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身上脱得只剩下个肚兜、亵裤,江寂拿了根木棍,去河里插鱼。
他淌进水里,河水没到他大腿处,男人站在河中央,阳光落在他脸上,将他俊美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耀眼。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宽厚健硕的脊背往下滑,性感,迷人,宋婉都不禁联想到,江寂在榻上也是这样挥汗如雨。
宋婉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点,她是肚子饿,不是身体饿。
江寂插鱼很有一手,几乎一插一条,他足足插了四条鱼上来,都又大又肥。
江寂将鱼串好,放在火上烤。
宋婉肚子饿得咕咕叫,可鱼还是生的。
江寂坐在宋婉身边,“要不婉婉先把本王吃了?”
宋婉道“螃蟹对你有那个意思。” ✪3✪137✪322✪✪e✪313✪0352e342e3✪1✪3✪134
江寂“”
他扣住她后脑勺,“忘记那茬。”
宋婉看他还肿着的乳、头,“哎呀,还肿得老高,会不会一直就这样了,一大一小,嗯,也别有一番风味。”
江寂放开她,捂住了自己胸口,“你别看了。”
宋婉凑近他耳边,“要不,我给六郎亲亲?”
江寂身子愣了愣,转身看向宋婉,“刚刚让你亲你不亲,现在错过了那村就没那个店了。”
他捂着胸口,坐到了宋婉对面。
他长开腿自然地坐着,亵裤全湿了,湿润的白色绸缎,与没穿毫无区别,宋婉看得清清楚。
江寂瞧见她的目光,闭紧了双腿,“宋婉,你这个女流氓。”
他红了耳根,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盯着瞧自己小老弟,饶是他不要脸皮的都顶不住。
宋婉肯定道“嗯,不同凡响。”
江寂脸颊又红了些,“别,别调戏本王了。”
宋婉身上的肚兜、亵裤都干了,衣裙也干得很快,她将衣裙穿上,坐在石块儿上,看了眼四周,“这到底是哪儿,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咱们吃完了鱼得尽快离开这里,本王刚刚去林子里转了转,发现有野兽待过的痕迹,这里不安全。”
江寂光着腚坐在火堆边烤鱼,微风拂过,总往他小老弟吹,江寂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又站起来。
宋婉见他坐立不安,看他的亵裤还在用木棍做好的晾衣架上滴着水,“太阳西落了,六郎的亵裤干不了可怎么好,咱们得趁天亮着,找一户农家住下才是。”
江寂道“总不能让本王光着腚去找农家吧?”
宋婉抬眸看他,眸中含着笑,“六郎可以一边手里拿着亵裤晾晒,一边去找嘛。”
江寂至她身前,给了她一个脑瓜蹦,“这种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要被人看见本王拿条亵裤在手上,本王还有脸没脸?”
宋婉摸了摸被弹痛的额头,“这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嘛。”
江寂捏住她的脸,将她的脸颊捏成皱皱巴巴的包子,“你男人光着腚,要不小心走光了被别人瞧去了,你乐意?”
宋婉摇头,“当然不乐意了,六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江寂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她,鱼已经烤好了,外酥里嫩,能吃,但不好吃,只有鱼的腥味,除此之外
第369章 河滩(2/2)
,其他什么味道都没有,寡淡至极。
但宋婉实在是太饿了,即便此刻的鱼做得不好吃,她也把一整条鱼吃得干干净净。
她只吃了一条就觉得府中饱胀,江寂吃了三条都还觉得肚子有点饿。
江寂的亵裤干得很快,布料少,又是薄料,还是绸缎,几阵热风吹来就收了水气,又临着火,还有太阳曝晒。
宋婉看江寂穿亵裤。
江寂道“转过去,你不许看。”
“为什么不能看,我都看过了。”
江寂耳根又红了,“反正就是不能看本王穿亵裤。”
宋婉眸子里满是笑意,只好转过了身去。 31✪✪37322e✪313035✪✪2e34✪2✪e✪✪✪313134
江寂穿好亵裤,走至宋婉身前,背朝着宋婉单膝蹲下,拍了拍脊背,“上来。”
宋婉道“我能走,我可以自己走的。”
“这路不好走,你裙子会弄得更脏,上来。”
宋婉把鞋子脱给他,“那你穿上鞋,这儿的石头割脚。”
江寂穿上了大靴,背着宋婉往河滩外走。男人双臂有力,背宋婉背得稳稳当当,轻轻松松,步子也迈得快。
宋婉拍了拍江寂的屁股,“驾!跑起来!”
江寂顿住脚步,“你把本王当马骑?”
宋婉道“你都骑我多少回了,我还不能骑你一回?”
江寂眸中宠溺,“嗯,婉婉这次可以随便骑。”
宋婉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跑起来!不然天都快黑了!”
江寂把人背得更牢,往河滩外跑去。
西边红霞万丈,美不胜收,余晖照下来,落在两人身上,把
绮丽的红霞映在河滩里,水天一色,微风徐来,掀起河水涟漪阵阵。
河水里的一角正好倒映出江寂背着宋婉飞奔的身影,宛若一对神仙眷侣,玲珑壁人。
宋婉道“六郎是匹野马,快跑!”
江寂还真如野马一般跑起来。
他顺着一条踩得明亮的小路跑,他们运气不错,不远处有户人家正冒着炊烟。
江寂背着宋婉走近那户人家,到门口,他才把宋婉放下来,将脚上的鞋子脱给她。
宋婉道“你把外袍脱了,你会吓着人家的。”
江寂才发现自己穿的是蟒袍,忙脱了袍子,才敲了三下门。
“是哪个?这么晚敲门干啥子嘞?”
院内的妇人一口流利的蜀地话,不像金陵人士。
江寂知道他和宋婉被河流冲到了离金陵较远的地方,但被冲到蜀地还不至于。
“鄙姓江,是金陵人士,原本是生意人,谁知在陪拙荆回娘家途中,遭遇劫匪,如今钱财两空,还望夫人能给口饭吃,给间屋住,能让江某和拙荆借宿一晚。”
江寂话落之后,院内便没了声音。
宋婉面上有些失望,看来今晚只能去林子里生堆火,睡一晚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位三十来岁的农家妇人站在了房门口。
她妇人髻梳得整齐,身上穿一身灰色的粗布麻衣,戴着个襻膊,围着个围裙。
她看了江寂和宋婉一眼,道“长得真好看啊!美男,美人,我的老天爷!黑土!屋头来客咯,两个人长得好巴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