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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抚遍她每一寸肌骨

   第137章 抚遍她每一寸肌骨(1/2)

水花四溅。

她呛咳数声,挣扎着坐起身来,伤口乍一浸在水里火辣辣地疼。

她瑟然打着冷战,怛然失色地望着许瞻,低低叫道,“公子”

那人俯睨着她,黑目蒙着一层冷意,“恶毒!”

小七从前在魏营见过有人砍树劈柴,原是费力吃苦的事情,但若沿着纹路去砍,轻易就能叫那木头开裂。

她从前只知林木如此,不知人的心也是一样的。

她的心也因他的话一寸寸地裂开。 313✪✪3392e3✪✪13✪6322✪✪✪✪e✪32372e313034

“你亦是女子,怎会生出如此肮脏的心思!”

她心口一窒,脸色一点点地白了下去。

她想,她原是最不愿生事的人呐。

她恨不得一句话不说,一个人不见,恨不得日日躲在桃林祖屋里。

她低声辩白,声音微颤,“是她要杀小七。”

那人的声音陡地扬了起来,“她不会杀人!”

小七眼眶一红,也许是罢。

阿娅不会杀人,只有姚小七会杀人。

巴图鲁要杀她的时候,许瞻不曾看见。但姚小七杀人的时候,许瞻却是亲眼目睹。

原也怨不得他,谎话说多了,他怎还会再信。

她眸光黯然,将将垂下头去。那人却凤眸微眯,向后一把拽住了她的乌发,“你点香的时候就没想过,阿娅就是十万铁骑么!”

小七被拽得疼了,却不敢叫出声来,眼泪在眸中盈盈凝着,迟迟不肯落下。

手里紧紧攥着木梳,木梳的齿子按进了她的掌心,她却不觉得疼。

这是她该受的。

几缕短些的乌发蝉鬓自他指间垂落,悠悠拂在她的脸畔,那是今日被那一刀所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她的伤口无人缝合包扎,但她也并没有为那一刻的挡刀有过一丝后悔。

她垂着眸子,任由他拉拽。

目光所及,浴缶里的水已 是一片浅红。

但不过须臾工夫,那人到底松开了手,她还不等偷偷喘上一口气,那人却探向了她的腰间,她遽然一凛,企图去拦,“公子!”

那人一顿,另一只微凉的手兀自伸进她的领口,在她肩头的烙印上摩挲着,“知道什么是战俘?”

他用烙印提醒她卑贱的身份。

原也怨不得他。

她本也是卑贱的,只是心高气傲,总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因而常常忘记自己的卑贱。

肩头的那只手已径自滑向了她的胸脯。

她是清瘦的,但胸脯却拥雪成峰,十分丰美。

她很听父亲的话,总把领口拉得高高的,胸脯是她的禁地,从来也没有人碰过。

因他指节的揉捏,她连打了几个寒战,眼底蓄泪,忍不住闭紧双眸,却又不敢再动。

那如青铜所铸的手已扯开了她腰间银色的酢浆草结。

那绯色的衣袍被大大地敞开,露出乳白的里衣来,她的抱腹与衬裙尽数被那人扯去扔在一旁。

她瑟缩着身子,身子却仍然止不住地战栗。

她企图抱住双肩,掩住胸前那起伏的雪白,但那人箍紧了她的手腕,他的手似钳子一般,她不敢去挣。

周身的血液翻涌,齐齐往胸口涌来,她稳不住自己的喘息。

她瑟瑟求道,“奴知错了”

他不曾理会,因她的认错一文不值。

他在为她汤沐。

他那双手,掌心宽大,指节瘦长挺直,根根分明,那双手在她身上每一处摩挲袭绕,露在外头的肌肤被他带得似火烧燎,藏在水里的躯体被水掩住了酥痒,也掩住了她不为人知



   第137章 抚遍她每一寸肌骨(2/2)

的难堪。

他的袍袖湿了,他也全然不在意。

他的手在水里一寸寸地轻勾描绘,在那最隐秘之处覆盖徘徊,小七低吟一声,泪便滚落下来。

那里亦是最隐秘的禁地。

那夜她跳下了他的王青盖车,他说,“你若不愿,我便不会再碰你。”

可她再不敢提一句“公子说过不会再碰小七”这样的话。 313✪✪33✪92e3✪1✪✪36✪32✪2e32372e3✪1✪3034

她想,她与远在魏宫里的人,大抵是再也没有什么可能了。

魏人尤重清白,料想沈宴初亦是。

浴缶里的水渐渐凉去,身后的人喘息声却益重。

薄背一凉,尚挂在肩头的衣袍被那人褪了下去。

继而身子一轻,被那人一把抱起。她紧紧蜷着身子,掩住自己的禁地,少顷便被那人扔上了卧榻。

她扯来锦衾妄想盖住自己,却被那人无情掀开。

那双凤目眸色极深,此刻命道,“趴好。”

小七于心有愧,不敢逆他,强忍着泪背过身去趴了下来。

她不敢想。

不敢想此时身上的每一处纤悉毕露,皆落入那人眼中。

她身子微颤,一张脸埋入锦衾,刻意去掩饰自己的窘迫。

他的锦衾茵褥干净松软,盈满了好闻的雪松香。

忽地腰间一沉,身上一烫。

那人竟欺身胯在她身上,她陡然一凛,想要起身,却被那人一把摁住不能动弹。

她以为那人就要侵犯,但那人并没有。

伤口一凉,片刻是钻心地疼。

他正在为她上药。

她暗暗舒了一口气,手里紧紧攥着木梳,僵硬的身子本能地发起烫来。

那人修长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她的肌肤便似要着起火来。

那人呓语似 的贴在她的耳廓,“你是内应么?”

她心口发紧,庆幸自己此时正背对着他,不会叫他看见眸色里的慌乱。

她极力稳住心神,佯作平静地答他,“奴不是。”

可是与不是,很快就能见分晓。

颈间蓦地一疼,那人如饿狼一般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咬噬,小七哝哝一声,齿间逸出了“公子”二字。

她原不知道自己竟会发出这般娇媚难堪的声音,被他咬噬之处兀自也生了红。

那人闻声掰正了她的身子,欺身覆来,将她压在身下。

肌肤之亲,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滚烫,亦能感受到自己的柔软与他紧紧挨着。

此刻那人倾身吻了下来,他的吻从唇齿之间向下游移。

他是温柔的。

他以膝相抵,分开了她一双如凝脂似的玉杵。

她心里的抗拒抵不过身子的顺从。

还不等那人做什么,乍然一阵热流涌过,她轻吟一声,有什么婉转漫出,洇透了他的卧榻。

那是从未有过的。

那人一顿,小七满面绯红,一双桃花眸子中的惊慌如小鹿乱撞。

她慌得要躲开,要去推开他那修长的腿,去推开他那结实有力的膝头,但她的手甫一触上那人的身子,却又被烫得弹了开来。

她的双手无处安放。

她的锁骨凹凸好看,高处如霜枝白玉,低处又恰似银碗盛雪。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如菽初发,两抹娇红。

她的蛮腰不堪一握,似水蛇一般微微扭动。

怕人侵入,那两条玉杵似的腿紧紧拢在一起。

愈发叫人催情发欲。

那人喉头滚动,血脉贲张。

衣衫大敞,似醉玉颓山。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