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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三章 笔下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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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窗照在睡得四仰八叉的任文山脸上,岁月静好中只听得——哐啷!垮岔!咚咚咚呛!咿——呀——

任文山顶着炸了毛的脑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谁特么大清早的敲着水缸秦腔吊嗓子啊!

玄冥教四大尸祖驾到第四天,炽火教教主只觉得这日子是真真没法过了。

降臣尸祖看上了任文山的脑子,每次靠近任文山都觉得后脑勺凉飕飕的。

旱魃尸祖包揽了这几天的三餐练手,做出来的东西确是很符合他的形象,都不是人能享用的。

侯卿尸祖没做什么奇怪的事,但他那个人就够怪了,总是在出其不意的地方出现,研究着意料之外的事,神神叨叨,就这样还把院中的女娃娃们……还有一两个男娃娃引诱得五迷三道的。

至于萤……阿姐尸祖带着她那起名小红的红纹伊蚊横行霸道、作威作福,这不正在院子里魔音穿脑呢嘛……

任文山一脸憔悴地走出房间,正碰上明明是尸体也活活被熬出了黑眼圈的圣子,两个人均是一脸沧桑,相视无言。

没多久厅堂浓烟滚滚呛得任文山夺门而出,不用问肯定又是旱魃尸祖一大早就开始炸厨房了。旱魃怕不是做扎纸匠前原是炼丹师吧,做道香煎豆腐都能把锅烧穿了。这几日吃不好睡不饱,任文山也顾不上许多,圣子的徒弟圣子自己扛着吧,再说圣子顶多是脸熏黑一点儿,不用喘气儿总不至于害了肺病。

任文山有些佩服起玄冥教的那个冥帝,教内供奉了这么四个活宝,还有个一门心思下克上的分权弟弟,就这样那朱友珪还能让玄冥教成为如今天下继系铃人后实力最强的暗杀组织,或许跟传言一样都是拿身高换的吧。

任文山无精打采地冲童子们挥挥手免了行礼,他刚一走过就又听到童子们跟那阿姐嬉笑打闹咿咿呀呀的声音。

任文山的气还未叹完,抬眼发现一身藏青劲装的虞如夏抱着她那柄价值万金的柳宿剑同往日一样又在门口等他了。

虞如夏师承天山派,其师兄凌霄子一年前刚接替掌门之位,虞如夏作为上任掌门的养女接任呼声也很高,不过她无意于此,也为了不给师兄添麻烦,避嫌下山历练,阴差阳错困在这凤翔城里了。

说起来虞如夏本来是听了凤翔观外逃道人的挑唆要来杀任文山的,只是任文山的生辰八字儿跟虞如夏小时候碰见的那个算命先生算的真命天子竟是一模一样。杀是不能杀了,至于嫁嘛……虞如夏跟在任文山身后,俨然一个护卫架势,她想着来日方长,这任郎行事诡秘树敌众多,功夫却很差,对上高手根本不够看,她还是先帮其保住小命儿再说吧。

书房里尸祖降臣轻咳了一声,倚靠在一旁软塌上闭目养神的天暗星睁开眼问道:“成了?”

降臣大笔一挥,在《九幽玄天神功下册》后填上新版二字。

降臣翩然坐到天暗星身边,将两本书举在后者眼前,快速翻了翻,颇为傲气道:“想不想看一看,你面前的可是当世最强的功法。”

“跟天罡诀比呢?”

降臣笑容不减,“一阴一阳,各有千秋,不好比较。”

“那跟七星诀比呢?”

降臣强扯笑颜,“那是剑法,重招式,这是心法,重行气,这怎么比较。”

“那跟至圣乾坤……尸祖轻点,脖子要断了。”降臣笑意全无,一把揪住天暗星的衣领,气愤地戳了两记额头。

“你这娃娃,可知道这功法传出去会被多少人抢破头的。”降臣放开天暗星,顺手帮他平了下衣领,又将秘籍随手扔在一边,却也不是多宝贝的样子。

天暗星笑了笑,闭眼再睁虹膜泛红却又闪过一丝金色,伸出的手指尖凝出一股黑气,不过只维持了一瞬就消散了,“降臣尸祖的天才之作,定是让人趋之若鹜的。”

降臣神色一凛,眯眼道:“娃娃,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你的身份了。霸道无匹至纯至阳的天罡诀,我这至阴的邪功你竟是都会的。不过,阴阳相撞,此消彼长,你竟没有神志全失堕入魔道?”

