间被洞穴里的影像给吓呆了。
那里面竟然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五只大老虎,旁边还有三四只小老虎。
天啊!这简直就是虎窝子。
不过,很奇怪的是,这些老虎个个不动,躺在地上仿佛已经死了一样。不对,应该是的确已经都死了。
燕飞秀再仔细一瞧,便看见一只老虎下睡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而那男子也正好卧在另一只老虎的背上,似乎把那只老虎当成了柔软的床榻。
听到声响,那男子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燕飞秀,神情却并不惊慌,反而淡定自若。但是面部表情却是纹丝不动,躺在两只老虎间,仿佛就像被它们给吞噬了,又吐了出来似的,那种感觉太诡异了!
不禁让燕飞秀想到那美国大片里面放的大白鲨食人的画面,由于吞了又难受然后再吐出来,整个人都带着白鲨的内液,全是白卡卡的,而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极了,脸上手上的皮肤竟也是白皙得吓人!
但是此时的他已然褪却了那层人皮面具了,现露出那最初的庐山真面目,一张清俊的貘子甚是秀丽削瘦,狭长的一双丹凤眼里透着浅浅的幽暗,带着丝阴柔和忧郁,微微地还有些戾气,很难以接近,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这也是最真实的他。
像她所认识的他,一个孤芳自赏、孤僻冷傲同时又残忍冷血的男人。曾经无视生命,用针毒杀过多少人,腐蚀过多少人的肉体,曾经以处女血来炼药,是不是也夺过别人的贞操她不知道,但是,曾经更以人心来熬制解药……那次,让她终生难忘!
无论怎样残忍的一个人,却是救了自己无数次!并陪着她攀越过重山峻岭,踏出荆棘坎坷,并誓语着无论怎样难,他也会送她到他的身边去……
很舍不得你
就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她不再管别人是怎样地评价他沈子惟,也不管别人是多么厌恶这男子,在她的心底……已然接受了他。他就是她燕飞秀一生最真最真的朋友伙伴!
燕飞秀看着他,足足愣了半晌,才道了句,“……你……你没死?”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死了吗?”沈子惟淡而无味地答复了句,表情里甚是清浅,看不出有任何的感觉,甚至那身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觉得痛了。
“子惟!!”燕飞秀忽而眼有些花了,不知是什么感觉,看到他的样子,心就突然间那样酸涩了起来。
“别哭!兔子!我还活着!”沈子惟低语地说道,声音里也带起丝异样。
燕飞秀再也顾不得什么,快速地走到他身边,伏下身,静静地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的胸口前满是血液……
“那不是我的血!那都是老虎的。”沈子惟仍是卧着答道,似乎被老虎压着起不来身。
燕飞秀颌了下首,接着看着伏在他身上少说也有二百多斤重的老虎,说道,“这样舒服吗?我来帮你把它推开吧……”
“不舒服,但是,可以保暖啊!暖了,我也就不会觉得很饿了。”沈子惟笑答,眼底那抹幽暗色泽忽而亮了下,仿佛在片刻已然有了生机。
听得燕飞秀心一酸,“你有多久没进食了?”
“不知道,我忘了。”沈子惟笑得无谓。
“为什么不吃了这些老虎?”燕飞秀又问,一抹惑虑在心底产生。
“你觉得……这些虎能吃吗?”沈子惟缓缓地笑着。
“是啊!定是不能吃的,它们中了你的黑针,有剧毒的。”燕飞秀这才恍然大悟,忽而又道,“那为什么这些死虎都没有被腐蚀掉呢?”
沈子惟迟疑了下才答道,“可能我的针只对人体皮肤有强腐蚀作用,相反对这些有厚重皮毛的兽类作用甚轻,不过我每针都会刺它们的双眼,然后透过双眼,腐蚀掉它们的内脏和骨髂,这样依然能够杀死它们的。”
“哦,原来是这样。”燕飞秀这才注意到那些老虎的眼睛,无一不是被两枚黑针给刺瞎了。
“子惟,你即能杀死老虎,你为什么不走呢?”燕飞秀再次问道。
“我能走吗?”沈子惟苦笑了下,这才一掌用力,将身上覆盖的老虎给震了开去。露出那双脚分别被铐着两根粗铁链,而另一端则被一根铁桩扎在地上,牢牢生根。除此之外,他的腿所受箭伤的部分也像是被用重力给摧残一番,有一个很深的窟窿血洞,看着连着血肉都有些重度靡烂。
“这……你的腿怎么会这样子?”燕飞秀惊异地看着,心底也沉了沉。
“被这群东烈狗给废的。”沈子惟忽而冷笑着,仿佛那股恨已然延伸到了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