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常桂爬起来跪行抱着他的大腿,惊恐中写满了求生欲:“世子爷,奴才随着世子妃出去,一路上都是好好的,从没有吃过一点不干净的东西啊。”
南宫浩看着浑身被抽破皮肉的吴常桂没有半点怜悯,再一次将他踹翻,“那你告诉本世子,湘儿这是为何?没有任何病症,却腹痛难忍?!”
“这……”吴常桂没有半点思绪,他怎么知道这个女人会突然腹痛,明明一路上都好好的。
他想到了什么,立马爬起来,说:“世子爷,奴才想起来了,世子妃是因为去了陈记包子买包子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那两人与世子妃发生了口角争执,后来世子妃就开始腹痛,其中一个人还说可以医治世子妃,只是……”
南宫浩听到有人可以救湘儿,眼眸中有了希冀的光彩,却在听到吴常桂的犹豫吞吐皱眉:“只是什么?”
吴常桂咽了咽口水,“只是那人说要一百两……黄金……而且……”
后面的他真的不敢说了,因为那人说过时间了今天上午,可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早就错过了那人说的时间,而且那个人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帮世子妃看病。
一听说诊金是一百两黄金,南宫浩气得眼睛怒睁,他娘的怎么不去抢?
“而且什么?”
吴常桂不敢说话,头磕到地上苍半天不敢抬头。当时虽然是顾湘要走的,但他作为下人怎么也不可能安然无恙。
南宫浩见他不回话,一脚踹上他的伤口,疼得他打滚。
而南宫浩丝毫没有贵族子弟的贵气,“让你说就说,吞吞吐吐的想干什么?”
吴常桂知道自己肯定是难逃责罚的,但若是将罪责推一推,是不是就能从轻发落呢?
他眼珠子一转,道:“世子爷,是这样的,今早那人说了一百两黄金诊金外,说好的今天上午之内都能在阮竹楼找到他,可是奴才在中午之前派人去找他了,根本没有人。”
南宫浩脸『色』变得不好了:“你是说……”
吴常桂:“奴才觉得那个人要么是骗子,就想骗钱。不然为什么会,不等到了时间才走?要么就是看低咱们南宫府,故意给南宫府难堪。”
南宫浩一掌佛倒了桌上的茶杯茶壶,滚烫的茶水溅上了他的月白锦袍,让他更加愤怒,脸『色』铁青。
“派人去阮竹楼打听这个人去了哪里,另派人全称搜捕,本世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让南宫府难堪!”
南宫浩长袖一挥,便有人领命出去了,他眉头紧皱地走向顾湘的房间。
吴常桂轻碰伤口,疼得脸都皱起来了。
这个人他在顾湘看了不少郎中都没有结果的情况下,就让人去查找过,不过是过了午时才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人,而阮竹楼的人也是闭口不提,一句不知道就把他给打发了。
那么,这个人要么就是隐藏得极深,要么就是人随意假扮的,根本就无从查起。
他嘴边泛起冷笑,最好是别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