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芜身边,竟然有这样的高手!在舒亦惊诧的目光中,十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将那颗肉~团子放进口中嚼啊嚼!舒亦咽了口唾沫“咕咚”他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他嘴里那颗团子,被十三嚼啊嚼!
“不是······阿芜,他······你们······”被东方芜拽着领子,揪着走了好长一段儿路,上官锦都木讷着,大脑一度死机。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在土窦县时,他发现阿芜和容西月竟然是断袖,还嘲笑他们。那时,阿芜还怼他,说,若他愿意在下面的话,“他”倒是乐意为他敞开后院。他再想想容西月那一身,让男子看了都为之惊艳的女装,和那若兰出尘的身姿,哦哟哦哟,原来阿芜是好这一口啊!
想着想着,他不禁想,若是本王也穿成那样······
“喂,大哥,你想什么呢?”出了府门,见上官锦愣愣地出神,东方芜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没······没什么!”上官锦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东方芜想了想道“大哥,这件事,你万万不能说出去!” 🅼.𝓥𝕆𝙙𝙩𝕎.𝙇𝔸
为什么不能?若是他将此事广而告之,容西月还有什么脸面?一个男子,竟有这种癖好,哼,简直为世人不耻!
“他都派人杀你,你还维护他?”上官锦白了她一眼,酸涩道。
“与这个无关,反正你答应我就是了!”她总不嫩告诉他,容西月就是西宫月吧,若是他也知道这个秘密,她和容西月便紧紧地缠在一起了。
“我不答应,这么好玩的事情,我要让整个南国的人都知道,再不济,我要让整个蜀南的人都知道!”好不容易抓到容西月的把柄,他凭什么要放过他?
“好啊!”东方芜两手往胸前一抄,道“那咱们这兄弟可没得做了!”
闻言,上官锦愤愤道“还是他在你心里重要,你为了他,连兄弟都不跟我做了!”
东方芜拍拍他的肩,“大哥,事关你小弟我的性命,这会儿你可能还想不通,待会儿你就明白了!”
上官锦疑惑地看着她,没等到答案,她道“走吧,帮我搬酒!”
两人出去的时间不长,等他们搬着几只酒坛回来的时候,锅子里的好些肉都已经熟了。
“先生快来,肉都可以吃了,我给你夹了好多!”洛烟柔见两人进来,喜笑颜开。
“嗯,烟柔,还是你知道心疼我!爱你,么么哒!”她将酒坛放在一边,空出手来就给了洛烟柔一记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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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皈尘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将碗里那片牛肉丢回他碗中,“闭嘴!吃你的吧。”
“什么嘛!夫君,我跟月公主也有给你夹菜呢,你如此调侃烟柔姑娘,烟柔姑娘以后该不好找婆家了!”风葵眨巴着大眼睛,吐了吐舌头。
“嗨,烟柔可是京华城第一美女,想娶她的男子能从城南排到城北,只等着烟柔挑就成了,哪还用得着愁嫁!”
“哎呀,别说我了,吃菜吧!”洛烟柔被她说的不好意思,红着脸道。
“大家都别客气,敞开了吃,酒都摆在这儿了,我这儿招待人从来不见外,要吃什么菜,自己拿,喝酒自己倒,千万别拿自己当外人!”她豪爽道。
闻言,跟丫头们坐在一桌的莲儿笑道“先生还是老样子,还是跟你一起过年开心,是吧,祁公子?”
“嗯,故此,在下便厚颜,带着老父亲上门蹭饭了!”祁不语坦诚一笑。
“哈哈,老夫突然不敢多吃了!”祁星落说完,往嘴巴里塞了只小蘑菇。
“下官温行舟,不请自来,冒昧登门,多有打扰!”温行舟自斟一杯清酒,温润清和的眉宇间,带着几分清雅温和的意味。
“好说好说,来者是客,再说,温~公子可是陈尚书带来的客人,在下可不敢怠慢啊!”东方芜看着陈墨,笑意盈盈。
陈墨面色似乎不太好,看着东方芜欲言又止,终于决定一吐为快时,温行舟却蹙眉紧紧地按住了他的手腕,他又将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一脸心有不甘。
“像,太像了!”风逐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落在东方芜的脸上,浅褐色的眸子一眨不眨。
她闻声微微侧头,视线便与他对上,他在看着她,又仿佛看的不是她。那双浅褐色的眸子看似沉静,那深处却有种沉重的压抑感,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像谁?”她不禁问。
“皇叔,皇叔?”
“嗯,怎么了葵儿?”
