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嘴角抽搐，说的好像她能把他气死似的。

“那个，前辈……”

『药』老鼻子哼哼，“前什么辈，我和你很熟吗？少『乱』攀关系。”

顾白：“……”

墨战拧了拧眉头，神『色』幽冷，“老不死的，本王很给你面子了，别不要脸。”

『药』老盯了他一眼，切了声。

顾白：“……”

这老头究竟啥来历？这么猖狂。

清一『色』朝着他师父叉腰，撅了噘嘴，“师父，不可以对嫂子凶，不然我不高兴了。”

『药』老闻言，眉头颤抖，“不高兴？为什么？”

清一『色』：“因为你刚才凶了我嫂子。”

『药』老：“哦，我凶她你就不高兴，那这个臭小子凶我你咋没有不高兴？”

清一『色』理所当然的说：“哥哥凶你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不凶你才怪了呢。”

『药』老：“……”

“一个二个的都白养了。”

顾白看了眼墨战的：“什么意思？”

墨战：“我曾经被他教过武功，不过不是他弟子，只是被顺带教的。”

顺带？

怎么会？

墨战解释说，“当初来到边关的时候，武功并不高，加上年纪尚小，很多人都不服，当时就包括了哥舒。”

哈？

顾白以为哥舒宇应该是一直都跟着他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是忠心，按照墨战所说的，哥舒宇当时不服他，看来他确实下了很大的功夫。

不过更让人好奇的是『药』老。

顾白一听他的名字，就觉得这个老头，就是医术高明些，没想到墨战的武功都是他教的。

墨战没有理会『药』老极度不爽的眼神，拉着顾白进去了，他说：“我当时偶然间看到他在教一个人少年学武，后来结识了这个少年月浩渺，他苦苦恳求才让『药』老答应传授我武功，不过不打算收我为弟子。”

“月浩渺？”顾白念出来，是她师父月浩渺？

墨战听她的语气有些惊讶，便问：“怎么了？”

顾白扯着他的袖子，“阿战，你还记得阮竹楼的幕后老板么？”

“嗯。”墨战迟疑了片刻，而后说：“白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顾白抬头，“什么？”

“阮竹楼的幕后老板，这就是你师父，他是……我大哥，同母不同父的亲大哥，战天傲。”

什么？！

她师父是他大哥？

顾白瞪着他，“你早就知道他是我师父，却迟迟没有说？”

墨战犹豫，却还是点了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大哥，我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了，直到你找上阮竹楼的老板，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我身边。”

墨战的语气有些哀伤，也有些落寞。

可是她师父不是叫月浩渺么，怎么成了战天傲？还是说墨战口中的月浩渺和她师父月浩渺是同一个人？

不会吧，如果是的话，凭墨战的智慧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就是自己的师兄？

可又怎么会共用月浩渺这个名字？

顾白：“那这个月浩渺呢？没在这里么？”

墨战见她没有生气，也就松了口气，“嗯，过几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