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跟在了车队后,有车队开路撞出一条突破口来,他们很快就冲出了丧尸的包围圈,找了个暂且安全的地方停了车。
沈越借着后备箱的遮掩,把折叠起来的r卡简易护理床拿了出来,又从车后座堆叠的一堆没开封的r卡医药箱中拎了两个出来。
最后兑换提现了一套r卡便携旅行设备,她主要拿的是里面能装十人的大帐篷。
3分钟不到,沈越原地就搭了一个简易医疗所出来,还拿了好几瓶的r卡消毒液一顿喷喷喷。
这速度和洁癖都同样的让人叹为观止。
沈越走到帐篷门口,指了指里面的护理床:“把伤势最重的扶上去,还有余力的警戒一下四周,受伤等治的排队,别急。”
顾七爵闻言嘴角就咧开了,他拍了拍手,叫兄弟们按照神医小姐姐的话照办。
沈越这边处理也很干脆利落。
野外这些病毒她都收集了个全。
“怀孕”那会儿,她就把收集到的病毒全面分析过,试剂,抑制剂,治疗药剂,也都一套套的研制了出来。
只不过有些病毒的治疗药剂副作用太多,她能解决的最好程度,也是像青子一样麻痹三个月。
两人很快被架了进来,沈越让顾七爵队里的医生进来帮忙。
让沈越惊讶的,是顾七爵队里的医生居然很年轻,看着跟顾七爵年纪相仿,可能还小那么一两岁?
她也没跟那医生打招呼的想法,见人进来了,一点头,转身去拿医药箱。
她借着医药箱的遮掩,把放进空间的试剂拿出一盒,交到了年轻医生手里:“这个是试剂,从1号到3号,挨个试就行了,最后变成什么颜色我看下就可以了。”
眼下有伤员等着他救,年轻医生都没看清沈越的脸,就被她手里的试剂盒子吸引了全部目光。
他看着沈越又拿出一盒来,取了伤者伤口里面的血直接测试,挑了挑眉头。
这倒是很好用。
他也有样学样的照做。
试剂呈现出不同颜色的时候,他把试剂盒给沈越看。
沈越只看了一眼,转头就给了他三瓶药剂,颜色和试剂显现的颜色一样。
“皮肤注射就行。”
年轻医生点点头,照做。
沈越这边的也处理好了。
她这边这个伤口较大,清创之后上了药,缝了18针后,又上了外用药,再用伤口粘合喷雾喷过,等10秒钟结膜就处理完了。
人是被架进来的,却是自己走出去的。
伤口上的麻药让他感觉不到疼痛感,看得外面排号的兄弟眼睛都亮了。
沈越处理这种外伤速度很快。
病毒感染的处理,从试剂测试到选择药剂打针也很快。
年轻医生那边有点儿跟不上她的速度。
他这边救治好一人,那边已经第二个开始打针了。
他这边忙好两个人,沈越那边三个都好了第四个已经开始打针了。
年轻医生是真的服气她这速度,也体会到了自己跟这位神医的差距。
他在战地医院里也是拔尖的存在,是院长的得意门生。
不然也不会被带出来。
当然,他是替院长出诊的,院长年纪大了,禁不住长途奔波。
他没想到出一趟远门,不禁遇上了末世劫匪,刺激劲头还没过,就又遇到了传说中的神医。
重伤的队员很快就都处理好了,沈越走出临时医疗所,回到车后座,把试剂一盒盒塞进医疗箱里,然后把医疗箱一个个拎进帐篷里。
最后再拿出两箱医疗药剂来,都放进了帐篷里。
“我再处理一个,后面的伤员就由你处理就行了。”
“耽搁了不少时间,得去把我的人接过来。”
说着,她转头喊了一声:“顾七爵,你还想在外面等到最后一个处理?”
“想变丧尸啊你?数你最严重。”
顾七爵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腰侧,这才发觉了不对劲。
一点儿都不疼。
他这才慌张着进了帐篷:“啊?小姐姐啊,你吓唬我的吧?我我我还有救的吧?”
沈越翻了个白眼,给医疗床消毒之后伸手一指:“脱衣服,上去。”
一旁正在被救的那位兄弟和年轻医生都没忍住,在愣了一下后立马笑喷了。
顾七爵听到了熟悉的话,倒是很利索的开始脱外出防护服,然后一掀衣摆,直接脱掉了上衣,躺在了床上。
“我腿没伤着,不用脱了吧。”
沈越没理他:“老实趴好。”
顾七爵“哎”了一声,掉了个个。
还别说,这医疗床挺高级的,真皮的吧?还很软。
顾七爵念头转完,忽然感觉一阵巨疼,让他差点儿一嗓子嚎出来。
沈越眉眼不动:“疼就喊出来,不丢人。”
旁边再次传出闷笑声。
顾七爵想咬牙,嘴里被塞进一个硅胶牙套。
呃,这是要保护他的牙齿不裂吗?
顾七爵想不了太多,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唰”的一下子汗如雨下,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个时候,嘴里的牙套发挥出作用了。
顾七爵忍过那阵疼痛,眉眼复杂,神医小姐姐毒舌归毒舌,但心肠是真的挺好的,照顾病患也很是体贴。
还没夸完呢,再次一疼。
这次他没忍住,直接疼晕了过去。
沈越面无表情的继续刮着腐肉,一边刮一遍往上淋药剂。
麻药这个时候不能用,用了反而雪上加霜。
一旁的年轻医生在看到顾七爵的伤势时,就再笑不出来了。
他皱眉问了一句:“这么严重,还有救?”
这话惹怒了刚起身的那位兄弟和门口站的近的几人,他被瞪了好几眼。
沈越点头:“有我,死不了。”
年轻医生这才打量了沈越几眼,一下子被那张塑料挡板后面的脸给惊艳到了。
好美好干净的女人。
那脸上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干净纯天然的美女,末世之前都没几个。
年轻医生只是愣了一下,就赶紧收回了目光,开始清理医疗床,叫下一个伤患进来。
进来的伤患绷着一张脸,显然是因为他的话很不高兴,但又不想野外跟医生起冲突的样子。
年轻医生道了个歉:“抱歉,我才疏学浅,没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势。这在战地医院根本解决不了,一时好奇要怎么治疗才多嘴了一句,没有咒你们老大的意思。”
那位兄弟闻言,面色才好看了几分,但也是几分。
怎么说也是受了伤感染了病毒的,一个个的都是紫毫烂青的脸,哪里能有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