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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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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初瑾,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他清浅的说着,目光却没有落在沐初瑾的身上,那清冷的声音,让沐初瑾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这不是个人,他是个变态,沐初瑾的心中碎碎的念着,猛然一抬‘腿’,在地面上跳起来,‘腿’便向着萧何劈了过去,萧何眼中的不屑更加的深刻,将沐初瑾的‘腿’猛然握在了自己的手掌中,戏谑的眼神刚刚在沐初瑾的脸上扫过,手上猛然一个收紧,沐初瑾的‘腿’上就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音,也是骨头碎裂了的声音,沐初瑾猛然咬住了下‘唇’,因为疼痛,身体向后仰过去。她把自己全部的内力都灌注在这一脚之上,她没有想到,萧何竟然能够徒手接住她这一脚,这是怎样变态才能够做到。

沐初瑾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滴砸落下来,砸落在一旁的雪中,深陷进去,然而沐初瑾的身体只是向后仰了一瞬间,就猛然再次弹了回来,五指张开猛然在萧何的眼前一挥,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然而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在冗长的沉默后,萧何再一次缓缓的笑了起来。“不是只有你的十三殿下才百毒不侵。”

楚承辉此时已经站在了萧何的背后,身后,就是万丈悬崖,楚承辉浅浅的笑了起来,一如既往的豁达,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公子如‘玉’,他今天已经算是他有生以来最最失态的时候了。他对着沐初瑾浅浅一笑,伸手便将萧何楼住。

“这悬崖多高,你陪我试试吧。”说完,便带着萧何一起向下跳了过去,萧何刚刚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沐初瑾的身上,此时猝不及防的被楚承辉一带,只是轻微的挣扎了一下,便被带落了下去,沐初瑾瞪大了双眼,木然的看着楚承辉的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毅然决然的跳了下去。

“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沐初瑾,你说,我要等你多少年。”楚承辉最后一句话就这样被风吹的支离破碎的飘散在沐初瑾的耳边,沐初瑾被萧何捏过的‘腿’落在地面上,发出咔吧一声的声音,沐初瑾站立不稳,猛然跪倒在了地面上,然而沐初瑾的眼神依旧是麻木的,只会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悬崖,耳边回响着的,都出楚承辉说的那句话。

楚绝郜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楚承辉和沐初瑾掉队,回来找沐初瑾的时候,就看到了楚承辉抱着萧何从悬崖边上跳下去的那一幕,眼神中微微的掠过了一抹震惊的颜‘色’。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上,怎么爱一个字了得。

楚绝郜冲上来,将沐初瑾从背后抱住,伸手遮住沐初瑾的眼。“别看。”

沐初瑾的手在雪地上轻轻的收拢,将雪收拢进了自己的手中。别看,和那天在‘精’绝,他和自己说的话好像啊,那么像那么像,然而她却知道,不是一个人,不是同一个人,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像楚承辉那样,给自己‘春’暖‘花’开。

他‘春’情潋滟,却葬在了风雪中,沐初瑾指尖冰凉的将楚绝郜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挪开,“你说,他生在‘春’天,却葬在冬天,这万丈悬崖下面是什么,他睡在那里冷不冷。”掌心捧着一捧雪,雪水沿着指缝流淌进袖子里面,遍体生寒。

这世间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霸道的计划好了一切的对她好,她以为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其实到最后,不外乎是他的成全,他沐初瑾何德何能,这一辈子,得他一人如此相待。可是到如今,只剩下万丈悬崖,林寒峭壁,尸骨无存。

“沐初瑾!你看着我!你生是沐筱萝的时候,你是我的妻,你是沐初瑾的时候,你还是我的妻,你满心满眼都装着那个男人,那么我是什么,那么的感情是什么!”楚绝郜伸手摇晃着沐初瑾的肩膀,质问着沐初瑾的多情也无情。

然而当沐初瑾的视线落在楚绝郜的身上的时候,她的眼神中也带上了嘲‘弄’的颜‘色’,如同高高在上俯视愚蠢无知的人一般的将楚绝郜看着,她痴痴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笑的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来,指甲却深深的扣进了眼前的泥土之中。

