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世间真有如此美貌吗?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沉思的看着手中的诗卷。
“白忆,快别学了,今日可是香山盛会。”
“呵。”
听起来倒是个雅致的名字,实际上这香山盛会还不会就是选美大赛。
本不想去的,他和他们可不一样,他可是要继承他爹的遗志,撰写史书千年的。
而他爹留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也太少。
还未曾再次摊开那些混杂的分不清真假的史料,窗外的好友便已经进来。
拉住他就是狂奔,“快点了,明日在学也是一样的,这香山盛会可是近五年没有举办过了。” 𝙢.𝕍𝓞𝙙𝕋🆆.🅻𝙖
穿过喧嚣的人群,白忆觉得此行很是徒劳。
但是出来了,也总不好将自己的好友抛下。
林度他也不是不努力,只不过性格更为外向一些而已。
于是,白忆也只好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还花了不少的银钱,他们才有了此刻还算能看清的地界。
白忆皱眉,看向身旁期待的林度,“今年的盛会是否过于盛大了,我只听说,却也不曾他们说过,这香山盛会盛大到如此。”
确实,人声鼎沸,呜呜泱泱的全部都是人群。
恐怕今日一事,可是要万人空巷。
林度努力的探头,而后朝着白忆笑道,“白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次香山盛会的举办人,说是要亲自推举一位姑娘,而这位举办香山盛会的主人可是见过多少的佳人。”
林度的表情变得有一丝神往,“你可知,这位举办人称其佳人为绝世之貌,宛如天上人。”
所以,这次的香山盛会更加盛大。
而后,他悄悄的附耳,白忆便听到更令他震惊的话。
“你看着台上,多少的坐席,却也有一些乃是遮挡住的,你可知,今日有多少达官显贵,据说,当今的那位也是来了。”
白忆是知道的,林度的父亲在朝,所以这消息,自然是可能的。
但他有小声的附耳回去,“可是,君主可是不近女色,我有些不信。”
林度感慨一声,“君主虽不近女色,可未免不曾好奇,而且,你忘了,宫中的太后娘娘可是早已不将君主的后宫人选定在世家嫡女之上了。”
毕竟,君主向来不喜,所以,太后劝诫,再加上这君主或许也有些好奇之心。
所以,今日自然是来了。
白忆此刻相信的程度为八分了,二人还在猜想,一声钟声。
明明刚刚还嘈杂的现场,一时间就如此的静了下来。
而诸位报了名的姑娘则是慢慢地被报上姓名,一个一个的接连上场。
这选美自然选的不只是美,但这第一步必然是选美。
燕肥环瘦的女子一个个踏上高台,最后,这举办人站在其中,脸上似有一抹激动。
众人也慢慢的放低了呼吸,毕竟此刻只剩下了那位神秘的姑娘还未曾登台。
举办人慢慢地下去,不久,他便神情殷勤的跟在一人身后。
而这位最后的姑娘一出场,自然是让全场人都失声了。
这世间确实有如此美貌之人。
一袭红衣,衬得其肌肤如玉,就连露出的手指都是精致的如玉一般。
美人美人,真是无一不美。
宛如青山含黛的柳眉,犹如一汪清水的眸子,顾盼流转之间,让人禁不住的屏住了呼吸。
那红润的唇,似带着三春的盛景。
只见她弯唇浅笑,那一瞬间,多少人都因此的神色痴迷。
面露喜爱。
等这有人回神了,举办人这才满目痴迷的准备开始。
却不想,却有一容貌秀丽的姑娘。
