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富二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这个男人开口说了一句。
“我们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忍气吞声呢?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不就是已经说过了,在这个地方,我们可以横着走吗?”
“如今我受了这么大的罪,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难道我还不能发泄一下。”
看到这个富二代如此不争气的样子,男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还不知道天神殿的厉害之前,端木家族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我真是不知道要你这个狗东西还有什么用?”
“就你现在这样的水平,还想着要继承我的财产,简直是做梦。”
说完之后,这个男人就恶狠狠的离开了。
看到现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这么一副生气的样子,让这个富二代有些无奈。
这个富二代觉得一切事情都是因为张牧之引起的,自己之前也见过张牧之。
张牧之的那一份,从容淡定,确实是自己身上前所未有的,但是也正是如此,所以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吃了亏,心里才会觉得委屈。
如今自己的父亲不仅不替自己出面,反而伸出手,狠狠的教训了自己,让自己的处境变得如此尴尬,若是被自己其他的兄弟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有一种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己。
越是想到这件事情,这个富二代倒是有些头疼,自己本来是一番好意,怎么最后闹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变得有些失控了。
尽管这个男人已经劝阻过这个富二代,不让这个富二代再去找他的麻烦,但是这样,反而自己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还是决定自己一定要调查出来,张牧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够让自己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想到了这件事情之后,这个富二代立刻让自己手底下的人,去盯紧张牧之的行踪,手底下的人对于这件事情毫不知情,于是就答应下来,按照这个富二代的吩咐来做了。
他们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尽快的解决好这个男人的事情。
御姐回到了家里之后,就发现李潇潇正坐在那里等着她。
一看到御姐,立刻就站起身来来,到了御姐身边,伸出手,抓着御姐的胳膊,开口说了一句。
“你现在出去,怎么都不提前的跟我说一声要去多久,你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李潇潇自从知道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总害怕御姐还会因为同样的事情受到伤害,上一次御姐因为自己的原因挨打,已经让李潇潇心里很不舒服了。
自己心里一直对御姐都带有几分愧疚的感觉,所以一直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来弥补御姐。
但是御姐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做什么事情,依旧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
其实御姐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李潇潇担心,御姐这样的脾气会得罪很多人。
因为御姐看起来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如果说什么人,第一眼看到御姐,肯定会被御姐的外表给蒙蔽,但是其实御姐的心理年龄已经很成熟了。
也正是如此,所以李潇潇有时候遇到一些事情,第一时间也是想着自己要去和御姐商量,但是御姐有时候做什么事情,从来不提前告诉李潇潇。
李潇潇一直觉得自己和御姐已经是朋友了,但是御姐总是神神秘秘的,让李潇潇心里很不甘心。
李潇潇虽然嘴巴上说着自己不想和御姐,因为这样的事情计较,但是更多的是替御姐担心。
御姐看到李潇潇这个样子,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伸出手拍了拍李潇潇的肩膀。
“好了,现在这个时候,你就不用再追问我的事情了,我之前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会给你惹出来什么麻烦。”
“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御姐说出这样的话,原本是一番好意,但是没有想到,李潇潇一听到这样的话,瞬间就生气了,直接就看着御姐,开口说了一句。
“你现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故意瞧不起我,你就觉得我在这件事情上做的不好,做的不对,觉得我没有按照你的要求来做,所以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我这人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只是觉得你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
“如果说你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来帮助我处理这些事情,而不至于说遇到了危险,总是想着要隐瞒我。”
看到李潇潇已经彻底的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御姐有些头疼。
御姐还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如何开口给李潇潇解释,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看着李潇潇,说了一句。
“现在还不是时候,关于这件事情,首先需要询问你姐夫,如果说你姐夫同意的话,我肯定是愿意把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不要忘记了,我可是在你姐夫手底下进行工作的,所以所有的一切事情,就只能听从你姐夫的安排,就比如说现在你姐夫,不愿意让你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说我就这样贸然让你知道了,你姐夫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做出一些什么样的反应,肯定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追究我的责任,难道你想要看到我因为这样的事情,受到什么惩罚吗?”
听到现在这个时候,李潇潇说出这样的话,御姐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跟李潇潇解释,希望李潇潇能够听得进去。
李潇潇其实还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人,听到御姐这样的解释之后,陷入了一阵沉思,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了一句。
“你说的对,这件事情,我确实不应该一直追究你,我也觉得我自己现在这样的做法,尤其也不太合适,你放心好了,我已经知道我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