“你凭什么让我爱你,你是保护得了我,还是可以为我去死啊。我已经因为你死过一次了,我的孩子,你也没保护好,你什么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爱你啊,我这一辈子,没有恨死你都很好了。”沐初瑾一甩手,将楚绝郜抓在她手腕上的手甩到了一边。沐初瑾的眼神中,霜林尽然。伸手扣着悬崖的边角,楚绝郜甚至还来不及抓住她的身子,沐初瑾就已经从悬崖边上跃了下去。“等待太漫长了,你说,我去给他做伴好不好。”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安详的浅笑,楚绝郜甚至来不及多想的,就随着沐初瑾跃了下去,向着沐初瑾伸出了手,她怎么能死,这个‘女’子若是死了,那么她这一辈子,是不是就活的太过寂寞了些。

然而纵使他拽住了沐初瑾的衣襟,掏出怀中的匕首‘插’进了断臂的缝隙中间,却也没能止住两个人继续下落的趋势,沐初瑾在楚绝郜的怀中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这一辈子,我都恨透了你,如今我生我死,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沐初瑾猛的下口咬在了楚绝郜的手腕上,楚绝郜吃痛,一个松手的空挡,沐初瑾完好的那只‘腿’便在石壁上蹬了一下,整个人如同离弦的剑向着悬崖下面冲了过去。楚绝郜的手握着匕首挂在石壁的上面,整个人摇摇‘欲’坠的看着深不见底的山崖,终究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该是怎么样的深爱,能抱着一颗必死的决心跳下去。沐初瑾缓缓的闭上了眼,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眼前浮光掠影,全部都是旧日的浮夸,有大红的喜袍,震天的唢呐,那是曾经她曾心心念念因为的一辈子,到如今,也只剩下额角的绝情蛊开的灼灼其华。

辗转经年之中,她不能说自己没爱过,只能说,爱过,如今全然忘了,可是当真忘了吗?那为什么往日的一切却还历历在目,自己还感同身受。

还有那个人的眼,那个人的风华绝代,十里长亭中的第一次相遇,和一次次如同等徒‘浪’子一般的闯进她的房间,那个时候的她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换她生的男人。然而这一辈子却也只剩下一个错过,然而黄泉碧落,是不是还有机会等着。

“姑娘你看,这个姑娘她又发梦了,她是做了多么可怕的噩梦吗?怎么不停的摇头,你看她额头上的汗水。”小丫鬟拿着‘毛’巾去擦拭沐初瑾额头上的汗水,转头问那个掩着一席面纱的姑娘,那姑娘的眉眼修长,纤细好看的将沐初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要醒了。”她的声音微微的有些空灵,飘渺的似乎带上了丝丝缕缕的仙气。声音清越,似乎在听世外之音。

沐初瑾果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将周围的环境细细的打量着,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声,屋子里面都是一股子沁人心脾的竹香的味道,这个竹子搭着的小屋里面,暖洋洋的一点冬天的样子都没有。

沐初瑾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是哪里,楚承辉呢,楚承辉在哪里!”沐初瑾猛然从‘床’上做起来,她记得,她记得她是跟着楚承辉跳下来的,那么现在的她在这里,楚承辉在哪里。

“你是说那个毒行天下的楚承辉吗?我倒不曾想过你和他也有所瓜葛,没见到,你是我从河边上捡回来的。”那‘女’子低头专注的倒着茶水,似乎漫不经心的给了沐初瑾回答,将茶水端到沐初瑾的身边,喂到沐初瑾的嘴边上。这茶水中竟然也出奇的带上了一抹竹子的清香味道。

沐初瑾的眉眼在听到‘女’子的回答之后瞬间便暗淡了下来,这么说起来,她跳下来的地方是个水源,她是被水冲到了一边被这个‘女’子救起来的,那么楚承辉和萧何呢?他们两个被水冲到了哪里,旦夕祸福之间,现在是不是还尚在人世。

“真不知道你怎么从那么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整整两个月啊,我家小姐等你醒过来等的‘花’都谢了,你可总算是醒了。”那个梳着两个包子的小丫鬟跳到她的小姐的身边,声情并茂的形容着沐初瑾情况的眼中和自己家小姐心中的焦急,一连用了两个那么,甚至还加上了动作,颇为滑稽,沐初瑾却笑不出来,她的心里,由此咯噔一下,她记得,自己在悬崖的中央是被楚绝郜伸手拉了一把的,那么楚承辉……她不敢想,却发现自己越想越心惊。