她亦是美貌,那精致绝美的五官,在那位虞渺姑娘出来之前,也有不少人觉得这便应该是绝世之貌。
可此刻,这位姑娘自己站出来,她神色痴迷的看着虞渺。
在她的目光流转在她的身上时,她似乎终于满足了。
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全场沉默了,这位姑娘竟在此时放弃了。
之后的诗书礼乐,琴棋书画,她全部都不比了,甘心的认输了。
有了这位姑娘起头,后面也有不少的姑娘都纷纷认输。
于是,自此一来,最快结束的香山盛会就此诞生。
举办人却神色有些黯淡。
虞渺唇角带笑着的看着台下所有人,而后像是知道了自己赢了,飘然离去。
只留下了之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传说。
林度伸出手在白忆面前晃了晃,“怎么,还说不来,现在还不是被虞姑娘的美貌惊住了。”
“是啊,是啊。”
林度没想到嘴硬的他今日如此简单的承认了,但是一想,也是应该,毕竟虞姑娘的美貌那真是天上有,地下无。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白忆吐出了这样一句话,他终于知道了这句话存在的必要。
这样仙人一般的姑娘,真是让人见了,生生的难忘。
而此刻,举办人则是万般悲痛得带着虞渺去了一包厢。
里面的人颤抖的打开门,颜盛当即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了被带过来的这位姑娘。
他握紧了自己的手,让自己看起来更为的镇定。
但举办人却在一息之后跪下,“国主,草民特来献宝。”
颜盛招人将他扶起来,目光看向了不曾动作的虞渺。
而虞渺此刻却是想要弯下腰,将举办人,这位她的恩人扶起来,却被人拦下。
“姑娘,可否上前来。”
虞渺看向自己的恩人,他有些难言的点头。
而后,他便看着自己培养的姑娘,甚至是不忍多看一眼的姑娘就这么靠着国主愈来愈近。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天下最为富贵的地方,也不枉如此。
颜盛的目光虽然热烈,可礼仪却依旧是完美。
“虞姑娘,请坐。”
而后,他看向了哪位举办人。
他却再次跪下,颜盛自然知道了他是有所求。
“嗯,所求为何?”
举办人神色不明,他知道他此刻只要说了,他和她之前的缘分便从此断了。
而国主此番当着她的面,想来也是为了绝了他的幻想。
“国主,草民姓蔺,望国主重翻三十年前的蔺家叛国案。”
颜盛沉默了一刻,毕竟他未曾想到他是蔺家人。
而想要翻案三十年前,他必然要承认自己的父皇无能,做下了如此错案。
而且,叛国乃是举国的大案,其中牵扯,自然是良多。
可他
第530章 番外——古国(2/2)
还是答应了。
那天古国下了两旨圣旨。
一则是众人能猜得到的。
这位香山盛会的第一美人,成为了古国的贵妃。
而这第二则,则是重查三十年前蔺家的叛国案。
一时间,不少人开始猜测,这位虞贵妃是否就是三十年前蔺家的后人。
可是这都无从得知。
举国皆知,贵妃自有那一日起,便是无上盛宠。
第二年,春闺之日。
不想那状元之才的白状元却说自己画功了得,于是,这位状元郎成为了国主钦点的画师。 𝙢.𝙫🅾𝓓🆃𝙬.🄻𝔸
白忆一直低着头,跟着前面的公公。
直到听到了国主的声音,“春日风光好,为何不与我入画?”
只听到一声淡淡的,却好似仙乐之声缥缈的传入所有人耳腔中。
“画,有何看的呢?”
