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之抚上傅茵的脸,傅茵抓住,眼睛里藏满了星星,肯定是有什么鬼点子,“咱们商量个事呗?”
“什么?”
“这种事情咱能不能克制点?”
“怎么克制?”
“一月一次···”不过看着沈卿之黑掉的脸色又急忙说,“一星期一次好不好······”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沈卿之面前晃了晃,一脸祈求的望着他。
沈卿之怎么会同意这种无理的要求,他恨不得天天都与她腻在一起。
“不行!”他学她说话的口气,面无表情。
傅茵失望,哀叹自己的小命总有一天会死在他手里。
“那作为补偿你可不可以答应我另一件事?”傅茵抬眼又问,现成的一个小可怜模样。
沈卿之被她这幅模样挠的心痒痒,“你说。”
“我可不可以见见我父亲。”傅茵也是极大的不确信,因为她觉得沈卿之不会答应。
果然,听见沈卿之说,“不是刚见过不久?”
那都快两个月了好不好,还不久?
“我们不是快要办婚礼了不是,他是我父亲总要让他知道的,而且你不是也答应过我把我的母亲姐姐都接来嘛?”
她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的确是让人不好拒绝,但遵从他自己的内心的话又不想让傅茵见,总觉得傅茵见他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傅茵见他思考忍不住撒娇道,“哎呀,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担心什么?”
一句话说对了,那做什么都是省力气的。显然傅茵这句话是说对了,因为沈卿之因为这句话蓄满了笑。
最后的最后沈卿之同意了傅茵的请求,有过担心和猜疑,但仿佛沈卿之也在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选择相信的机会。
傅茵第二次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了自己的父亲,这一次没有太多的语言,她往那一坐,傅易行就像明白了什么。对傅易行来说这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让自己的女儿来买单,他觉的惭愧,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容易冲动的,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沈卿之这次没有来,傅茵觉得像试探又像是真的相信了她。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她觉得在家里的沈卿之和在外面是不一样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也弥补不了他曾经犯过的错误。
和秦叔也见了一面,这一面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秦叔看到傅茵现在的样子有着惊讶和不忍的叹息,傅茵开始不像傅茵,但她的确还是她。
傅茵没了纠结,认命一样承认现在的结果,这是所有人想要的。
沈氏的大楼里,沈卿之端正的坐着很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一副优秀商家楷模的样子。
孙核站在对面时不时的瞄一眼。
沈卿之手中的笔落下最后一个字,才风轻云淡的开口,“说吧!”
“太太去见了傅懂简单的说了几句,出来时心情有些不好,走的时候太太让绕路去了一趟子衿花店,然后回了家······”孙核尽量简单的做着陈述。
沈卿之听到这样的叙述没有什么反应,其实孙核刚刚进来一会儿了,他一直让他到现在才说,或许他是在等自己内心的接受,又或是害怕听到什么不想听的,然而什么都没有,原本是好事,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
这样的傅茵很好,但却很不像他认识的傅茵。
“知道了。”沈卿之转着手中的笔。
一阵沉默后,孙核开口说,“那沈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沈卿之将视线聚集在孙核身上,“你去查一下醉仙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孙核纳闷但没表现出来,醉仙居用人规矩是很严格的,沈总怎会有这样的猜疑。下属毕竟是下属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老板的考虑。
而此时的沈氏大楼的停车场里,端木宇找了一群人将一个沈氏员工包围起来,一群人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杨衬紧紧缩在柱子上,“你小子要是再不说,接下来可是皮肉之苦了!”一个看起身材很壮的人说,胡渣的长度恨不得扎死人。
杨衬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做事规规矩矩也没有特别大的理想,每天朝九晚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典型,但是他不明白他这样平平无奇的人怎么就会被盯上呢。
“各位大哥,你们问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公司若干人里最不起眼的一个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杨衬哭丧着脸,倒了大霉的表情怂的很。
“想清楚了?”满嘴胡渣的壮士拿起手中的狼牙棒指在杨衬的胸口。
还没用力,杨衬就能想象那个疼痛。
“我,我,我只知道沈总最近一个月都在公司,其他的项目和商业机密我真的不知道啊!”对于杨衬来说还是保命重要。
端木宇从车里下来,看着瑟瑟发抖的这个人,从这个人嘴里知道不了什么东西,他对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