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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向你保证。.-”楚承辉低头,‘吻’就这样清浅的落在沐初瑾的眼皮上,沐初瑾的眼皮轻轻的颤动着,一颗心,柔软成了一池‘春’水,此时红霄帐暖,两个人的纠缠在一起,都慵懒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的时光,当真是颠簸了太久,以至于到如今,连这样岁月静好的时光看上去似乎都成了一种奢求。沐初瑾伸手将楚承辉的腰紧紧的揽着,心中就没来由的安定了下来。一颗心,如同石头一般的落地。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的声音,难得的安静被这砰砰的敲‘门’的声音给扰‘乱’,楚承辉的眼中瞬间掠过了一丝不满,却在下一秒,便被她死死的压抑在了自己的眼神之中。楚承辉打开了房‘门’,便看到了肖锦满头汗水的站在‘门’口,夏日的光线落在他的额头上,越发的显得狼狈。
“为什么到现在,灵儿还没有醒过来。”肖锦的眼神中带上了焦急的味道,似乎恨不能伸出手僵楚承辉的肩膀拽到自己的手中狠狠的摇晃起来,像是一个得不到结果的疯子一般死死的摇晃着他,想要得到一个结果。楚承辉的眼神中带着淡漠的云淡风轻,只是将肖锦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澎的一声关上了房间的‘门’。“她的血脉还没有完全修复,什么时候醒来全看她的身体恢复情况了,下次不是大事,不要来找我。”楚承辉的而眼神微微的有些森冷。口气也清浅的似乎带着点点滴滴冰寒的味道,楚承辉转过身来的时候,沐初瑾早就将一身的衣裳都穿戴好,楚承辉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不悦,伸手将沐初瑾抱在了怀中,楚承辉的声音微微的有些不满,这般娇憨的模样,也是沐初瑾从来都不曾见过的,午后的阳光穿过了窗棂影影绰绰的包裹在两个人的身上,光影错落之间,似乎异常的相称。
他与他怕是天地之间最最相配的一对璧人。
“娘子。”他在她的耳边柔声的唤,沐初瑾低头,却红了一张脸,他浅笑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低头在沐初瑾的耳边再一次唤了一声娘子,这一次,沐初瑾却没有只是低头不曾说话,而是从鼻间细弱蚊声的蹦出来一个嗯字。
阳光暖暖的镀在她脸上的那一丝玫红的‘色’彩上面,看起来那么的美好。此时岁月静好,只愿人常在。
叶蓝田站在萧何的身后,声音微微的有些清冷,是怨毒的如同一条蛇一般的声音。“楚承辉和叶蓝田成亲了,你难道能够眼睁睁的看下去?他们在幸福着!”说到最后的时候,叶蓝田似乎提到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般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关,萧何负手而立,任由夹带着黄沙的风将他的衣角一点点的卷起来,身形单薄的站在风沙之中。
“当幸福被人从手中生生夺走的那一刻,比完全不曾幸福过,是不一样的两种概念。”萧何运筹帷幄的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无所畏惧,他不曾给楚承辉下‘药’,因为他知道,楚承辉毒行天下,没有什么‘药’能够控制得住他,只有沐初瑾,是他生命之中的毒,而且是断肠的毒。
叶蓝田忍不住的‘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这个男人当真是‘阴’险的让人害怕,骨子里的颤抖和屈服。“我知道了。”叶蓝田只浅浅的应了一句我知道了,便转身走回了王宫之中,一身‘精’绝人的衣裳,倒是当真有那么几分‘精’绝人的模样,那眉眼之间的‘阴’险使她的眼梢狠狠的向上挑着,眼球似乎都要向外暴突起来。
沐初瑾,我不幸福,如何能够让你幸福。叶蓝田双手在‘胸’前合十,却是这世界上最最恶毒的祷告。
肖锦等灵儿醒过来已经足足有半个月了,索‘性’在灵儿的厢房外面摆放了一套紫檀木的桌子,将朝中一切的事物都带到王爷府来处理,沐初瑾已经给灵儿做了三次针灸,案例来说,灵儿身上裂开的血脉已经该好了,至于为什么迟迟不肯醒来,沐初瑾却不能拿出一个十分合理的解释。
大抵是大脑陷入了深睡眠的状态,以至于需要一个苏醒的过程吧,沐初瑾清清楚楚的看到肖锦脸上再也没有了初见时那般放‘荡’不羁的笑容,那般的仗剑疏狂,与人世间一切的妄念隔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脱洒不羁,沐初瑾从来不曾想过,在他的心中,竟然也有那般执念的一个存在,消散了他脸上一切的笑容。