医者难自医,楚承辉现在在哪里。“谢谢小姐的救命之恩,沐初瑾定是要涌泉相报的。”沐初瑾的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全部都是担忧的辞‘色’,就算是低头轻抿着杯中的茶水也是漫不经心的。那‘女’子却缓缓的笑了起来。“我早都猜到你就是沐初瑾了,你可当真是要好好的谢谢我。”那‘女’子缓缓的笑了起来,远黛青山的清冷态度,不食烟火的气质,一笑之间,就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丝毫不夹杂一丝丝烟尘的味道,不妩媚,不妖娆,却赏心悦目,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沐初瑾却很讶异这个‘女’孩子的说法,微微疑‘惑’的将‘女’孩子看着,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沐初瑾下意识的看向了茶杯中的茶水。眼神戒备。

“现在全国都贴着你和楚承辉楚绝郜的通缉令。我当然猜到了你是沐初瑾,你知道么,到现在,如果将你‘交’出去的话,我能获得多少的钱,可是我却没有将你供出去,你知道为什么吗?”她转头明眸皓齿的笑着将沐初瑾看着,那笑容确实是明眸皓齿的模样,干净的不夹杂丝毫的杂质,沐初瑾微微一愣,她真的不曾见过这么干净的笑容。所以在见到的时候微微的有些错愕。

“为什么?”不知不觉的就被她如此干净纯良的笑容带走了,内心都温暖成了一池‘春’水,只剩下了水‘波’‘荡’漾。只会随着她所引导的道路走下去了,那‘女’子转过头笑的更加明媚了起来。“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不想把你供出去。”

那‘女’子的手不断的忙碌着收拾着桌子上的杂物,看起来丝毫不像是个小姐的样子。而是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我一直想象不到,我崇拜的两个男人到此时此刻竟然全都成了通缉犯。”‘女’子一边说着,再一次笑了起来,容颜‘精’致,浅浅的带着清越的感觉。

沐初瑾浅浅的笑了起来,这世事无常,总也是多变的,上一课好辉煌的一身荣光的人,下一刻就可以变成抱头鼠窜的模样,只剩下落魄的下场。

沐初瑾起身查看自己的‘腿’,却发现除了一些长期不活动的酸疼以外,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沐初瑾的眼神下意识的向着窗外飘了过去,楚承辉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好还是不好。

“姑娘你喝点粥吧,刚刚醒来,不能一下子就吃太油腻的东西。”小丫鬟端了一叠白粥和一叠竹笋回来,放到了沐初瑾的面前,沐初瑾轻轻的拧起了眉头,怎么在这里句离不开竹子了,却也没有多说,低头吃了起来,向着自己接下来该去做些什么。

这江湖浩大,她与他,该在何处相逢。

‘精’绝的皇宫中传出来‘女’人一声声压抑着的惨叫,不断有小丫鬟来来回回的穿梭着,一盆一盆活着血的水杯端出来,姬风坐在一把紫檀木的椅子上面,坐在殿外等着,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只是被殿内一声接着一声的嘶吼的声音‘弄’的心烦意‘乱’的。整个人微微的有些焦躁。

“不过是生个孩子,叫唤的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姬风嘟囔着,殿内嚎叫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姬风眼神中的不耐烦也更加的严重了起来,却还是耐心的等在了殿外,‘精’绝王城的‘门’外跪了一众的大臣,大抵就是不接受叶蓝田和她腹中的孩子的意思,觉得叶蓝田腹中的孩子是个野种,不配进入王室户籍。

颯满蒂罗镇压在大殿之上,任凭王城之外,呼声震天,充耳不闻。对于今天的‘精’绝来说,是个热闹的一天。也是个‘混’‘乱’的一天。

叶蓝田伸手抓紧一边的‘床’单,双‘腿’被稳婆狠狠的向着两边掰开,不断的用力的呼吸着,感受着那团血‘肉’在她的腹中滚动的感觉,撕裂了她的产道,向外一点点的滑动着,稳婆握着叶蓝田的‘腿’更加的牢固了。“已经看见头了,用力。”稳婆的脑袋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叶蓝田的连胜更是汗水密布,汗水流淌下来,沿着额头滑落在了耳边,叶蓝田死死的咬住了牙关,猛然从喉咙间溢出一声轻吼,继而便是孩子的哭声哇的一声传出来,叶蓝田疼的几乎要晕了过去,却还是挣扎着起来看了一眼孩子的模样,是个男孩,眉眼之间,有三分与楚绝郜的相似,三分就够了。叶蓝田的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怎么样,生了个男孩‘女’孩。”听到了孩提的哭声,姬风才伸手抓住了一个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小丫鬟的胳膊,询问着,此时此刻总算是在姬风的脸上看到了一些焦急的神‘色’,那小丫鬟回头应了声是男孩,就端着手中还乘着血水的盆子离开了,姬风站咋原地轻轻的笑了起来。楚绝郜就算你东山再起,有了这两个人,你也终归是会万劫不复,叶蓝田在冬天的时候动了胎气,孩子属于早产儿,这才不到八个月,就已经生下来了,眼看着身体瘦弱的不成样子,却也还是活的好好地。那一声响亮的啼哭,倒不像是早产的孩子会发出来的。

