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宗的弟子是又后悔又恐慌,光是一个玄冥老祖便够凤凰宗喝一壶的,更别提还有丹心岛,景家,四象山庄和龙族,这下凤凰宗惨了。
可谭洛瑶有何魔力,竟是让这么多人护着她。
各个宗门,包括青龙殿的弟子也是震惊又好气,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谭洛瑶向来不在意外人的议论,她朝墨泽霖暖暖一笑,不管何时,师父都会护着她的。
墨泽霖摸了摸谭洛瑶的头,便示意温如曼继续,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床上昏迷的叶如月。
温如曼行礼道:“老祖,我们检查过整个房间,只在如月的手里发现了一截牛肉干。”
她将发现的牛肉干双手递给墨泽霖,“这与师叔祖常吃的牛肉干相似。”
外面的人一个两个全八卦了起来,他们是有听说谭洛瑶和叶如月的关系不好,原因是玄冥老祖。
墨泽霖只看了眼,便知这不是自己徒弟做的,他冷冷的睨了眼温如曼:“单凭这个,你便猜测和洛瑶常吃的牛肉干相似?”
明明是平波无奇的声音,却令温如曼噗通跪在了地上,整个人抖得如风中凌乱:“我……是我的失误,请老祖责罚!”
她的眸底隐隐有兴奋在闪烁,老祖真的好强,老祖越强越好!
墨泽霖看了眼季永昌:“永昌,你来说说。”
季永昌应了声‘是’:“这确实不是师叔祖常吃的牛肉干,且师叔祖也不屑吃这样的牛肉干。”
他说着,咽了下口水,师叔祖亲手所做的那些美食,光是闻着便会令人十指大动的。
谭洛瑶多看了两眼温如曼,好奇道:“二长老,我比较奇怪,你为何会凭一块牛肉干,便认为这是我常吃的牛肉干?”
“这块牛肉干,不能是叶如月自己带的吗?不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吗?你却在看到牛肉干,便认为与我有关。”
“你是何用意?”
她对二长老打从心底喜欢不起来,不是因这件事的关系,是从第一眼看到二长老。
虽然宗内众人皆说二长老和善好相处,谁找她帮忙都会二话不说的帮忙,可她真不喜欢二长老。
围观的众人赞同:“是啊,哪能光凭一块牛肉干便认为是谭师叔祖的,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温如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极为歉意道:“是弟子想岔了,还请师叔祖恕罪。”
谭洛瑶见温如曼避重就轻,微眯了下眼,很奇怪呐,作为青龙殿的二长老,按理温如曼不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的,可她为何会这样做?
太奇怪了,想不通。
“玄冥老祖,谭师叔祖,我可以进来吗?”一道动听又温柔的女子声音传来。
谭洛瑶闻言翻了个白眼,陈晚萧来的可真够快的:“不方便!”
她不用猜都知,陈晚萧来的目的。
陈晚萧看似不恼,她稍稍用力的握紧手里的绣帕,歉意的福礼道:“是晚萧不懂事,还请谭师叔祖莫怪。”
“哟哟哟,颜轩,你快听听咱们这位陈小姐的话,”景瑶瑶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谭师叔祖对她做了多罪大恶极的事呢。”
颜轩:“陈小姐是个善良的人,不是她的错也会往自己身上揽,况且谭师叔祖的语气微微重了点,陈小姐自然是要道歉的。”
“哦~~我懂了我懂了,”蓝飞尘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陈小姐人美心善,原来是这么个人美心善啊。”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索达切了声:“所以说你们这几个小奶娃见识少,人家那是见识多,懂得做人的道理。”
他咬重做人两个字。
景瑶瑶三人长长的哦了声,用极其怪异的眼神看陈晚萧,引得周围的人看陈晚萧的眼神都不对了。
陈晚萧再恨再怨,也不会傻到有所表示,她完美的笑了笑:“几位说笑了。”她对谭洛瑶道,“既然谭师叔祖不方便,那我晚些时候再来。”
若不是谭洛瑶有用,她又想在玄冥老祖的面前留下个好的印象,她怎会来找谭洛瑶这低贱的东西!
还有景瑶瑶四人,敢当众给她屈辱,来日她定要这几人好看!
“陈小姐明知我青龙殿此时繁忙,却偏偏跑来,可真是有意思。”丢下这句话,谭洛瑶便与墨泽霖查看叶如月的伤势了。
陈晚萧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离开了。
谭洛瑶和墨泽霖查看完叶如月的伤势,便回了谭洛瑶的房间,蓝老祖几人自是跟着的。
“怎么样?”索达设下了结界:“情况是不是不太对?”
“何止是不对,是非常不对,”谭洛瑶喝了一大口水,蹙着眉头道:“叶如月的伤势很重,却不会要了她的命,且是一击击中。”
“对方明明有这个实力杀了叶如月,却没要她的命,有可能是被她的护身法宝所救,也有可能是对方故意留叶如月一命,我偏向前面一个。”
“因着护身法宝,对方又留下了牛肉干,想栽赃陷害我,像是半魔人的做派,只是,二长老的做法我弄不懂啊。”
墨泽霖淡声道:“温如曼确实有些古怪。”
景瑶瑶三人作为小辈不好议论青龙殿的事,索达是没有顾忌的:“我光是听着那什么温如曼的话便不得劲,仅凭一块牛肉干便断定是小女娃的,这和推小女娃去死有何区别。”
蓝老祖也倍感奇怪:“温如曼的名声极好,她处事从来没出过岔子,这次她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缘由?比如她被凶手威胁了?”
“威胁?”谭洛瑶摇着头道:“我师父都在这里,若二长老真是被威胁了,她可告诉我师父,这件事很奇怪,我们要小心些。”
索达哎呀了声:“小女娃,咱们不要想这么多,是人是鬼我们早晚会查清楚的,而且,我不喜欢那温如曼,她给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同道中人啊!”谭洛瑶和索达击掌了下:“二长老也给我这样的感觉,但我又具体说不上来为什么会不舒服。”
“那什么,”景瑶瑶搓着手:“正事谈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吃全鱼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