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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天很早起来,朝阳之中,蓬勃先天之气入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如今的他,其实已经可以不吃饭。
吃饭?
只是为了享受美食而已。
江九天周身,先天之气充裕,
不管是谁看,江九天似乎也就先天境界。然而,江九天并没有隐瞒自己的修为,只是他觉得如今综武世界的修为体系,怕是不对。
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后天,先天,宗师,大宗师,破碎虚空。
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后天,先天,在江九天看来是正确的。
但是先天之后,可以直接到陆地神仙。
但很多人,依旧走错路,看重修炼,而不看重悟字!不看重精神修为,要知道,精气神三者合一,才是正确之路。
因此才有了宗师,大宗师,破碎虚空。
“锵!”
现在,江府前院传来了打斗之声。
江九天走去一看,发现怜星正在跟一个虬髯大汉斗在一起。
却看这大汉,浓眉大眼,满面虬髯,人虽是长得又粗又壮,可是精悍之色,给人印象特别深。
不是燕南天,还能是谁。
别看他样子好像老。
实则也就二三十岁......
“住手吧。”
江九天直接走了过去。
江枫,花月奴等也已经赶来,望着这一幕,大吃一惊。
要知道,此刻怜星手中碧血照丹青,还有燕南天手中的纯阳无极剑,就要撞击在一起。
其势可怖。
这个时候去阻拦二者,想当危险。
碧血照丹青,战国宝剑,为了克制一把刀,而创造出来的。【读者可以思考下这把刀是什么?】
纯阳无极剑,则是昆仑山上,当代名师所铸造。太重了,一般人难以拿动,只有燕南天,臂有千斤神力,饶是嫁衣神功没修炼到精深之境,靠着天生神力加上还没有造就成功的嫁衣神功功力,硬生生闯出偌大名头。
江枫知道,嫁衣神功,纯阳无极剑,都是自己父亲取来,交给燕南天的。
燕南天平时不用纯阳无极剑,用的都是锈迹斑斑的剑。
此刻,碧血照丹青,纯阳无极剑就要相撞。
但江九天还是走了上去。
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伸出了手指,
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却是玩弄石子般,弹在了碧血照丹青,纯阳无极剑之上,
锵!
两声!
怜星,燕南天同时后退而去,怜星踉跄了五步,才是被赶来的邀月撑扶下,停下脚步。
而燕南天则退了三步,虎躯一动,硬生生靠着自己,顿住脚步。
“义父......”现在,燕南天看清楚了江九天身影之后,热血充满了他的全身,一瞬间激动万分,千言万语却也难说出口,话到嘴边,只化为简单的义父二字。
江九天朝着燕南天点了点头。
燕南天,跟乔峰一样,是个天生战神。
武学资质,有几种,第一,悟性惊人,显然乔峰,燕南天不是这种。
第二,战斗天才,燕南天,乔峰都是这般人物。
他们天生神力,
动作大开大合,气场十足,完全不拘泥于生硬的一招一式,任何平凡的武功在他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他们,天生战意!
可以以弱胜强!
此刻,燕南天为先天后期修为。
对!
比怜星高!
