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市,丧尸被消灭以后,白文就再也没有来过。
白文记得,他的第二块神器碎片就是从这里得到的,也是朱惠菲的家乡。
也是他率领星霸部队第一次大规模消失丧尸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着很重要的纪念意义。
此时的by市在被绿植所覆盖,看起来就像是一座绿化之城,充满了生机。
在草丛树梢之中,有不少小动物和鸟类在飞翔穿梭,当初的森罗地狱,早已变成了世外桃源。
白文坐着新型的武装运输舰缓缓下降,听在了绿油油的草地上。
旁边的舱门打开,白文拉着艾可可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还跟着朱惠菲,by市是她的家乡,听到白文要来,就也跟了过来。
主要是想在这里给父亲立个碑。
现在的by市鸟语花香,十分适合。
“指挥官~”
陆一号看到白文出来,急忙迎了上来,一脸激动。
但随后又感觉这么称呼不妥,急忙改口:“白先生,您来啦~”
白文本想拍一拍陆一号的肩膀,奈何陆一号太高,他根本够不着,就在他的腰上拍了一下,笑道:“几年不见,你怎么还这么高?”
陆一号笑道:“这还要感谢白先生啊,要不是白先生制作出了融合与强化装置,我也不可能变这么高~”
双方在草地上的桌椅上坐下,陆一号殷勤的给白文倒上一杯茶,感叹道:“时间如流水,一眨眼我们已经三年没见了吧?”
白文点点头:“三年多了,这三年你过的怎么样?听说吉姆把你们这一票人全部关了起来?是因为我吗?”
陆一号点点头:“是的,因为我们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相处的时间也足够长,吉姆指挥官他们不放心,这才把我们都关了起来?”
“难道你们心里就不生气吗?”
“我们只知道服从命令,终于生气,指令告诉我们不能对指挥官产生负面情绪。”陆一号。
白文点点头,克隆人就是克隆人。
他们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忠诚和战斗。
陆一号道:“白先生,想来我请您来的用意您已经猜到了,吉姆指挥官的意思是想让您从新指挥我们,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白文笑而不语。
陆一号接着道:“白先生,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我和兄弟们真的盼望再次和您并肩作战,我知道有些事吉姆指挥官做得不对,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白文笑道:“吉姆和阿塔尼斯真是这个意思吗?该不是想把我诓回去抓起来吧?”
“这个~”陆一号不知该如何说了,他心里也搞不准啊。
到时候他如果接到抓住白文的命令,他要不要执行呢?
他完全不能保证什么。
白文笑道:“你看,他们连这点诚意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答应?”
“那怎么才算是有诚意呢?”陆一号问道。
“实话跟你说吧,就算他们再也诚意,我也不会答应的,我好不容易将星霸不部队发展壮大,他们立刻接受捡了现成的,还派人杀我。现在星霸部队扛不住了,又想把我请回去给他们差屁股,他们的想的也太美了。”白文冷笑道。
“这个~”陆一号根本没办法回答好吗。
“好了,你回去吧,我是不会答应他们的。”白文挥了挥手,开始撵人了。
陆一号只能起身对白文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陆一号走后,朱惠菲走了过来:“大哥,刚刚我四周转了转,附近没发现其他可以的人,陆一号应该是自己来的。”
白文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坐下,朱惠菲红着脸坐在了他的腿上,玉璧圈住白文的脖子,望着不远处的by市街道。
她感叹道:“时间过的太快了,一转眼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挡住我们清扫by市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白文在她的蛮腰上细细的抚摸,笑道:“给岳父大人找到好地方了吗?”
朱惠菲道:“找到了,就在那边不远有个小山包,我看着还不错,现在父亲的尸体找不到了,我们就只能埋一个空棺材了。”
“就没有什么遗物吗?”
“应该有吧,我可以回家看一看,说不定还有什么东西呢。”
朱惠菲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早已看的眼红,恨不得带代替朱惠菲坐在白文腿上的艾可可立刻叫道:“那我们去探险吧,这个地方一定很好玩儿。”
白文有意在这里等一定会再来的陆一号或者其他说客,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陪着朱惠菲艾可可去找朱惠菲的家。
三人在满是履职树木,遮天蔽日,显得有点阴森的by市转来转去。
这么久不回来,加上四周全是草丛树木,她也有点找不到家在哪儿了。
来到一个路口,从爬满藤蔓的路牌上终于找到了自己家的路,朱惠菲激动的往里走,被脚下的树藤绊了一脚都无动于衷。
艾可可正在树藤以及长出大树来的汽车上跳来跳去,小短裙一上一下的在白文眼前晃,故意将小内内露出来让白文看到。
白文摇头长叹一声,对她视而不见,迈步追上了朱惠菲。
艾可可的一张小嘴登时撅地能挂油瓶了,气呼呼地跺了跺脚,脚下的一辆废弃的汽车顶盖直接就被她踩下去一个大坑。
平息了半天这才重新跟了上去。
朱惠菲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栋五层高的单元楼内,虽然已经被植被覆盖的面目全非,但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就是这~就是这~终于找到了~”朱惠菲激动的热泪盈眶。
白文揽住她肩膀,默默的给她鼓励,朱惠菲挣脱开冲进了大门。
朱惠菲的家在三层,条件比一般工人家庭要好,虽然父亲朱俊只是一个普通的卫生工人,但却是研究所的正式员工,可以享受正式待遇。
这房子就是研究所分配的,两室一厅,他们撞开防盗门走进来,屋子里的陈设除了布满灰尘,其他的一点也没变。
朱惠菲还记得自己那天出去时丢在桌上的半根油条,虽然此时已经硬的像石头。
回忆是最能让人情绪失控的,睹物思人,看到房间里的一切,父亲的音容相貌再次浮现脑海。
虽然是单亲家庭,但朱惠菲的童年还是很幸福的,在这房间里的欢声笑语一股脑的袭上心头,让她再也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一场发泄,压抑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