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安杰把江德福好一顿夸奖。
“你知道吗,今天这顿饭就是一顿鸿门宴,那时欧阳舞剑意在江公,我真没想到你今天这么霸气,完全在气势上压着他们,今天你实在是太帅了。”
说完还凑上前去主动亲了他一口。
江德福笑着说道:“那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点什么啊?”
“刚才不是奖励你了吗?”
“就那一下,你也未免太敷衍了吧。”
“那你想要点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啊?”
“滚,臭流氓,我发现你穿上西装之后这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那帮老外不都这样吗,我和他们学的。”
“以后你离他们远点。”
当安杰买菜回来的时候,发现隔壁的门是开着的,昨天听江德福说老丁会搬过来,可是她没想到老丁动作会这么快。
她好奇的走了进去,就看到了及其辣眼睛的一幕,老丁头上裹着一条白毛巾,扭动着他那妖娆的腰肢正在打扫棚顶。
“你这是在干活还是在磨洋工啊?”
老丁没有注意之下,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
他下意识之下,身体还保持着s形的优美曲线,转过了他那张带着白毛巾的大脸。
其实他带个白毛巾本身没什么,但是架不住安杰前两天刚刚看过《地雷战》的电影啊,老丁现在这一脸懵逼的样子十足十的像那里面偷地雷的鬼子,这如何让安杰再忍得住,她捂着自己那颇具规模的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非常不礼貌,但实在是没办法,只要冲老丁点了点头,笑着往家里走去,只留下老丁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回到家的安杰犹自爆笑不已,看到江德福脸上盖着本书正在睡觉,一个搞怪的想法浮上心头。
他叫醒正在熟睡的江德福说道:“你不是看书嘛,怎么就睡上了。”
江德福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口中说:“说的就是呢,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捧起书就想睡觉,你说奇不奇怪?”
“你和书这是相看两厌倦,你看着它心烦,它看着你字闭。”
“还真不是,我是真感觉这书的味道挺香的,你别说,我还挺喜欢这里面油墨的味道的。”
“闻着挺香的就能让你入睡?你这种看书请觉的精神真不值得提倡。”
“就是,就是,以后改进。”
“对了,你的那个狗头军师在隔壁干活呢,你就不打算去帮帮忙?”
江德福起身下床道:“这小子,竟敢吃独食,我去看看。”
就在他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安杰拿着一条白毛巾走了过来,对他说道:“你就准备这么去啊?”
“那还怎么去,难道还要带把锄头去啊。”
安杰笑着把毛巾给江德福带上,口中说道:“干活得有个干活的样子,别让人家老丁说你只是过去看热闹的,那不是朋友所为。”
“那也不用带毛巾吧。”
“怎么不用带,人家老丁干活的时候都带着,你怎么就不能带。”
“那好吧,我扎上。”
“扎上。”
当江德福扎着白毛巾走进来的时候,老丁正在窗边郁闷的抽烟,看到江德福这幅打扮,气的他一口烟直接呛进了肺里,咳得他脸红脖子粗。
“这是怎么了,见到我不用这么激动吧。”
老丁咳了好一会才算是缓过这口气来,指着江德福说道:“你说你那个草蛋老婆,我可真是服了,她是真会玩儿啊。”
“老丁,你怎么狗咬吕洞宾呢,我好心好意的过来帮你干活,你怎么还骂上了?”
老丁恨恨的拿起手边的毛巾往头上一扣道:“刚才我扎着条毛巾干活,让你那个倒霉婆娘看到了,差点没把她乐的抽过去。”
江德福顿时大乐,“我说她怎么非让我也扎条毛巾呢,不过老丁,你带着这条毛巾还真挺像偷地雷的。”
老丁气的直接把毛巾摔到了江德福的身上。
然后才开口道:“说实话,我是真不爱和你做邻居啊,我扎条白毛巾她都能笑成那样,这要是我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老婆过来了,她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不是,老丁,听这话茬怎么你还挺怕她的?”
“你伙计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不怕?”
“怕?怎么可能,咱们胶东爷们什么时候怕过老婆。”
这时安杰已经悄悄的走了进来,正听到江德福在那里和老丁互吹乱侃。
她也不说话,笑着靠在门边,想要听听这个家伙会怎么吹。
老丁看到之后当然不会揭穿,而是尽力的把江德福往坑里带,让这小子刚才笑话自己,必须得给他长长记性才行。
“你不怕老婆?不能够吧,你也就在我这痛快痛快嘴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小子就快要搬过来了,到时候我让你见识见识。”
老丁还算是有点良心,轻咳了几声想要提醒他搂着点吹,谁知道这个家伙吹得更加起劲了。
“老子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让她撵狗,她不敢追鸡,一个资本家的小姐还想翻天不成?没听过一句话么,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
安杰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在他身后重重的咳了几声。
江德福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来,嬉皮笑脸的问道:“你来了多长时间了?”
“我来了有一会了,该听的都听到了。”
江德福见势不好,连忙冲她挤眉弄眼,安杰想到江德福以前的表现,只好配合的说道:“你在家耍威风还不够啊,还拿出来在外面说,你以为这事光荣啊,现在好了,丁大哥搬过来了,我可有地方说理了,丁大哥,以后你得替我撑腰啊。”
“丁大哥,你饿了吧,一会去吃饭啊,我给你好好补补。”
本想着看笑话的老丁触不及防之下被他们两口子塞了一嘴的狗粮,本来笑着的脸上表情逐渐凝固,心中一万头羊驼奔驰而过。
江德福这时还给他拱火,“怎么样?现在服了吧。”
“服了,我是真服了,你们两口子这双簧演的,真是珠联璧合。”
“什么,我们两口子什么?”
老丁被这货装糊涂的样子气的直咬牙,“你们两口子就是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