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看着苏夕的样子只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摸了摸苏夕的脑袋,“好了,我知道了,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
苏夕有些抽咽着看着南宫墨,“那你刚刚那样看着我,我害怕你生气啊。”
南宫墨很无奈的笑了,“你这也不能不讲道理吧,被惹生气的是我诶,你还哭?”
苏夕吸着鼻子,“那就是怪你,我不管。”
南宫墨彻底被苏夕给气笑了,“还要不要脸啊?”
“不要了。反正也没有多少脸。”
苏夕后面的一句虽然嘟囔的很小声,但还是被南宫墨听到了,南宫墨真的是被苏夕给整无语了,无奈的看着苏夕,“还真的是败给你了。”
“过来。”南宫墨把刚刚苏夕塞给自己的碗拿给苏夕,“我饿了,喂我。”
苏夕这次也不和南宫墨犟嘴了,乖乖的拿起南宫墨手里的碗,发现里面的粥冷了,“这粥冷了,我去热热吧。”
南宫墨笑着看着苏夕,“你还知道心疼我啊,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往我嘴里塞呢。”
苏夕白了南宫墨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是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没有了!”
南宫墨立马道歉,“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好了吧。”
苏夕这才转身出去给南宫墨热粥,南宫墨看着苏夕走的背影,眼神略微有些黯淡,他能感觉到虽然自己体内的毒素在减少,但是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一些变化,虽然说不上来,但是他能感觉到。
身体内涌入太多的灵气,多的现在他都有些消化不完了,就感觉自己好像丹田处涨的厉害,但是因为害怕苏夕担心,所以南宫墨也不敢和苏夕说。
接着南宫墨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发闷,头上满是冷汗,胸口疼的厉害,南宫墨捂着胸口坐在床上,好看的剑眉皱在一起,面部表情有些狰狞。
苏夕现在还在厨房里帮南宫墨热粥,白起刚好也在厨房准备午饭,苏夕看着白起,“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呢?”
白起往灶台里面塞了根柴火,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苏夕,自嘲的笑笑,“很早之前练的,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但是她不在了,这手艺留着也没什么用。”
苏夕知道白起心情不好,但是自己老是戳白起的痛处,也是有些尴尬的,苏夕尴尬的笑笑,不说话了,继续看着自己的粥。
白起看向苏夕,又低头看看苏夕热的粥,“早上的粥吗?”
苏夕点头,“嗯,南宫没有喝完,然后他现在说自己有些饿了,我就把这个拿出来热热,怎么了嘛?”
白起摇着头,走到苏夕旁边拿过她手里的扇子,“这粥的火一定不能大,这个要慢慢炖的,就这么一点点粥我熬了两个多时辰,你看看你们又给我放冷了。”
苏夕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好了白起,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白起没好气的看了苏夕一眼,打开盖子看看,感觉到粥热了就把粥重新倒在碗里,“好了,这次就不要再放冷了,不然一会儿,第三次热可就不好吃了。”
苏夕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端着碗走向南宫墨呆着的房间,等到时候,一打开门,苏夕就看见原本应该做在床上的人不见了,苏夕一时间有些傻眼了,还以为自己是走错房间了,但是走进去仔细看看,发现自己没有走错了,然后就开始叫,“南宫墨?南宫墨?”
苏夕连叫了几声南宫墨发现都没有人理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把碗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能感觉到床上的温度还是热的,说明南宫墨走了没多久,看向被打开的门窗,苏夕一时间有些慌。
虽然说南宫墨的毒已经被解的差不多了,但是其实上还是有些余毒的,这些毒虽然不至于要了南宫墨的命但是却是能对南宫墨产生很大的限制,如果说是没有中毒之前的南宫墨,苏夕倒是还不担心,但是现在的南宫墨,苏夕真的不得不担心。
苏夕看向窗外找不到一点人离开的痕迹,不免有些担心,但是又不能在这个地方停留太多的时间,毕竟之前到现在,她已经浪费了两天的时间了,最开始说要走,结果回到皇城又浪费了一天,到现在,她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苏夕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纸和笔,给南宫墨留了一封信,就和白起他们一起继续赶路,这个村子的百姓虽然不知道苏夕到底是谁,也不知道苏夕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也算是热情好客,在苏夕准备走的时候,还给苏夕准备不少的吃的。
苏夕也全部都收下,全部放在空间里。
赶路的时候,苏夕还在想南宫墨到底去了哪里,墨一似乎是发现苏夕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安慰苏夕,“世子妃,您不用担心主子的,虽然主子中毒了,但是主子从来就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苏夕虽然因为墨一的话,是放轻松了不少,但是苏夕还是很担心南宫墨。
而之前的南宫墨,因为害怕苏夕担心,所以没有告诉苏夕自己心口疼,可是疼痛感维持了不是很久之后,南宫墨就感觉到了一丝很熟悉的气息,南宫墨就追了出去,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当初在药王山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南宫墨顾不上其他,只能追上去,他总感觉面前这个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一直等到追上去。
南宫墨跟着那个黑衣人走了许久,黑衣人把南宫墨带到一处悬崖处,然后转头看向南宫墨,“你的实力又变强了。”
南宫墨警惕的看着黑衣人,“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为什么老是来找我?”