“那个叫灵儿的‘女’孩子真幸运。”沐初瑾微微低敛了眉眼,靠在楚承辉的身边,微微的咕哝着。楚承辉只浅浅的笑了笑,将沐初瑾带到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却并没有说话,沐初瑾,来日方长,你总会知道,你是更幸运的人,世间如此情深不悔的相待,不只是他肖锦才能够做到。
‘门’口传来了一声狗吠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孩子清越的呼声。“诺儿,你跑的慢些,莫莽撞。”那‘女’子的叮嘱似乎是在叮嘱着一个人一般,果然,那狗便乖乖的回到了浣碧的脚边,肖锦手下的笔墨微微一滞,将头抬起来向着‘门’口看过去。
那狗在看到肖锦的那一刻又躁动不安了起来,也不再乖乖的呆在那‘女’子的脚下,如是身体如同带起一阵风一般的向着肖锦扑了过来,张口咬着肖锦的衣角,眼中娇憨的味道溢于言表,肖锦的眼,在这一刻,慕然红了起来。这是他与灵儿养的狗,灵儿离开之后,诺儿也丢了,他也曾为了诺儿的丢失懊恼了好一阵子,却不想他是去找灵儿了,在灵儿的身边守护了这么久,那么这么多年,灵儿过的好或不好,他是不是全部都知道。
肖锦在地面上蹲了下来,伸手将诺儿的头箍在自己的怀中,诺儿的眼睛向上翻看着将肖锦瞅着,鼻间不断的发出娇憨的热气,呼呼啦啦的吹拂在肖锦的身上。浣碧跪在了肖锦的面前。“浣碧找了好久,才知道小主子和皇上在这里,浣碧斗胆问一句,小主子的身体,现下如何。”浣碧深深的地下了自己的头,不敢看肖锦眼中瞬间翻涌起来的痛‘色’。
君王无常,他似乎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少年只笑看浮尘的模样了,浣碧竟然在害怕,害怕触怒了这个往日好脾气的男人,然而肖锦的眼中只有痛‘色’,却没有过多的暴怒,转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肖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只是还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一定会醒过来的。”这一句一定会醒来的,却不知道是在安慰浣碧,还是在安慰自己,似乎在自欺欺人的给自己一个念想,念想够深,就能一直无怨无悔的等下去。
楚承辉揽着沐初瑾的腰肢,低头在沐初瑾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你也不必歉疚,她总会自己慢慢的醒过来的,你也不必太过的难过。”沐初瑾缓缓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不忍再看肖锦孜然一身萧索的模样。
灵儿缓缓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面只有错落的日光,照在她刚刚睁开的酸涩的眼睛,眼神微微的有些酸涩,酸涩的似乎要有眼泪流淌下来,灵儿下意识的伸出了手遮挡住了眼前的阳光,挡住了眼前的日光,环视房间四周,却发现四周无人,就连肖锦都没有在自己的窗前,心中微微的有些空,有种荒城的寂寥。
他走了是不是,他还需要处理自己的江山和事物,他还有万里山河需要自己照看,怎么能一直一直的守在她的窗前,灵儿的眼神略微的有些落寞,伸手推开了眼前的‘门’,当看到那个负手站在光影之中的人的背影的时候。灵儿的目光中先是掠过了一抹欣喜,下一刻便有眼泪溢上了眼眶。他竟然还在这里,就这样负手而立,站在了光影之中。
灵儿站在肖锦的身后,缓缓地唤了一声。肖锦的背脊瞬间有些僵,整个身体都僵直了起来,转身将灵儿看着,肖锦的眼中瞬间便略上了一抹铺天盖地的喜‘色’,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在内,肖锦脚下趴着的诺儿,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灵儿的那一刻,撒了欢的向着灵儿跑了过来,然而肖锦就那样站在原地,痴痴的将灵儿看着。
恍若隔世的眼眸,带着点滴的伤痛,似乎在看着一个易碎的梦境,连眼神都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这么一眨眼,灵儿就像是一个梦一般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这么多天,他不止一次恍然若梦的以为灵儿醒过来了,推开那扇‘门’走出来了,可是一转身,却发现不过是浮华一梦,只有他一个人身单影只的站在这浮夸的‘春’‘色’里,越发的彰显着寂寥的颜‘色’。
灵儿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疲惫和憔悴,背影似乎也比以前纤细了许多,只有那一双眼,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亮若星郜,灼灼其华的好看。
