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被吓了一跳,转身去看时,见竟然是萧邕。
禁卫军副统领。
她和萧邕相熟,但只是在年少时,萧邕的母亲刘氏与她母亲是手帕交,两人常在一起吃茶说话。
所以,两个年少的孩子经常一起见面玩耍。
萧邕要比玉笙箫年长四岁,那时玉笙箫很黏萧邕,总是萧哥哥、萧哥哥地叫他。萧邕也宠玉笙箫,总是把她抱在怀里,带着她看鱼、看花、看水。
还会给她雕小人,哄她高兴。 3✪✪✪137322e3✪✪✪1303✪✪52e342✪e31313✪4
他们已经许久没见过面了,萧邕武学卓著,武举中状元之后就被表叔齐衡进言官家,让他任职禁卫军军骑校尉。
后来萧邕步步高升,如今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禁卫军副统领。
谁都知道,萧邕日后是要继承齐衡的位置的。
玉笙箫看着萧邕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从来护着她的萧哥哥终于出现了,只是太迟了
她眸中委屈的泪水落在脸上,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地往下掉。
萧邕将她拉过,到一旁的屏风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阿婵,别哭。”
玉笙箫挣扎着,萧邕就抱着她越来越紧,直到玉笙箫没有力气挣扎。
“是我来迟了,我没用,我没护着你”
玉笙箫只是望着萧邕流泪,眸中满是伤痛,此刻抱着她的人,那是她年少时真真切切喜欢过的人。
可是这个人痴迷武学,十五岁就去衡山学塾潜心学武,一去就是六年,她日日盼着她回来,可是人没盼回来,反倒盼来家中给她安排的亲事。
她反抗跳河,准备溺死,谁知江寂救了她。
她以为江寂会是她的救赎,可结果她还是不得不嫁。
她自此被囚在这东宫里,受太子折辱,生不如死,还被他那个禽兽不如的爹,毁了贞节。
玉笙箫双手打着萧邕的胸膛,虽没说一句,但意思就是让他滚。
既然走了就别回来,现在又回来找她做什么,她已经嫁人了,此刻也不过是一副残躯。
萧邕抱着她,“这些年都是我不对,打我吧,你能出气就好。”
玉笙箫满脸泪水,打得累了,手都红了,才停了下来。
“还来找我做什么,我已经嫁人了,我就是个被万人骑的贱女人,你也是看上我这副身子了?那你拿去好了,反正我也被江盛父子俩睡了,你要不嫌脏,尽管来”
萧邕听此,眸中骤然生起大怒,“你说什么,陛下陛下他我非亲手血刃他不可!”
江盛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阿婵可是他的儿媳!!
玉笙箫凄楚地笑了笑,“血刃他?你杀得了他吗?他是皇帝,你不过只是他的臣子!”
“我会杀了他的,连着太子我也会扳倒,我会让你彻底自由这辈子就只做我萧邕的女人,我会保护你,让你永无后顾之忧。”
玉笙箫冷笑,“甜言蜜语谁不会说,你做给我看啊,扳倒太子,弑杀江盛,你一桩桩一件件做给我看啊!”
“我会的,我说到做到,不会让你失望。”萧邕在她耳旁道“我会证明我不是在哄你,
我亏欠你的,我会慢慢还。”
玉笙箫哭得满脸泪水,美人落泪是极为惹人怜爱的,萧邕见着心疼至极,伸手擦干了她的眼泪。
“别做傻事,你杀了太子,江盛怎么会放过你。你即便恨你的父亲母亲,可你还有一个阿姐,一个弟弟。”
玉笙箫是被逼到绝路想要一了百了,没有办法了,她一个女子怎么和男人斗,更何况还是权势滔天的男人。 31✪✪3✪7322✪e3130✪3✪5✪2e34✪✪2e313✪134
“不要想着死,你死了我怎么办,你真不要我了?”萧邕垂眸看着她,他不信玉笙箫真的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要了,我谁也不要了。”
玉笙箫早已心死了,对于失而复得的爱人,她也没有力气再爱了。
她累了。
萧邕始终出现得太迟。
“没关系,你不要我了我也一直守着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玉笙箫出了萧邕的怀抱,“你不是禁军副统领吗?为何会来东宫?”
“我今日护送皇后出殡,太子中途晕倒,我便护送太子回东宫。我不能在这里久待,我该走了。”
萧邕摸了摸她乌黑亮丽的墨发,“我有空就会来看你。”
“你别来了,太子私下里其实就是个疯子,要是发现你了,咱俩都得死。”
萧邕道“若他能发现我,我这个禁卫军副统领也就白当了。”
两人出了屏风,太子还在榻上睡得极沉,玉笙箫眼不见心不烦,大步出了房门。
太子是夜里醒的,醒来就找玉笙箫。
玉笙箫压
江怀坐在榻上,见着玉笙箫进屋,“给孤过来。”
玉笙箫缓步走近太子,至太子跟前时,也没屈身行礼,而是冷着脸问道“你找我何事?”
“你是孤的女人,孤想找你就找你。”
玉笙箫不光脸色冷了,眸色更冷,“既然殿下没事,我就先回房了。”
她转身欲走,江怀就将她拽过来扔在榻上,身子覆了上去。
他粗暴地撕开了玉笙箫的衣裙,玉笙箫拼命挣扎,身子往前爬。
太子就死死压着她的脊背,右手抓着她的头发,不让她动。
玉笙箫知道自己今晚也跑不了了,只能被迫承受。剧烈的疼痛让玉笙箫苍白了脸颊,双手攥紧了衾被。
她忍耐着,忍着太子肆意的冲撞,手上凌虐般的掐打。
她哭了。
却让自己不要哭出声。
哭出来就是输给太子了。
两刻钟过去,因为玉笙箫始终不肯出声,太子怒极扇了她两巴掌,玉笙箫双颊红肿,仍旧忍着。
太子解决完,一脚将玉笙箫踹下了床榻。
她滚落在地,手肘更是被冰冷坚硬的地面擦伤。
玉笙箫疼得倒抽口凉气,可她一秒都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待,她撑着身子起来,抓过一旁的衣裙随意拢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了自己的院落。
她身上的伤就没好过,总是好了一些,太子就会重新给她添上,如此反反复复,她的身体已经有些难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