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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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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甲司是肥差不假,可一切都还在筹备中,银子花出去的多,进账却半分未见。

国库空虚,太后一毛不拔,没给火甲司拨一分银子的款,都是他掏的私库贴补。

可在外人眼里,他仿佛已经将金山银山踹进了兜里。

他有苦难言,谢长垣偏又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连太后都召了他去询问,是不是有了新的挣钱门路,忘了孝敬。

他现在都忘不了,自己说没有时,太后怀疑的眼神。

他是真的没钱啊,私库都快全部填补进去了,哪里还有闲钱,给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庶儿子花。

下人颤声道:“二爷,垣公子带了隐春楼的春萤姑娘一起回来。”

谢丰白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个孽子昨天才为了春萤和皇商打了一架,连累他被皇商背后的皇室宗亲好一顿敲打。

现在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在中秋家宴上,把欢场女人带回来,是当他这个父亲已经死了么?

谢丰白咽不下这口气,拂袖而去。

韦氏幸灾乐祸的跟了上去:“大过节的,可别闹得太难看,我去劝劝。”

大长公主年轻的时候,就没把庶子女养在身前。如今年岁大了,对自己的庶子孙们,更没管束的心思,只要不影响到谢长恭,任由他们去闹。

她拉着谢长恭的手,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那年中秋,你四岁,追着一只狸花猫满院子跑,不小心摔了一跤,手心在石头上划拉了好长一条口子,你娘心疼得直哭。

我就安慰她,男人受伤留点疤怕什么,要是日后不小心走丢了,还能凭着疤痕寻回来呢!”

大长公主的手指,在谢长恭的掌心摩挲:“咦,那条疤怎么没了?”

谢长恭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来:“娘说留疤不好看,抹了许多除疤的,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大长公主还想说些旧事,谢长恭出言打断:“祖母,起风了,该回屋了。”

“好,好,回屋。”大长公主无可奈何:“如今,也就你敢管我了。”

寿菊堂家宴散场的时候,二房那边也有了消息。

谢长垣喝了酒,醉得连亲爹都不认识了,错把他当成那日与自己抢女人的皇商,从怀里掏了一把银票,砸到了谢丰白脸上。

谢丰白顿时脸都绿了。

他命人给谢长垣灌了醒酒汤,丢进了书房里。

两人吵了约莫一个时辰,然后谢长垣就被丢出了谢府大门。

谢丰白站在大门口,气得浑身颤抖:“谢府是小门户,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从此以后,你不再是谢氏子孙,你是死是活,是穷途撩到,是飞黄腾达,皆与我谢氏无关。”

谢府大门就要关上时,秋姨娘扑了出来:“二爷,我就长垣这一个儿子,你把他赶出门了,也把我一起休了吧。”

谢丰白对秋姨娘本就没甚感情,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给了休书。

谢府大门关闭。

秋姨娘紧抓着谢长垣的手:“以后就咱娘两相依为命了,长垣,你可不能不管娘啊。”

谢府内,下人们小声嚼着舌根。

“没想到,秋姨娘会为了儿子,硬气一会。”

“什么为了儿子,是为了钱财吧。”

“这些日子,垣公子可给了她不少银钱。”

“一边是靠着仰人鼻息,讨些碎银子过活;一边是靠着亲儿子,有源源不断的银钱,只要不傻,都知道选哪边。”

“近日在京都声名鹊起的大画师‘元禾’,真的是垣公子么?”

“谁都不知道元禾大师是谁,可垣公子擅画画,又一朝暴富,定有些干系。”

“......”

弃疾院,书房。

谢丰白遣人送来正式书信,请求作为家主的谢长恭,将谢长垣从宗谱除名。

谢长恭修长指尖捏着信笺,转眸看向了叶轻禾。

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叶轻禾心脏狂跳。

他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谢长恭:“二叔要把五弟从谢氏除名,你觉得如何?”

叶轻禾垂眸倒茶:“这是您的家事,我不便插嘴。”

谢长恭:“你素日与五弟关系不错,不为他求情?”

叶轻禾:“五弟画技卓绝,尤擅风物。没了谢氏的束缚,天地广阔,自由来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长恭的眼睛,能洞穿人心,她不敢隐藏真实想法。

“天地广阔,自由来去。”

谢长恭嘴里喃喃这八个字,双眸戾气陡生,将谢丰白的信笺在指尖撕成碎片,丢进了笔洗里。

“谢氏血脉,岂能随意除名!去告诉二叔,五弟永远都是谢家人。”

他没有过自由,谢长垣也别想有。

叶轻禾倒吸了口凉气,谢长恭心里的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迟洛闹着要赏月,不肯睡觉,高管事便在院子里设了桌小宴。

迟洛拿了块月饼,飞身到了亭子顶上,单脚在亭子边沿的琉璃瓦上蹦来蹦去。

他的眼白里浮着淡淡血色,脸上表情有些狰狞。

迟洛是用毒药淬炼出的杀手,一到月圆之夜,体内血气就会不停翻涌,变得异常暴躁。

叶轻禾一直提心吊胆,怕他从亭子上摔下来,砸到自己。

“过来,坐这里!”

谢长恭半躺在软榻上,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

自长春楼献艺,谢长恭便对她有些冷淡。

叶轻禾自诩事事恭顺,从无违逆,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今天又是为何,对她改变态度了?

“过来!”

她这愣神的功夫,谢长恭的声音已有些不耐。

叶轻禾急忙起身,坐了过去。

她正想说些“今晚月亮真美”这样的闲话,谢长恭却伸出手指,封住了她的唇瓣。

谢长恭在软榻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了。

过了一盏茶功夫,她估摸着谢长恭睡熟了,起身想走,手腕却突然被抓住,将她拉回了软榻。

“家主,夜深天凉,回屋睡吧。”

她小声提醒。

可哪里有回应,谢长恭呼吸舒缓绵长,睡得正好。

叶轻禾:“......”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就着一个姿势坐着,半个身子都僵了。

她想离开,可谢长恭握着她手腕的手指,怎么也掰不开。

叶轻禾苦着脸:“高管事,能把家主的手指掰开么?”

高管事急忙推拒:“少夫人,您就行行好,别难为老奴了。”

叶轻禾:“……”

过了一会,高管事搬来一张软榻,与谢长恭的并列在一起。

高管事:“少夫人,躺着能舒服些。”

他又贴心的送来各种零嘴和茶饮,让叶轻禾打发时间,巴不得把她焊死在这里。

谢长恭这一觉竟睡了四个时辰。

他醒来的时候,叶轻禾一张粉脸已经憋得青紫。

“家主,求求你快松手。”

叶轻禾可怜巴巴的哀求。

一夜好眠,谢长恭气色不错:“怎么了?”

脸色怎么这么差!

叶轻禾片刻不敢耽误,湿漉漉的眼睛泫然欲泣:“我内急。”

谢长恭立刻松手,叶轻禾提着裙子,瞬间跑得没影了。

谢长恭难得的,笑出了声。

可渐渐地,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只剩冰冷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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