肖锦终于一个箭步冲上来,一伸手便将灵儿代入了自己的怀中,手臂在灵儿的身上缓缓的收紧,那么紧那么紧,似乎害怕自己就这样一松手,灵儿当真就像是一个易碎的梦,在自己的面前支离破碎,然而骨血的温热感觉清晰的在他的怀中点点滴滴的氤氲着,肖锦的眼眶就这样红了起来,还好,她还在,还好,经年之中,还来得及。
沐初瑾正巧从厨房端着一盅雪梨羹出来,当看见站在那里互相拥抱的两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微微错愕了一下,想走上前去说些什么,却还害怕自己的行为太过莽撞,打扰了两个人之间如此安静的气氛,灵儿的身子此时已经单薄的似乎一阵风都能够吹走,大病初愈之后的虚弱让她看起来无比的憔悴,一双眼,却也不如平日里那么的有神。
倒是灵儿先看到了沐初瑾,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个笑容,眼中虽然有讶异的神‘色’,却还是咽回了肚腹之中,她怎么可能忘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皇上,三妻四妾三宫六院,这个‘女’子身穿这一身正室才能穿的大红的衣袍,玄‘色’的衣摆被风轻轻的带起来,无尽的风姿,只是灵儿的目光接触到沐初瑾额角横开的那束桃‘花’的时候,眼中讶异的神‘色’更加的明显了起来,她的额角,竟然也有绝情蛊才会开的桃‘花’,动情则潋滟,然而此时在她的额角,已经是绝代风华,那么当情动那一刻的撕心裂肺,她是如何忍的下去的。
沐初瑾也浅浅的笑了起来,笑容清浅,带着一丝丝祝福的味道,人都是喜欢看欢喜的大结局的,就连沐初瑾,也毫不例外,沐初瑾也喜欢看欢喜的大结局,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肖锦这么多天的等待,沐初瑾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
“你的血脉都已经裂开了,这次就算是养好了,以后切忌不可动用内力,我不知道你的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你根本就承受不住的内力,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再一次不顾禁忌的话,会死,一定会死。”沐初瑾的声音微微的有些残酷,灵儿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一分,微微低敛了眉眼,人总是如此,总是有太多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即便是舍弃了自己的幸福也毅然决然的想要保护,这样的心情,也许别人是不懂的。
肖锦的手,在身侧将灵儿的手死死的握着。“我不准你再离开我一次。”他言之凿凿,带着君王的霸气凛然,灵儿的眼神微微的有些疑‘惑’,他们这是在哪里,沐初瑾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却看到肖锦对着沐初瑾缓缓的弯下了自己的腰。“我和灵儿的命,全部都是你救回来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倘若以后有用的到的地方,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么多天,我在王爷府也多加叨扰了,这江山,我原本是计划还给楚承辉,不过楚承辉既然不要,我也只能回到皇宫,继续做那个不自由的九五之尊。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用得到,一定要开口。”
肖锦的腰弯下来,说着感谢的话,灵儿目光清越的落在沐初瑾的脸上,沐初瑾浅浅的笑了起来,目光笑容,全然坦坦‘荡’‘荡’。“你救我一命,如今我救你一命,你我之间,也算得上是公平。沐初瑾浅浅的笑着,转身便走。
肖锦握着灵儿的手,越发的坚定。“这天上地下,万里疆土,我也只要你一人陪我。后宫佳丽三千,我不稀罕,我只给你一人荣宠,盛宠不衰。”肖锦握着灵儿的手,种下了一个帝王最最深刻的承诺,后宫佳丽三千,一人荣宠,盛宠不衰。
一众大臣全部都黑压压的跪在了殿外,有带头的人不断的念叨着。“自古以来,皇室立后,定然是有贤良淑德的品质,高贵典雅的出身,后,乃后宫之首,母仪天下,没有好的出身和修养,如何能够母仪天下。”那跪在‘门’口的大臣,一字一句的如同念经一般的念着,肖锦在店内听的不甚烦躁,一伸手,将桌子上的茶杯全部都打落在地。
这便是皇弟,俯瞰天下的皇弟!这哪里是皇弟!简直就是一个说不得做不得的笑话,就连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都要听王公大臣们的觐见,这一生,怕是要被他们所谓的忠言摆‘弄’至死。
肖锦想要推开眼前的‘门’走出去,然而灵儿却伸手握住了肖锦的手,目光灼灼,情真意切的将肖锦看着,肖锦的眼中有说不出的情深不悔。“你且‘交’给我,倘若连这些都解决不好,连一个地位都给不了你,我要着皇位,何用?我要这江山何用?”
