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女神声音落下，杨黎便见到神国彻底闭合，在神国的壁垒上，无数的光辉洒落。

而他的灵魂，光芒也在尽数内敛，化作无数复杂而未知的信息涌入他的心神。

光之明……驱黑之光……逐暗之辉……

希望之光……

……

全部都是此刻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冥冥之意。

杨黎也没多纠结，看不懂就看不懂，反正全盘接收就是。

灵魂在膨胀，不是形体上的膨胀，而是质量上的膨胀。

以前他的灵魂是普通的那种灰影形态，只有他外表的一个模糊样子，而现在，他的灵魂一点点被充实，一点点表现出他原本人类的模样。

五官、肤色、乃至头发都清晰可见！

心神有些恍惚，“脑子”有些眩晕和膨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黎才从这种恍恍惚惚的状态恢复过来。

“从此刻开始，你就是光明主神了，感受下吧。”

光明女神在神国中淡淡道。

对于光明主神的移位，她的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杨黎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曙光面板。

可——没有反应。

曙光和他的联系已经断开了。

沉默了片刻，杨黎心神沉入神魂深处，细细感应着灵魂与神国。

“这！这是！”

率先让他震惊的，不是神魂和神国，而是混沌空间！

只见原本只有直径五六十米的狭小空间，此刻扩张了不知多少，无尽的虚无中，只有一个被光辉包裹的小光球悬浮在最中心。

如同一颗悬浮在宇宙中的小星球。

光球里头，小小的阁楼与草地，还有茫然的张雨菲。

“这……我算算……”

杨黎震撼的丈量着混沌空间的大小，以小光球为标准，小光球大致是六十八米的直径，而被扩充后的混沌空间，直径差不多是——

一万亿个小光球的直径！

六千八百亿公里！

也就是差不多0.68光年！

“卧槽！！！”

杨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特么也太大了吧！

能塞得下多少东西！

几千几万个星球？

塞他妈几十个恒星系统进去？

应该能够在绝望降临时，救下很多很多生灵了吧……

“这并不是极限。”

光明女神的语气依然波澜不起，“你现在只是一个微弱神只，甚至连微弱神只都不算，只是空有神格而无法使用法则的神只。

如今衡量你精神力的多寡，直接体现在神国的大小上，你的精神力越强，神国就越大，与之相对的，你的混沌空间就越大。”

杨黎这才注意到，自己神国和混沌空间一样大。

“之后，随着你领悟的法则越多，神国会随着增长，所能容纳的神力也就越多，同理，你的混沌空间就会越大。”

“明白了。”

杨黎这才将目光看向神国。

神国中空空荡荡一片，除了壁垒散发的光芒，没有任何东西。

不像每次进入炽天使神魂时，那无处不在的金色线条神力。

“光明女神，我这没有神力啊，怎么和你配合？”

杨黎诧异道。

“别忘了你的变身。”

光明女神淡淡道：“你神力是没有，但你变身后的能量不会少，而且会因为你已至神只的神魂增幅，能量多少不会变，但质会变。”

“所以……”杨黎神魂双眼一眯，“你是想要我用虚空解析者和你配合？”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