黑衣人没有回答南宫墨的话,反而是若有所思的低头,“还真的是妖孽啊,短短几天,实力就变得这么可怕,若是给你成长的机会,来日,怕是我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南宫墨握紧手里的剑,“所以呢?你要杀了我吗?”
黑衣人笑了,“我不杀你,这样的天才杀了未免可惜了,反而我还要培养你,若是你答应我不去上界,我可以给你最大的地位,最好的修炼资源,如何?”
南宫墨嗤笑出声,“你觉得我是那么肤浅的人?”
黑衣人看向南宫墨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欣赏的神色,“那还真的是,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你真的不心动吗?最好的修炼资源,最高的地位,男人要的,不过就是这些东西,或者说,你还要天底下最美的女子?但是我相信,这么肤浅的东西可打动不了我们的南宫世子。”
南宫墨收了剑,看向黑衣人,“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歪着头看向南宫墨,“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你应该要知道,去了上界,九死一生,你真的还要去吗?”
南宫墨笑了,“没想到在阁下眼里,我南宫墨居然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黑衣人笑着扔给南宫墨一块令牌,“这是无尽阁的令牌,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无尽阁找我吧。”
南宫墨握着手里的令牌眼睛上下打量着,接着看向黑衣人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看向南宫墨,“你还是没有变化,还是这么疑神疑鬼的,你放心吧,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对你有些好奇而已。”
南宫墨哪里会相信面前这个说的话,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说的话可信度可是不高呢!
南宫墨把令牌扔了回去,“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阁下也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双方建立信任的前提就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吗?”
黑衣人看向南宫墨的眼神,眼底都是笑意,“想知道我是谁,那就自己想办法来知道。”
南宫墨看向黑衣人的眼神眼神有些复杂,“母亲?”
黑衣人明显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什么母亲,你不要乱攀关系。”
但是南宫墨距离女子太远没有看见女子眼里闪着的泪花,南宫墨听完女子的话,也觉得女子的声音和自己母亲的声音不太像,但是刚刚女子说的那个话的语气,还有那副样子和自己母亲真的很像,所以南宫墨才会以为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母亲。
南宫墨自嘲的笑笑,是啊,自己的母亲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死了,哪里还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呢?当初明明就是那个狗皇帝说要烧死自己的母亲。
母亲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不认自己呢?
黑衣人看着南宫墨的样子,心里划过一点心疼的感觉,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黑衣人的手握紧了,看着南宫墨,对不起,现在我还不能认你,至少现在不行。
等到时候,到时候我会去认你的,至少我要确保你喜欢的女孩子,能够有足够的能力不让自己受到伤害,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喜欢一个人,却还要为了她付出自己的生命。
而此刻的苏夕,坐在马车上,苏夕看着马车外面的风景,墨一赶着马车,墨一看着苏夕傻傻的样子,“世子妃,你还在想着主子的安危吗?”
苏夕点头,“是啊,我还在想他,你说他真的没事吗?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找我呢?墨一我真的挺害怕的,我害怕他出事。”
墨一回过头看了苏夕一眼,“你不要担心了,没事的,真的,我觉得以主子现在的实力,就算是中了毒我感觉还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主子那么聪明怎么会有事情呢?而且主子能够再皇权的争夺下活了这么久就是因为主子聪明啊,世子妃,您真的不要担心了。”
“不然,你这么担心的话,也会让我变得很慌的。”
苏夕叹了口气,撑着头继续看着面前的风景,但是看久了苏夕就觉得有些无聊,越看就越想南宫墨,所以苏夕就干脆不看了,转头就开始睡觉,但是刚闭上眼睛,就想到了南宫墨的那张脸,就根本就不敢闭上眼睛。
苏夕只能坐着发呆,可是发呆发着就想到南宫墨,苏夕暗骂了一声“操”然后就深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坐到了墨一的旁边,“你跟着你家主子多久了?”
墨一看了苏夕一眼,“从主子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自家主子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和主子的感情就这么好了。”
“当初跟着主子的时候,主子还是很小的时候,其实脾气挺不好的,但是对我一直以来都挺好的,最开始主子在皇城之中的时候,有南宫王护着,所以都是无法无天的,五岁那年,骑着自己最喜欢的马,直接踹死了当时皇帝最喜欢的宠妃,当时这件事轰动了全城,皇帝很生气,想要处罚主子,但是后来,是南宫王对皇帝也不客气。”
“所以是因为这件事情,皇帝和南宫王的脸撕破了?”苏夕看着墨一,有些好奇。
墨一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也算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
苏夕眨眨眼睛,“好吧,那后来呢?”
苏夕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墨一也顿时来了兴趣,“后来啊,经过调查,发现皇上那个宠妃其实是敌国派来的奸细,那时候世子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偷偷的跟着她,发现她在皇帝的饮食里动了手脚。”
“世子为了不打草惊蛇,就等那个妃子走了之后,就在御膳房里大哭大闹,打翻了那盘被妃子下了毒的菜,也算是救了皇帝一命,当时的世子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脑子真的很好,当时就察觉到了不对,所以当时世子就是驾着一匹马直接踩死了那个妃子。”
“不仅救了皇帝,也为我们铲除了奸细,可是老皇帝是非不分,就说世子什么坏事都干,年纪小小的就是欠教养,想要定世子的罪,好在南宫王是个护短的人,当时的南宫王势力就算是用权倾朝野这个话来说也不算是过分,所以老皇帝也不敢多说什么,此事也就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