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余说她要出去见老朋友,hubert本想跟她一起,被她拒绝了。
金余出门后,hubert看了看时间,给helen打了个电话。
大约12点,金余还没有回来。hubert有些着急,他打电话给金余,结果是个男人接电话。
hubert一听就急了,“你是谁?你为什么接了金余的电话!”
“你是谁啊?”严格淡定的反问。
“我是!我,我是金余的雇主。”hubert冷静下来,淡淡的说。
“哦,你别担心,金余喝多了,我现在正要送她回去。”
hubert挂了电话,一直在屋里走来走去,他猜金余和这个男的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前男友?他担心金余,他想知道她为什么去找这个男人,难道来成都也是因为这个人吗?他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安。
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
hubert赶忙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背着金余,金余应该是喝醉了,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严格安顿好金余,帮她关上了房门。
“你好,我叫严格,是金余的哥哥。”严格主动伸出手,和hubert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hubert。”
“哦,你是那个明星hubert?!”严格也吃惊不小,她没想到金余这次一起的人居然是个明星。“不好意思,刚才没来得及打招呼。”
“没关系,谢谢你送金余回来。”hubert笑着说。
“应该的,这丫头一喝多就睡着,真是够重的。”严格笑呵呵地说着,语气里都是宠溺。“人睡了,如果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严格从口袋拿出一张名片递给hubert。
hubert看了一眼,“严格”,hubert念出声来,“你是金余的哥哥?”
“哦,对。她叫我哥哥,我们关系很好,认识很久了。”
hubert看着眼前文质彬彬的男人,心里生出些醋意。
送走严格,hubert想看看金余。
他推开金余房间的门,金余正在床上睡着。他帮金余盖好被子,他发现金余身上穿的是睡衣。hubert顿时气愤起来!那个男人居然帮金余换衣服,fuck!他到底是什么人!
hubert生气的攥紧了拳头,狠狠地捶在床上。可他冷静下来,冷笑一声,“我有什么资格嫉妒他”,hubert自言自语道。
床上的金余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金余突然大叫一声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轻薄的睡衣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身上。
hubert轻轻把金余揽进怀里,柔声说道,“别怕金余,有我在,别怕。”
金余梦到妈妈了,妈妈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看她,无论她怎么追,始终追不上妈妈,金余好想妈妈。
她哭了,“妈妈,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她的眼泪哗哗流着,hubert胸前的衣服都被染湿了一大片。
金余很久没有梦到妈妈了,她想妈妈,可是她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妈妈去世之后没多久,金余梦到过妈妈爸爸,梦里她一直哭一直哭,妈妈温柔地跟她说“乖,要好好活着。”
金余知道,妈妈放心不下自己。
她一直哭,hubert就那样温柔地抱着她。
金余嘟囔着:“我也好想李悦。”
hubert愣住了,他能说点什么?他都不知道金余说的李悦,是不是现在的自己。
hubert已经决定要陪在金余身边,他告诉helen自己不回伦敦了,他要在国内发展。
金余喝太多了,哭着哭着又睡着了。
hubert把金余放下躺好,擦干她脸上的泪水,轻轻的亲了金余的额头。
他就侧身躺在金余旁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姑娘。
记忆里的金余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嘴损,善良,机灵聪明。性格就像个男孩子,每天都笑呵呵的。她会骂李悦“猪头”,会拿李悦的衣服擤鼻涕,还会吃李悦兜里的糖。
金余睡着,hubert看着她的脸,她比小时候还要好看了。眼睛更大了,长睫毛忽闪忽闪的。金余的嘴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漂亮,她的唇珠如今更明显了。小时候的金余胖乎乎的,如今却出落的十分窈窕,瘦了的金余锁骨也好看,下颔也好看,哪里都好看。
李悦舍不得动金余,他生怕把她惊醒。
如果是别人,hubert怕是早就趁人之危了。现在的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就和千千万万混迹娱乐圈的艺人一样,花花世界什么都试过,也什么都不再珍惜了。
看着眼前的金余,hubert就像看着一个熟睡中的婴儿,他碰也不舍得碰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一直到他自己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