但不如邀月。
但不能说,打不过邀月。
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实战情况,不能跟境界画等号。
要知道,邀月明玉功,已经到了第八层,距离最高境界只差了一层而已。
但燕南天,才不过嫁衣神功第六成。
嫁衣神功是一门非常奇特的武功,有人说其典故出自秦韬玉诗〈贫女〉最后两句:「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
『武道禅宗、嫁衣神功』嫁衣神功这种功夫因为太过猛烈,所以练到六七成时,会十分痛苦。
第六成的时候,开始痛苦,但也就痛一会。
到了第七成,天天都痛苦。
此刻燕南天,最多也就嫁衣神功第六成。
“看来你的嫁衣神功,已经到了关键之处。”念及此处,江九天缓缓开口。
燕南天点头。
邀月,怜星大吃一惊,她们之所以出名,是因为移花宫三个字,实则她们还没正式出现在江湖上,
但燕南天不同,他本身的名气,已经可以跟移花宫三个字媲美,
传闻,他是兵器谱上最年轻的存在,
与白天羽,同时排行第六,也因此,兵器谱第六,到底是谁,江湖上众说纷纭。
邀月,怜星没想到燕南天修炼的会是嫁衣神功。
谁不知道,大明江湖,曾经有一个时代,其神话是铁中棠,他的内功便是嫁衣神功。
关于嫁衣神功的秘密,传闻已经被夜帝夫人破解。
于是乎,江湖上有句话,你想害谁,就让他修炼嫁衣神功。
夜帝夫人曾经对铁中棠说了,嫁衣神功,原来是为他人做嫁衣的意思。
铁中棠没有修炼嫁衣神功,却是夜帝夫人将嫁衣神功内功传输给他,
自此,铁中棠走上武林神话道路。
邀月,怜星此刻暗道,江九天是不是跟燕南天有仇,否则,怎么会让他修炼这样的内功?
【以下内容与本小说无关,出自于《大旗英雄传》
夜帝夫人道:“这十七年来,我练的便是这‘武道禅宗,嫁衣神功’。我虽早已知道这神功深奥并世无双,修练极难,但也知道只要练成此功之后,便将天下无敌,又听得昔年‘大旗门’开山两位祖师,也因练成此功,遂至称雄天下,是以我才摒绝一切,下了狠心,决心来练它。”
铁中棠忽然想起麻衣客方才之言,忍不住脱口道:“这……这本神功秘册,莫非便是‘大旗门’先人故意遗失的么?”他实在想不通本门先人为何要将这练成后便可无敌于天下的秘门神功故意遗失,只是此时此刻,又怎敢问出。
又听夫人道:“不错……但我一开始练此神功,便知不妙,只因一练此功之后,我体内真气,便忽然枯涩起来,难以运转,但那时我已欲罢不能,只有再练下去。哪知我真气虽越练越强,但若要它运转却是痛苦不堪,那真气流过之处,都宛如尖针所刺一般。”她叹了口气,道:“那痛苦比世上任何苦刑都要难受,但若停止不练,功力立散,那散功之苦,实是非人能忍,是以明知是饮鸩止渴,也只有硬着头皮去练,而真力越强,痛苦越深,我只有将真气逼在丹田腹下,不让它随意运行,这时我下肢却已完全瘫了。”
铁中棠听得更是目定口呆,作声不得,但却已知道她方才丹田腹下为何鼓涨成那般模样的原因。
夫人道:“但真气纵然练得再强,如不能运用,又有何用?试想我对敌运用真气时,自身内脉已如针刺,怎能施展武功?我心中自痛苦不堪,但却百思不得其解,总以为自己必是练错了。再看这神功的名字,‘嫁衣’两字,我虽始终不解,但‘禅宗’两字,我却知道。”语声微顿,接道:“佛家中‘禅宗’最重‘顿悟’,以传顿悟为第一大事。释迦牟尼说是:‘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这神功既称武道中之禅宗,自是也以顿悟为重。顿悟乃立刻悟道之意,而我却苦练十余年,还是未得其旨,我昼夜苦思,越想越是糊涂,自己越是痛苦。”
只见夫人说了这番话,竟已累得满头大汗。但她神情却仍极是兴奋,喘着气接道:“只是我内功虽失,却终于弄明白了一切,也高兴得很!”她缓缓道:“原来这神功之名‘嫁衣’两字,取的便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之意。嫁衣缝成,让别人去穿,缝的人虽使千针万线,怎奈自己却不是新娘子,这神功练来也是要留给别人享用的。练的人虽然吃尽千辛万苦,自己却半分也用不上,这种功夫,难怪‘大旗门’要将它远远丢开了。”
铁中棠越听越奇,此刻已是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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