“可是你是皇上,你要以大局为重,我一个毫无出身的‘女’子,倘若当真坐上了后位,恐怕要被天下人说道,到时候,君威难立啊。更何况你才刚刚登基,倘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怕是后悔都来不及的。”灵儿的眼神中带着柔软和祈求的将肖锦望着,缓缓的摇了摇自己的头,眉眼低敛着,是一个‘女’子的柔软,告诉肖锦,不要。
肖锦如同泄了一口气一般,整个绷直的身体都在这一刻松弛了下来,将灵儿带进了自己的怀中。“我是平民百姓,你是我的妻,我是皇上,你必定要是我的后,我这一声洒脱自由不受管束,如今却要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处处受到约束,这当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如果连我最想给你的都给不了你,那么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灵儿眼中的怯懦的颜‘色’,更加的坚定了他内心的想法,灵儿这样的一个‘女’孩,更需要一个安定的承诺,或许关于海枯石烂,她为他着想,他也该为她着想。
然而灵儿的手却还是死死的抱在他的腰间,将脸贴在他后背上,能够听到他‘胸’腔里面的心跳的声音,在‘胸’腔里被放大,清晰的传达到她的耳朵当中,似乎和她‘胸’膛中的心跳相映成章,一声一声的迎合在了一起。“我只要能呆在你的身边就够了,当初我不应该离开你,真的不应该,现在能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就够了,你口中的后位,他们口中的母仪天下,我真的全然不稀罕,我不要!只要在你的眼里,我是正妻就够了,真的不用。她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哽咽,却是对肖锦最好的成全,她成全他一个君王的为难,于是什么都不要。
他什么都不要,那么他又如何能够什么都不给,他做不到。
“你只要好好的呆在我的身边就够了,其他的一切,你都‘交’给我。”深吸了一口气,肖锦的手,略带无情的掰开了灵儿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毅然决然的推开了眼前的房‘门’,将跪在‘门’外的一众王公大臣冷眼看着。“你们说,灵儿不配当皇后是吗?”
他负手而立,眼中有气势磅礴的君王霸气,就那样站在那里,便是一座山,一座足以死死的压住眼前的这些人的一座山。一众大臣齐刷刷的跪在地面上,刚刚口径一致的喊着的话也在此时此刻全部在肖锦的威压之下收了回去,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噤声不语了起来。
“说啊,怎么不说了,朕在等着你们有足够的理由说通朕不娶沐初瑾为妻,朕还等着看呢。”肖锦的声线微微的有些薄情,居高临下的将跪在大殿前的人看着。“喊啊,怎么不继续喊了,朕还在等着听。朕看重的‘女’人不配做朕的皇后,那么谁配做朕的皇后,你的‘女’儿?你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肖锦的眼神在地面上跪着的人的脸上一个个的扫了过去,那些人全部都忍不住的‘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跪在地面上的身影也瑟缩了起来,不敢再说话。
“皇上,灵儿姑娘出身不祥,也不曾受过最好的教育,当真不是当皇后的最好人选,倘若要说皇上喜欢,取来做妃嫔,臣等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皇上根基未定,此时立后,却是早了些。”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年岁的大臣开口说到,他是自楚皇的时代便一直在朝中为官的梁朝元老,自然也觉得自己的话能够有些威信。
然而他的话才刚刚落地,立即迎来的便是肖锦薄情寒冷的话语,那语气之中的肃杀,丝毫不让人怀疑,下一刻的他就会认出来一句拖出去斩了,他一身凛冽,当真是有几分暴君的嗜血的味道。在场的所有跪着的大臣,全部都怯懦的缩起了身子,全部都颤抖着不再说话,刚刚还其利断金一般的恒心的冒死觐见,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全部都禁了声。
“你说灵儿不配做皇后,那么你们就配得上你们的官职吗?有些话不必我说出来大家都难看,我要立后这件事,是我皇宫的家事,倘若你们都掺和到我的家事中来了,是不是有些越矩?”肖锦从鼻尖发出了一声轻哼,跪在地面上的人全部都低敛了眉眼不敢再说话,肖锦冷声一哼,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