“可我想与渺渺入画。”
“那便好吧。”
白忆自然知晓,这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去年哪位至今都在国都讨论声尤甚的贵妃娘娘。
他细致的放好自己的画笔,准备好一切、
等到国主开口,才终于敢抬头。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贵妃娘娘的风姿还是让人沉醉。
国主逼人的视线看向自己,他才稍稍好些。
放下了所有,替二人入画。
绝美的女子,世间的笔墨丹青,是描绘不出她全部的美貌的。
他只能细致的,尽量的将她的美貌留下些许。
留在这画上,在画她身旁的国主之时,他的速度自是加快了许多。
直至画成,帝妃二人早已离开了此处。
独留下他,和刚刚完成的画,。
画被公公妥善的存放,而他自然是被请出去。
自那天起,他只是想再见一见她。
春闺本是无心之事,他的理想,是整理父亲的史料记载。
所以,他拒绝了翰林的职位,做了一画师。
而他真的见到了她,一年未曾见,她则是更为的让人迷醉。
国主,可以拥有她,真乃是幸运之至。
而这朝中的大臣,见过她的不是少数,毕竟国主喜欢让她伴驾御书房,而这往来的重臣,自然是不少都见过她的模样。
于是,这位贵妃娘娘的美名,一年过去,却是更加的响亮。
早早的听闻,这多少的臣子,在这早朝之上,与国主争风吃醋。
而他们有着联合的动作,一起上书,而后总有人拖住国主,总有人神色不明的看着哪位伴驾的贵妃娘娘。
因为这,每次争抢和要去御书房挨骂的重臣不知多少,就是为了一睹佳人容貌。
可是,红颜薄命。
这位贵妃娘娘在翌年便传是得了怪病,不得见人。
日渐憔悴,国主看着日渐憔悴的贵妃,自然是遍寻神医。
可是往往来来的医者如此多,可就是没有一人能救回她的命。
国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日渐憔悴,被病痛折磨。
可却毫无解决的方法,他觉得自己无能。
用尽了一切,这天下的良方,偏方,他都是用遍了的。
可是上天还是收走了这位贵妃娘娘的性命。
国主因此罢朝半月,可还是无能为力。
他日日看着自己已然离去的爱人,却开始
更是举国之力,都在寻找着古典奇书。
白忆将自己的那些全部交给了国主,却不想国主却将他留在了宫内。
“白忆,记住,这条用过的,没有用、。”
他成为了国主记载方法的史官。
一遍一遍的探寻,直到他已经半年未曾上朝了。
可是这些方法,未曾有一个能成。
有清醒的人开始痛斥,不论那贵妃娘娘如何的风华绝代,她已经是个死人。
可是国主并不当回事,他将自己准备的那些往生之法列为神法。
日日探寻,有要用自己的心头之血,也有要用爱人的心尖肉。
不过堪堪半年,这位国主早已没了当初那画上的丰神俊朗。
憔悴,他憔悴的就像是什么都失去了的。
直到他看到了这最后的方法,他竟真的相信了人命搭桥,能做出往生之桥。
只要足够多的国人,只要他们死了,他们必回将自己的贵妃带回来。
国主愈发的疯狂,他不将人命当命看了,日日都是满宫的鲜血。
白忆坚强的在这宫内活着,遇到了将要失智的国主,也只是求饶,“国主,我乃是您的记载史官。”
他总是被放过的,他笔下的字愈发的多。
堆积起来,快要成为一座不小的山。
但他的身后,也有不一样的记载。
那是一个隐去了这位贵妃娘娘的记载。
国主所做的事,他希望不会被强加在任何人身上。
等他再次出门,看到的仍旧是满目的鲜血。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今日这皇宫内的主人变了。
随着前朝的故事,逝去的也有那绝代佳人的痕迹。
而国主的转生之法当真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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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的,近乎惨烈的鲜血,这转生之法的确是成功了的。
数千年后,虞渺转生为人。
可这现代却比古代还要令人可怕,在之前,国主拥有绝对的掌控权。
就算那些大臣都觊觎她,又如何,只要国主还在,他们会有忌惮的。
可是此刻不一样了,那些时常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视线,每一个人,都那么的令人恶心。
可那天,她似乎遇到了一个好人。
施云乐。
他家中巨富,没有任何的让她感觉不适。
合理的追求,礼貌的相处。
虽然不爱,可她迫切的需要一个保护她的人。
于是,二人“相爱”了。
可是,相爱之后的施云乐好似疯了,他的独占欲和不安感。
他将她囚禁于家中,将她看作了自己一个人的。
而之前的,都只是他为将她哄骗过来的假象。
所以,他本来就是一个如此阴狠的人。
她逃出去了,是被旁人好似。
记不大清了,但是总也是一样的人。
一场高热,让她好似闪避的忘记了之前的所有,只余下了警惕身边所有人的感官。
阴郁,独占,这些情绪,后来她发觉格外的早。
不过,她还是逃脱不掉,就像是天赐给她的囚笼。
叮——您好!您想要摆脱无趣的人生吗?想要走上人生巅峰吗?想要实现所有人的愿望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