第一百三十八章:不请自来(2/2)
风葵唤了他两声,风逐才回过身来,便道“额,东方院使生的很像我的一个朋友,看到你,就仿佛看了她!”
朋友?她记得在陆十七的山寨遇到风葵时,风葵也将她认错,后来,她又从上官锦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想来,这位东国的柱国大将军风神,定是想到了凤栖吧!他们的感情很好吗,他的神情为何这般沉重?
“逝者已矣,皇叔节哀!”她道。
风逐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却问道“葵儿,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爹娘,将你夫君教导的这般出色,东方院使可否将你爹娘的画像与我一观?”
东方芜“······”
见东方芜无甚反应,风逐又道“额,是皇叔冒昧了,皇叔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没有画像也没关系,可否与我讲讲你与父母在一起的往事啊!”
东方芜“······”
见东方芜依旧盯着他,不作应答,他道“葵儿自小便与我亲,你即已与她成婚,便不用当皇叔是外人,咱们就当是话话家常!” 𝙈.𝙫𝙊𝙙𝕋𝙒.🄻𝘼
满桌子人都好奇地盯着风逐,这风神对东方芜,是不是有些好奇得过头了?
“诶,夫君,好像从没听你说起过父亲母亲的事情呢?”风葵也好奇起来。
东方芜苦笑一声,放下酒碗,“皇叔,实不相瞒,自我记事以来,就没见过我娘!”
“那你爹呢?”不等她说完,风逐忙问。
“他前年去世了!”说起爸爸,她是抗拒的,乍一被人问起,科考船失事的记忆便如同潮水一般涌现出来。
“你可知你娘去了何处?”风逐追问道。
闻言,她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他以为她娘是那个凤栖?
“不知!”她的面色冷了下来。
东方芜听得出,风逐是话里有话,他突然来到院使府,应该不只是来看看风葵和她这个假夫君。
“那,她可有给你留下过什么东西,胎记,信物,什么都没有吗?”风逐还不死心。
“皇叔!依着夫君,本殿应尊称您一声皇叔,今日是除夕夜,那些往事,咱们今日便不要提了,我敬皇叔一杯!”见东方芜面色转冷,西宫月端过面前的酒碗,插话道。
“呵,是本王思虑不周了,本王先自罚一碗!”风逐似
一碗下肚,他又斟满一碗,亲切道“咱们既是一家人,皇叔也不跟你们见外了,阿芜啊,你与葵儿成婚时,皇叔还在战场上,没来得及为你们送上祝福,今日皇叔便祝你与葵儿和月公主夫妻三人夫妻和美!”
虽然风逐这么说,但他究竟为何而来,东方芜也猜到了几分。
“额,皇叔不必介怀,虽然我爹娘都不在,可如今我有葵儿和月儿,如今,她们就是我的亲人,皇叔也是!”东方芜说罢,双壁一展,将风葵和西宫月左一个右一个揽入怀中。
风葵乖顺的趴在她怀中,调皮地冲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俏又可爱。西宫月的身子比她还高大一些,被她这小身板揽住,西宫月面上不由得红霞一片,却又舍不得出来。
“来,葵儿、月儿,咱们一起敬皇叔一杯!”说着,东方芜松开两人,便将三人的碗斟上酒。
“咳咳······”
众人的视线又转向突然呛咳到了的秦萧身上,接着,上官锦也跟着咳嗽起来。
他指着西宫月,被口水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嘴,断断续续道“月······月······月公主······”
我滴娘呢,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啊?容西月竟然就是西国公主西宫月!上官锦仿佛被五雷轰顶,炸得他耳朵都嗡嗡作响起来。
众人都不明白,这蜀南王突然的怎得这般?从前看蜀南王还挺正常,怎得今日这般一惊一乍的,弄啥呢这是?
祁不语见他咳得厉害,站起身递过去一碗清水,“先生调制的蘸料味道极好,呛到会有些难受,喝点水就好了!”
“不是······”祁不语竟然以为他是被蘸料呛到了,他指着西宫月,想要解释,“不是,是月······”
正待他要说出心中所想,却见东方芜一记眼刀向他射了过去,随即她将手比作刀往自个儿脖子上一抹,微微吐出一小节红润的小舌来,白眼一翻,状似升天。
上官锦虎躯一震,默默接过祁不语递过来的清水“咕噜咕噜”仰头灌下两大口,才道“实在是抱歉,方才本王为月公主的美貌震惊,被口水呛到了”又对祁不语道“幸亏祁公子给了一碗清水,总算缓过来了,多谢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