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涉清看着不知火舞一脸的警惕之色,心中不禁好笑。
她身上哪一个部位自己没研究过?
那可是足足几个小时!
即便赵涉清天赋异禀,毕竟是凡人的躯体,所以他在这不停工的几个小时里,会做些什么?
不过,不知火舞这种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让赵涉清兴致大增,颇有一种反差萌的新奇观感。
赵涉清问的那个问题,自然是想要继续享用不知火舞美好的躯体。
总不能每一次他都跑到圣媛学院吧。
而且即便来了,赵涉清也没有理由跟不知火舞独处约见啊,对方凭什么被赵涉清随叫随到?
柳媚的催眠能力可远没有达到远程操控的程度。
所以,就跟招聘明日香老师做家教一样,赵涉清想要把不知火舞也招聘到自己手下工作。
这样就可以经常见面了,只要能见面,不知火舞摆出什么姿态,就不是她自己说了算了。
像这种极品尤物,赵涉清自然不会一次就腻。
“不知火舞小姐误会了,我只是听说不知火舞小姐有经济困难,想要提供一些帮助而已。
我和我的妻子刚搬到霓虹国江户城不久,家里还缺少清洁打扫的人员,都是一些简单的工作,但我和我的妻子会时常出门,所以想找一位熟悉且可靠的人,过来负责家里的清洁工作。
你放心,薪酬方面不会亏待你。
而且也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只需要每天放血后,来我家一趟即可。
到时候,我会让穗乃果开车过来接你。”
“穗乃果?
那个暴力女不是已经去给富豪当保镖了么?
等等,你不会就是那个富豪吧。”
不知火舞双目圆睁,美丽的瞳孔中仿佛要倒映出金钱的符号来。
不知火舞很清楚自己的脾气有时候确实不太妥当,下手重了些。
再就是,霓虹国的医疗费用太贵了!
不知火舞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因为自己的原因,背上沉重的经济负担,如果能通过打工赚一些零花钱来解决自己的经济危机,自然是非常好的选择。
至于孤身一女去别人家里当女仆清洁工的安全问题,对不知火舞来说完全不存在。
她可是独自一人在不使用任何武器的情况下,击杀了十多位铁炮武士!
单凭这份格斗能力,霓虹国的特种兵王过来都得给她跪下!
当然,兵王那种东西,本来就是评选出来的,而且兵王讲究的是综合作战能力,而不是单纯的肉搏能力。
“我们才刚认识而已,你真的认为我很可靠?”
“虽然我们俩才刚认识,但我们可是刚刚共同经历了一场超自然事件,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拥有了共同的秘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你?
不过作为末日游戏的老玩家,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将末日副本中的所有相关记忆都烂在脑子里,只要你透露出一丁点东西,你身边恐怕就会沦为人间炼狱。”
赵涉清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不知火舞的性格在他眼里过于……直率,他可不希望不知火舞给自己打工的时候,一下子说漏嘴,然后把他的新家变成末日副本,最后即便成功通关末日副本,房子也不能要了……
不知火舞听到赵涉清的提醒后,脑子里不禁浮现出教室里的修罗场景,心理暗暗发誓决不允许自己身边再发生那种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一辈子不去触发末日副本。
“谢谢你给我提供一份兼职工作,工资的话,能先透露一下么?”
不知火舞满脸期待的看向赵涉清。
这次她说的兼职,很显然跟之前所说的兼职是两回事。
其实,兼职这个词汇最开始只是很普通的形容词,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带上了颜色滤镜。
只能说,人类的欲望能扭曲一切!
“我初来乍到,并不太了解霓虹国这面的女仆清洁工的薪资状况,我给穗乃果打个电话,让她过来跟你洽谈。
你放心,我会让穗乃果给出高标准薪资待遇的。”
女仆清洁工……
不知火舞满脑子都是‘女仆’两个字,毕竟这个词汇在霓虹国往往有着特殊的寓意。
不过不知火舞很快将不健康的想法甩出脑外,她相信自己的武力值足以保证她从事的这个女仆工作是正经女仆,而不是某些被赋予了特殊地位的女仆!
哪怕那种特殊的女仆收入很高……
霓虹国虽然风气开放,但女性的思维其实是两极分化的。
要不,破罐子破摔,将出卖身体当成主要牟利手段。
要不,洁身自好,很多霓虹国女性都是把第一次交给自己丈夫的。
这一点甚至超过了大乾帝国!
所以,霓虹国开放的风气下,却有着超高的处女率!
就很神奇。
理所当然的,穗乃果和不知火舞这种,第一次全都被赵涉清拿走的美女,属于思想比较传统保守的女性。
甚至因为从小经历过多男人的狼性目光,对男人产生了不太好的负面印象。
感觉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从生理学角度来讲,这个说法是没错的,毕竟人类繁衍靠的就是雄性荷尔蒙激发的主动。
说白了,男人都是被激素控制的生物,需要用绝对的理智去压制。
赵涉清完全无视了周围不时传来的大呼小叫,因为火灾的爆发,很多圣媛学院里的学生都从教室里跑了出来,拦都拦不住!
也没有人去拦……
学校着火了,这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神迹?
电话里简单吩咐了几句后,赵涉清并没有等待多久,就看见了穗乃果独自一人快速奔跑过来。
那双弹性十足的大白腿,迈动出残影来,让赵涉清看的目眩神离。
穗乃果在赵涉清面前停下时,甚至都没有喘粗气!
这身体素质让赵涉清心理大呼‘不科学’。
“穗乃果,像你这种人,如果去参加奥运会的话,一定可以拿冠军吧。”
不等穗乃果回答,一旁的不知火舞就十分沮丧的开口解释道:“师傅说过,我们这种人不可以在公开场合过度暴露自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