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离开吊桥的时候,吊桥上的木板已经惨不忍睹,很多地方只剩下几根铁链孤零零吊着。www.xinghuozuowen.com
“苏卓,我们怎么办?”
凌冬彻底兴奋了,弓箭武技卡啊!她最擅长的就是弓箭!
苏卓没好气白了凌冬一眼道:
“还能怎么办?战术性撤退!”
就算他们能杀死这些弓箭石像人,就算能爆出弓箭武技卡,可是那又能如何。
除了吊桥,他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打?
“啊?”
“啊你个大头鬼,你刚才差点掉下去知不知道,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那好吧……”
苏卓算是看出来了,他们的运气全部用在那张裂地枪卡上了,连一张一级卡都没有爆出来。
见五天的时间将近,苏卓只能带着二人离开。
白裂缝闪烁,苏卓和凌冬出现在了外面。
白执的头头见两人完好无损出来,就知道他们实力不凡,哈哈大笑道:
“收获怎么样?”
苏卓垂头丧气道:
“一张卡牌都没有得到?”
“啊?怎么会?”
只要从秘境活着出来的人,很少有人会空手而归。什么都没有得到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虽然内心窃喜,但还是装作遗憾耸耸肩,道:
“看来你们运气不是很好……”
“是啊,只能下次再来了。”
目送苏卓和凌冬离开。
……
而在军事基地中,戴墨看着桌上的一摞卡牌目光闪烁。
许久才出声道:
“你是说这些卡牌都是一个人拿的?”
白衣人恭敬点头道:
“没错,现如今营地根本没有人能凑齐进入秘境的卡牌,自然不会记错。”
这件事本来并入不了戴墨的法眼,但这些卡牌太奇怪了,竟然是清一色的压缩饼干卡和大米卡。
卡牌的种类和其繁多,想要凑齐同种类的卡牌更是难上加难。
除非……他有特殊的渠道去获取这些东西。
戴墨双眼微眯,左手扭动着右手上的银色戒指道:
“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尽快报告给我。”
“是!”
白衣人退下,戴墨也独自在房间内转动,最终把视线停留在一张照片上面。
照片上是一个三口之家,一男一女穿着白大褂,同时托起一个小小的孩童。
戴墨注视了很久,才移开目光,忽然想起了那个抢在他前面的苏卓,不由怒火中烧。
都是因为苏卓,他才辜负了父母的嘱托,这对于一向想得到父母认可的戴墨来说绝对无法容忍。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让父母失望过!
画面一转。
苏卓已经返回了山坳的营地,见到了正在锻炼的张强和夏玉海。
张强看苏卓几人回来顿时高兴道:
“哈哈,苏卓,收获不错吧?那些石像人应该不是你的对手。”
苏卓苦笑道:
“我要是说没有爆出卡牌你会信吗?”
谁知张强哈哈大笑:
“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那些石像行动缓慢,就连我们小心点也能对付,更别说是你了。”
可他笑了一会儿就发现不对劲了,苏卓除了苦笑还是苦笑,顿时愣住道。
“你们……真的没有爆出卡牌?”
“石像是杀了不少,但卡牌是真的没有爆出来。”
“估计是你们等级太高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夏玉海忽然开口说道。
“可能吧。”
裂地枪术的诱惑不小,但是没有一星武技卡,再诱惑也是白搭,而且还要想出对付那些挽弓石像的办法,不然再次进去也只能无功而返。
“哈哈哈,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苏兄弟你卡牌多,大不了从老鼠哪里换一张裂地枪卡牌不就行了?”
张强有意开导郁闷的三人,大笑着拍了拍苏卓的肩膀。
“老鼠?老鼠是谁?”
“走走走,先喝杯水,我们再慢慢聊。”
走进小帐篷,张强才开口道:
“老鼠是难民营的头头,同时也是整个营地最大的商人”
“怎么说?”
“因为老鼠是戴墨的人,所有难民营的事情都由他负责,虽然没有白执那么风光,但也有不小的权势。”
“而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各种各样的卡牌,秘境出产的武技卡他那里应该有不少的存活。”
苏卓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喜欢收集卡牌,不由来了兴致,与其在暗无天日的秘境奢求爆出卡牌,还不如直接换一张了当。
“老鼠在哪?”
“哈哈,这个好办,今天天气不早了,等明天我带你们过去,到时候不要太惊讶就行。”
见张强神神秘秘,苏卓更加对这个‘老鼠’感兴趣,期待着明天的碰面。
……
邢思凤慢悠悠走出了军事基地,所过之处所有白执的人全部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整个营地谁不知道,邢思凤是戴墨的女人。
她离开军事基地,走进了难民营,随便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钻进去就不见了踪影。
而一个小时后,她在心腹的护卫下进入了丛林之中。
她要去见的人,就连戴墨都不认识。
“来了……”
“说吧,什么事。”
在邢思凤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裹着黑袍的人。凭声音分辨年龄应该不小。
黑袍人忽然扔出一盒香烟交给邢思凤,一看盒子正是她常抽的款式。
拆开烟盒点燃,静等着黑袍人吩咐。
“苏卓到戴墨的营地了。”
“知道了。”
其实在苏卓刚进入营地的时候,邢思凤就得到了消息。
消息的来源是从苏卓手下逃生的八号。
不过八号为什么不报告戴墨,反而将消息传给邢思凤就很让人寻味了。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会寻找机会出手。但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不知道了。”
黑袍人满意点了点头,忽然上下打量着邢思凤,话题一转道:
“今晚不要回去了。”
邢思凤夹着香烟的两根手指忽然抖了抖,再看时原本白色的烟蒂已经变成了焦炭。
只不过是深夜,黑袍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邢思知道还不是和黑袍人翻脸的时候,只能在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忍耐,在黑袍人已经不满的时候忽然展颜笑道:
“戴墨还等着我去弹曲子呢,要是不怕我暴露,我没问题。”
“哼!”
事关重大,黑袍人也不敢赌邢思凤所说真假,只能不满道:
“要是你下次还用这理由搪塞我,香烟可就要断供了!”
“别…别……下次不会了。”
一抹起到好处的恐惧伴随着邢思凤轻微颤抖的声音浮现在脸上。
黑袍人满意笑了笑,转身离开。
邢思凤瞬间恢复平静,哪里还有刚才的恐惧之色,这老家伙已经不止一次提出这种要求了,再拖,就拖不下去了。
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