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难道真想看到大哥守护一生的林家,因你而毁吗?”
许氏偷偷来到肖氏身后,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肖氏原本站在一侧,闻言眸色微微动了动。
“大哥最是敬重父亲,若是父亲因为你出了任何意外,大哥在九泉之下,也会不得安宁,大哥一向待你不薄,难道你想要他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吗?”
“你不是自诩慈爱?难道你想要你的女儿,因为你被满帝都的人指责不孝?你的女婿因为你再添一条罪责?”
许氏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响起,像是一道道魔音,折磨着肖氏。
肖氏的脸变得比白纸还要惨白。 31333✪✪92e3✪13632✪2e✪32✪✪372e3130✪✪3✪4
她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正在为带她离开,跟林青山对峙的林云汐跟楚宴晔,嘴唇颤了颤,闭了闭眼。
是啊,她不能这么自私!
肖氏终是走向前。
“汐儿……”
“娘,你别怕。”林云汐回头安抚。
肖氏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
“汐儿,娘不走,国公府是娘的家,你父亲不在了,娘要在这里守着你父亲,潮生,生病了,你若是方便,就且带他回宴王府住一段时间。”
肖氏说罢招手,让翠环将林潮生抱来,交到林云汐手里。
林云汐皱眉,抱着林潮生刚想要说话,肖氏已经转身往自己院子方向走去。
肖氏爱哭,这一次却是没有哭。
随着肖氏的主动退离,这场决意要带肖氏离开的对局,俨然没有了意义。
林云汐目光凌厉地扫去,正好看到许氏闪躲的身影。
当即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许氏还真是一只上下蹿动的老鼠。
林云汐警告又嘲讽的看向,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林青山。
“我娘就暂时寄住在国公府,我会随时来将她带走,她若是有任何损失,当年我父亲是如何让国公府享受荣光的,我也会如何,让国公府彻底跌入泥里。”
林青山被气的一口怒气憋在胸口,上前就想要动手。
要知道,林青山最在乎的就是国公府的荣辱,林云汐说要毁去国公府,就等于要了他的命。
林青山的手已经高高扬起,就要落下时,恰巧跟楚宴晔冰冷的目光对上。
林青山顿时就像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林国公,你这手要不也别要了,嘴巴也有点碍眼。”
楚宴晔声音幽幽。
林青山胸口一窒。
刘嫣就像是被炼化了的机器,楚宴晔话一落,她就已经动手。
两枚细小的飞针从她袖口飞出,就这样,一枚飞针穿透了林青山扬起的手掌,一枚飞针穿连林青山上下两片嘴唇。
如此一来,林青山就算是想叫也叫不出来。
他痛得身体左右摇晃,可有楚宴晔看着,竟是无一人敢上前搀扶。
林云汐瞪大了眼睛,她没有想过刘嫣会出手这么的干脆利落。
画面血腥,她心里没有任何的触动。
这都是林青山应得的!
原主被贬妻为妾,最后身死,大房被欺压,无论是哪一处,都有着林青山的身影。
林青山错在只知利益,错在只偏心二房。
刘嫣解决完林青山,就一声不吭,上前抱过林云汐手里的林潮生,目不斜视地站在林云汐的身侧。
林云汐敛眉,这种感觉,就像是刘嫣已经是她的侍卫。
楚宴晔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明明一天之前,刘嫣还在打骂楚宴晔是狗贼。
“本王脸上有花?还不离开。”
楚宴晔察觉林
第96章 林云汐从身后抱住楚宴晔(2/2)
云汐的目光,嫌弃的说道。
林云汐一众人离开,直至再也不见身影,林二爷才上前扶住满嘴,满手都是血的林青山。
“父亲,您没事吧!”
林青山是想回答,奈何出不了声,只得拿眼睛一个劲地瞪林二爷。
“快,快去叫大夫!”
许氏连的大声吩咐。
国公府瞬间乱成一团。
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打死,也没有人敢再向楚宴晔提神医之事。 31✪✪33✪3✪✪92e31✪3632✪2e32✪3✪72e313✪034
同时,国公府的人,也认清楚了一个事实。
林云汐这个又丑又傻的小傻子,曾经他们以为嫁到宴王府活不了几日的人,似乎出乎意外地得到了宴王的欢心。
看着他们的互动,似乎宴王不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
也是,林云汐毕竟已经不傻,又变好看了,宴王一时被迷住,也是有可能的。
可就算是被迷住,又能怎样,宴王终究是没几日可活。
楚玄瑞目光却是复杂的,神医的医术的确高明,即便楚宴晔身体差,可还是有被治好的可能。
他跟林云汐……
楚玄瑞意识到自己思路走偏,摇了摇头。
现在还是给林妙妙找解药要紧。
林云汐说是林妙妙想要打伤神医在先,莫非……不,不可能……妙妙一向善良,岂会骗人。
楚玄瑞不愿意相信地深吸一口气。
这边。
林云汐跟在楚宴晔身后,刚出国公府大门,她就停下脚步。
“王爷,你来国公府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
因为看她不在府里,就来找她,她若是真的相信,才是自恋过了头。
“刘嫣,你先将林潮生带回王府。”
楚宴华没有理会林云汐,看向刘嫣命令。
刘嫣点头,抱起林潮生脚尖轻
林云汐目露不悦“这是做什么,潮生还在发热。
说着,她就准备上马车,跟着回宴王府。
楚宴晔一把抓住林云汐的手腕,淡漠地制止“你要跟本王去一个地方。”
说罢,他又看向潮儿命令“你也先回去。”
潮儿哪里敢违抗,抚了抚身,就匆匆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离开,根本就没有人顾及林云汐的意愿。
此时的楚宴晔就像是个独裁的暴君。
说错了,楚宴晔一直就是一个暴君。
“上来。”
楚宴晔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冷斜向林云汐。
只此一匹马,这是要共骑的意思。
林云汐想了想,就朝楚宴晔递出手。
这是要楚宴晔拉她一把的意思。
林潮生固然发热,但这都是小病,回到宴王府,潮儿自然会叫大夫。
楚宴晔是她的终极靠山,靠山他就有霸道的资本,跟靠山老板置气,岂不是自讨苦吃。
一只纤细的小手,在阳光下照耀下,似白净地发光。
摸上去应该当是绵软的。
无时无刻都想要引、诱他,看来,刘家老宅之行,还是没有被吓到。
楚宴晔喉结滚动了下,收回目光,对林云汐伸出来的手,视若无睹“自己上来。”
林云汐皱了皱眉。
其实她并不是矫情的想要楚宴晔拉,只是楚宴晔两手拉着缰绳,一点位置也不给她留,她没有办法坐到他身前去。
林云汐为难,左右看了看,突然脑袋开了窍。
林云汐拉住楚宴晔的衣?,翻身上马,动作还算利落的,坐在了楚宴晔的身后。
她的双手,搭在了楚宴晔的腰上,声音自然地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