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太极殿上,李渊暴怒,重重地将奏折丢在了殿上。
“当街刺杀太子,连一点遮掩都没有!如此暴行,简直是目无王法!来人,将李天霸拖出去砍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朝堂上,一群大臣纷纷出来阻拦。
“三殿下虽然行为不当,但他已经身受重伤,生死不知。当前最要紧的是传召太医给太子治病,不管怎么说,先把太子的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呀!” 35✪312e3✪139✪3✪✪5✪2e3✪2343✪12e32✪✪3030
“是呀,皇上,先把三殿下的命保住。”
李渊冷笑一声“如此逆子,把命留住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就此死了来得好,朕就当没生这个儿子。”
“皇上,三殿下虽然有些强横,但也不是如此无礼之人。今日之事也是事出有因,身为人子,难免会有些……”
“你什么意思?事出有因,是有什么原因?”
李渊反问一句,吓得那大臣赶紧住嘴,不敢言语了。
在场的大臣们心知肚明,这件事是因为之前另一件事所引发的。
但在场所有大臣都知道这是禁忌,谁都不敢提。
这时候,李二站了出来“父皇,虎毒不食子啊!好歹先把三弟的命保下来,他的罪责以后再说吧。”
李二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
李渊深吸了一口气,下令“先传太医给李天霸诊断,然后将其关押至刑部大牢。这逆子朕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既然他不懂得珍惜,那他就一辈子呆在牢里吧。”
……
李怀安出门遭遇刺杀,然后又回到了东宫。
这件事跟李怀安没关系,事先谁都不会料到这样的变故。
他只是想用萧皇后作为要挟,让萧先生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
没想到把李天霸气得半死,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有下人带回来消息说的,李天霸的命保住了,但皇上下令暂时将其关押在刑部大牢。
上次是大理寺大牢,这一次是刑部大牢。
李怀安暗想父皇可真够仁慈的,都这样了还舍不得砍了儿子?
也是通过这些细节,让李怀安明白了一个道理。
新唐在父皇手里注定沦为平庸,天下人都能仁慈,但他不能如此仁慈。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证明以后在自己犯错了,他也不会过分责难自己。
刚刚听到了皇宫传来的消息,很快又有人来报“殿下,贤德书院的萧先生求见。”
听到这消息,李怀安露出一抹笑意“正主来了!有请!”
客厅之中,萧先生捧了一杯涩口的粗茶,手脚都有些哆嗦,显得十分紧张。
李怀安笑着问“萧先生,怎么不喝茶?我东宫的茶是差了些,比不上萧先生的君山金针,难道是没法入口了?”
萧先生没有回应,哆哆嗦嗦抿了一口,呛得咳嗽了两声。
李怀安听完,又问“萧先生,上次您说送本太子十斤君山金针,您看什么时候能送到呢?”
“很快,很快!”萧先生连
第189章 搞定了一个,另一个怎么办(2/2)
声说,“老夫已经吩咐学生去各地搜寻,只是还要些时间才能凑够。”
之前萧先生想要用金针混杂银针来蒙混,可现在时局不同,太子的要求可不能半点儿马虎。
李怀安得意扬扬“喝过了萧先生的茶,忽然觉得东宫的茶却是难以下咽了。”
“太子殿下,关于今早街上的事……”
“怎么?萧先生也听说了?”
“现在闹得满城风雨,长安还有谁不知道?”
“既然萧先生已经听说了,那应该也知道此事与我无关。”
萧先生连连点头“天霸行为处事一直都十分莽撞,老夫早说他迟早有一天会出事,今果不其然!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太子殿下,您能不能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去跟皇上说说情?”
“说情肯定是要说情的,但父皇现在正在气头上,估计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现在李天霸的命已经保住了,只是暂时关押着。依我所见,现在还是不要多说为好,等过一段时间,父皇的气消了,我再去求父皇放人。毕竟我是当事人,如果当事人都不追究了,父皇应该也会气消的。”
萧先生一听,大喜过望“太子仁义,太子仁义啊!” 3✪53✪12e313935✪2✪e323✪43✪1✪2e3✪2✪✪3030
李怀安摇摇头“萧先生,倒不是我仁义,实在是本太子跟萧皇后是两情相悦,爱得深沉啊!她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儿子犯了错,当爹的怎么能不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您说是不是?”
萧先生嘴角抽抽,心说听这话怎么那么奇怪呢?
李怀安起身拍拍萧先生的肩膀“岳父大人,为了萧家的未来,
萧先生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挤出一丝笑意“太子放心,老夫必然秉公行事,绝不偏袒任何一人!”
“行,有岳父大人这么一句话,本太子就放心了。”
半个时辰后。
李怀安带着半斤君山金针拜访翰林院。
今日长安有大事发生,翰林院相对安静了不少,没有那么多学生上门,显得清净许多。
在翰林院门口,迎接李怀安的是虞江北。
今天的虞江北有些奇怪,看着李怀安的眼神藏着怪怪的劲儿。
李怀安看看自己身上,心说也没什么不同啊。
正奇怪着,虞江北对着李怀安深深地行了一礼,没有说话。
“虞先生,这是何意啊?”
“我与兄长刚刚听说了太子的事情,我对太子的作为深表佩服。以前多有得罪,落得今日天地,感觉并不冤枉。”
“怎么了?”
虞江北摇摇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将李怀安引入客厅。
虞老在客厅中等候多时,已经泡好了茶水。
但李怀安没有喝,将自己带来的君山金针交给了虞江北“虞先生,泡这个,君山金针,我从贤德书院讨来的。给虞老尝尝鲜。”
“君山金针,贵比黄金,老夫也是只听其名,未曾尝过。今日就沾沾太子的光了!”虞老欣然点头,但又皱起了眉头,“这贤德书院好交涉,但礼部尚书那边又如何疏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