\"功法就是功法,好用就行,况且,我知道心法却也不一定身负功力呀。我这气海是何状况,这几日尸祖不是一清二楚吗?“

“是,你气海未满,又是混沌一片。”

天暗星勾起嘴角,眼中的金色浓郁了起来,这下指尖上却是金光萦绕了一瞬。

降臣吸了口气,惊诧道:“这是转换吗?混沌之气二分清浊再转阴阳。”

降臣脸上闪现了一抹让天暗星有些在意的兴奋。但很快降臣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她站起身,背影泄露了一丝懊恼。

降臣侧过身斜视着天暗星,冷声道:“可惜你已经死了,不然,你当真是这世上最好的炉鼎。”

“炉鼎?炼什么的?”天暗星睁大了眼睛。

降臣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无所不知吗?还需要我告诉你?”

天暗星苦笑道:“我哪里是无所不知了,都是赶巧猜中的。不过……”天暗星摸了下额心的三生莲,猜道:“可是跟慈母大神有关?”

降臣神色晦明,语调温柔似水,“你这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天暗星挑眉,“这都让我猜对?”

降臣突然上前扯弄天暗星的脸颊,咬牙道:“小鬼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了!”

天暗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口齿不清道:”可尸祖最讨厌的不是被人猜到想要说什么吗?“

降臣被气到大叫了一声,“老娘讨厌的东西多了去了,本来样样都是最讨厌的,不过现在有了你这个小娃娃,那些都不算什么了!”

“可是……”

“闭嘴!再说话我拆了你!”

天暗星见降臣是真的生气了,连忙乖巧坐好,可怜巴巴地瞅着她,一副任打任骂的小白花模样。

降臣坐到窗边,撑着头眯眼看了会儿室外和煦的阳光,又转过头将脸藏回阴影里,抬手接过天暗星不知何时新沏的茶。入口甘醇,香气四溢,微带苦涩,应是普洱。

降臣看着一旁恭顺垂首的天暗星,幽幽道:“娃娃,你快消失了。”

“嗯,我知道,这里事情都安排好了。”天暗星低声道。

“你不怕吗?消失了会去哪里?你的计划能否实现?你留下的这些人又会怎样?”降臣用指尖挑起天暗星的下巴,这次孩子往后躲了一下,她也没计较,转而去看自己的指甲。

“我控制不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可以决定不为其所累。”天暗星坦言。

“你倒是淡泊。真是矛盾,对其他人的命运你算计颇多,总想求个两全,但对你自己……你好像是怎样都可以,怎样都不在意的。看不懂你。”降臣举高茶盏,让光透过那轻薄的杯壁,着迷地看着翠玉上映着的光影。

“能力有限啊,顾此失彼免不了的。”天暗星扯了扯嘴角。

“你周围的人还真是倒霉。你越是多情,带给他们的结局就越是凉薄。你知道比一无所有更绝望的是什么吗?”降臣放下手臂,垂眸让茶杯在手中转过几道。

天暗星敛目不应。

“拥有过,却又永远地失去了,那才叫痛彻心扉。地狱里摸爬滚打的人不绝望,看过仙境再掉回去才会疯狂。”降臣的声音隐去了所有情绪,平稳冰冷,既不像在说天暗星,也不像在说她自己。

“我就不问尸祖遭遇了什么。不过就我看来,人活着就像是往山顶爬,总会有爬到山巅的那一刻,之后再往前就要下山了,或许抵达山脚又看上了另一座,就这样一程又一程。总不能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终归要下山的,就不攀登了吧?途中的仙林,云海,磅礴的飞涧,或许还有擦肩的隐士,哪一处不值得停驻片刻,哪一幕不值得觊觎一眼?一味盯着那个目的地错过了途中的风景,一路颠沛下来竟无可相忆回首,要我说,那才是不值。“天暗星说完释然一笑。

“你知道你很像一个人吗?”降臣这才又与这孩子对视。

“不知道。”天暗星答道。

“小子,诚心气我?”降臣虽这么说,脸上却没有怒意,此时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温柔。

“不,实话实说。我谁也不像,只是我自己。”天暗星歪了下头,这话说得反倒像是揶揄玩笑。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谁呢?”降臣挑眉。

”那尸祖您呢?几乎全身都换过一遍,您又是谁,说得清吗?“

“真是会说啊。”

书房安静下来,能听见房上积雪融化滴落的水声。

“藏地经。”

天暗星刚走到门边,本以为撑头闭目小憩的降臣突然吐出这三个字。

天暗星回头眼露询问,但降臣没有看他。

在天暗星放弃问询迈步离开,跨过门槛的时候才又补上一句,“其它的问侯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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