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先给你们科普一下胜负系数是怎么来的。www.xinghuozuowen.com”
扒了摸有些困惑:“不是天命算出来的么?”
“算是天命算的,参数是一个叫做六圣的ai提供的。”
扒了摸和卫佳皇面面相觑:“这ai肾好哦,六个肾。”
朴鹫没好气道:“后鼻音,圣贤的圣。这个ai汇聚了被这个世界公认六个最懂球的人的思想,当比赛双方的先发和大名单出炉的时候,涉及到的所有个体在过往,包含旧世界,所有足球比赛的视频资料都会被天命填鸭一般灌输到六圣这里,然后通过六圣思想上的反馈,变成涉及两队的一个个参数最终推送给天命,然后由他算出最后的结果。”
哪六圣呢?天都土全的章道,前国脚有着皮莱帝皇美誉的典垚,旧世界的金牌解说养帅,出月鸟的余艮穴,绰号金狸的前世界冠军教头外表,解说界第一CP负责专业部分的余日。
心怀鬼胎的卫佳皇和扒了摸看向对方,知道彼此想的都是一件事:原来是这六个人,难怪无法识破王大爷的真面目。
“从这里面释放出一个很好的信号——算我们胜负系数的算式和其他队不一样。之前没有被制裁的时候我就已经大致确认,直到最近打耗油伶遛二队这场,虽然有些地方是估算,但误差不会太大,应该仍然是之前那个算式——简单说,天命有刻意帮我们做大胜负系数!”
卫佳皇大失所望地看着军师:“你信心的源泉不会就这个吧?”
扒了摸懂军师:“不是,他的意思是我今后传销工作方便开展。”
“这只是其一。重要的在于一旦做到点子上,上面会尽可能给便利,这点核心你体会最深吧。有些时候你不管是怎样的不可能,先去做,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有的便利他尽可能会给。”
卫佳皇点头:“你说这些我不否认。”
就好像新疆葡萄vs天都土全,他跳出来怎么看都像螳臂当车,但是他就一定要去做。结果非但没有自取灭亡,还急转直下地惊天大逆转,逼得蹴帝命悬一线,差点把天下给掀了。
“核心,你这个人嘴上说一套,真正做的时候,判若两人。用你们足球的话说,把握机会能力太强。随随便便走一遭,几乎所有的棋子都被你串起来。乍一看以卵击石的棋局,暗无天日的乱世,就被你们这两颗一点神通都没有的救星变得胜负难料。”
卫佳皇苦笑道:“你这番尬吹是为哪般?”
朴鹫正色道:“这是事实。扒总只说黑暗叫你抗争,却不说踏足下克上这条路,有一步行差踏错,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卫佳皇冷笑道:“那你意思我还算无遗策了?比天算还正宗的算无遗策?”
朴鹫径自道:“和安娜的死斗是迈出的第一步。紧跟着你们放弃了唯一能坚持到最后的方法——”
卫佳皇知道他说的是摆大巴。玉碎还是瓦全,确实是大家面临的第一道选择题。大家选择了玉碎。因为所有人都确信选择了瓦,最终会是塌,而不是全。既然是这样,不如赌玉!
只有这样做了,才有暂时领先的可能。
“只有真的领先,优势最大化,你们才能带起那波节奏。付出的代价就是无以为继。换做是我,绝不会做这种选择。那样的我在一开场就会失去生机。”
扒了摸却觉得好笑:“军师你不会连做出这种判断也要吹捧吧?那可是他们经典19高度一致的共识,你好意思把核心单独拉出来夸?”
朴鹫冲着自己的便宜主公微微一笑:“抗争学大师,这不是要夸谁,这是现实。不算大家被清除记忆的那次,福都体育中心的死斗是第一回因黑暗而起的抗争。你是把人忽悠去抗争了,光说上面鼓励你去抗争,只管用这个打鸡血,完全不管他人死活。”
扒了摸立时不高兴了:“你敢说我说的不对吗?上面不希望更多的人去抗争吗?”
朴鹫冷笑道:“你这话故意只捡前半截来说,上面是喜欢人去抗不假,可对于抗的人来说呢?抗只是开始。被喜欢的结局是什么?你为了拍上面的马屁去飞蛾扑火,上面喜欢是喜欢可不会为你灭火,你还是会被烧死。不动脑筋,去抗争是很容易下的决定,要是稍微有点脑子,至少会想到可以抗争,但是抗争的人不能失败。失败,你是什么?最高法则说胜者为王,败者呢——是个省略号。”
所有及时行乐的俗人都很有可能做出经典19那样的选择,问题在于你能领先吗?十个热衷抗争的人,便有九个头破血流,既争又能争到,这样就不多见了。
扒了摸自豪地向卫佳皇一摊手,告诉以偏概全的军师:这就是一个现实存在完好无损的败者。
“刚刚争到一点先机就急不可耐去煽动群众,这是其一。”
卫佳皇本来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军师这回说的,可是真事。
“民心陷入拉锯,前所未有的摇摆不定,让安娜心慌意乱,错过迅速扭转颓势的机会。也正因为有过这回主动撩拨人心,即使到了19中败相已呈的时候场边观众也并没有坚定地站回对立面。”
卫佳皇心想:果真是这样,既然注定赢不了,如果当时没有趁着一时涨停蛊惑人心,我们将会如何?
“带节奏的时候也好,核心扳平的运气球也罢,有一点是相同的——经典19都没有败。我记得你说过,4比3的时候就已经在想不踢了,准备去直接搞郎举。这其实还是一个选择,踢或者不踢。等到谢衲正式搞人之前,又是另外一个选择,选择的内容还是踢或者不踢。这两个选择,答案不同,但是选错一个都没办法延续下去。”
卫佳皇和扒了摸都陷入沉默。他们心里承认军师这样复盘是对的。
“输球的时候去搞人,直接触犯胜者为王,必死无疑。好容易扳平,继续踢下去,安娜就是胜者,同样是必死无疑。”
扒了摸有些好奇:“进球虽然是运气,但要不是下了百分百的决心,你也不可能撞上这运气。你既然之前都决定搞人了,难道说那时候就想到军师想的这么多?”
有句话没讲,你要真想得到那么多,那便无愧北朴南卫之名。
这个问题的答案,朴鹫也很关心。他在想,难道踢球的核心那个时候还认为自己能赢,还是说觉得不能亵渎足球这项自己最爱的运动?扯淡吧?
“其实,和你们有关系。”
朴鹫和扒了摸对望一眼:“我们?”
“是不想承认失败,但是理智上知道已经无力回天。就这么犹豫的时候,更多的是不安。然后就想起你们说的714之战。他们明明能操控人心,却还是要硬编一个0比0的时候因为人数不够而被判弃权的故事。那时就在想,中断比赛的时候至少不能落后,我当时在想如果说胜者为王,不败就是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