叶蓝田浑浑噩噩的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场梦,梦中充满了算计,然而到最后她算计来算计去,自己似乎只剩下了颠沛流离的宿命,却没有换来丝毫其他的荣光。徒留一身骂名,孜然一身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沐初瑾告别了‘女’子,临行之前,‘女’子站在她的身后轻声的叮嘱。“外面到都贴满了你的通缉告示,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可要小心些,你的那条‘腿’还没有完全康复,你要注意一些,可别伤到了自己才好,若是在外面吃了苦,受了委屈,无处藏身,大可以回来,只需要在山谷口绕上三圈,自然会有人去接你的。”那‘女’子叫灵儿,沐初瑾在这里住了几天之后才知道的,她将一个行李包挂在沐初瑾的身上,神‘色’淡淡的叮咛着,暖暖的汇入心‘潮’。

“你为什么要帮我。”这已经不知道是沐初瑾第几次问灵儿这样的话了,然而灵儿只是笑笑不答,看着沐初瑾额角的桃‘花’发呆,那种似曾相识的眼神,那种缅怀的情愫,看在沐初瑾的眼底,反倒揪心,索‘性’不问,她从不曾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做灵儿的人身上,确实是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去相信的感觉。

也许,真的是太过纯良美好,可是沐初瑾‘混’迹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纯净如水的人,只是抱着她不会害自己的想法去相信了。沐初瑾将挂在身上的行囊攥紧。“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如果那个人还活在世上的话,我能活下来,自然是要对你千恩万谢的。”沐初瑾说完,便背着行囊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那‘女’子目光清越的站在她的背后,古井无‘波’的眼中却猛然掠过了一抹沉痛的颜‘色’,小丫鬟站在她的身边,同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中也带着一抹惋惜的颜‘色’。“小姐真的不和她一起出去吗?小姐夜里常常念叨肖公子的名字,如今肖公子挡了皇上了,小姐难道就不想去见见吗?”

灵儿的眼神低敛了下来,隐隐的也带上了痛‘色’。“我知道或许我应该去见见他,当初是因为不能爱他而离开他,而如今,他贵为天子,即便是找到了他又能如何?是去做他后宫佳丽三千中的一个还是怎么样,既然这样,不如不见。”灵儿缓缓的闭上了眼,阳光落在峡谷之中,照在参天的竹子上,也照在了灵儿的脸上。

她人如其名,都是清丽动人的。

“臣想告老还乡。”又一位年岁不大的大臣举着觐见函,跪在地面上,在金‘玉’辉煌的大殿之中。跪在地面上,举着手中告老还乡的诏书,高高的举过了头顶。肖锦的一双眼,瞬间染上了冰寒的颜‘色’,居高临下的将跪在地面上的大臣看着。

“朕不准,左尚书年纪也不大,此时此刻就告老还乡,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这正是新旧‘交’替的时候,朝廷正需要用人的时候,你们一个个东都给朕告老还乡,你让朕作何感想!”这已经是第三个跪在地面上要求告老还乡的大臣了,肖锦即便是笑面虎,此时也无法笑出来了,只能暗沉着一张脸,下达了最狠的命令。

“如果再有任何一个人和朕说告老还乡的事情,朕便要诛他九族的!好了,退朝。”

大臣们都陆陆续续不敢出声的退了下去,肖锦也被太监带领着从大殿退了下去,肖锦坐在自己的寝殿,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都要炸裂开来的疼痛,这一身明黄‘色’的衣袍,禁锢了他的自由,他的一切,只是一身衣袍,就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了权利之中,满心疲惫,伸手撑着自己的额头,询问站在自己身边的‘侍’卫。“我让你找楚‘玉’,你找的有头绪和下落了吗?我要见到楚‘玉’的人。”肖锦所有的好脾气都在这几天的皇宫生活中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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