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因为许大茂还没来,大家便各自的议论着。
大家都一个院里十几二十年的邻居,谁的性格怎样,大家都一清二楚。
因此没人看好许大茂,都觉得他自讨苦吃。
易大爷好整以暇的等着,表情下看不出喜忧,心底下却是有些快意,从大家的反应来看,这许大茂是要倒霉了。
他眼里许大茂就是坑他86块的罪魁祸首。
真以为他易大爷的钱大风刮来的,之前就替傻柱垫了10块钱轮子钱了。
这回他是真的肉痛了。
“傻柱,一会你可有信心?那天你怎么就被许大茂抓了?”易大爷小声问了句一旁的傻柱。
“放心吧,那天我被他偷袭了,否则就是十个许大茂也不够我打。”傻柱自信的说道。
“嗯,注意一点,别把人打坏了,不然还要垫医药费。”
“我知道分寸。”傻柱答道。
不远处,秦淮茹也在看着众人,将所有人的反应的看在的眼里,眼神中无意间露出担忧之色。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心中涟漪荡起,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个身影。
因为她的葵水已经推迟十多天了。
一向准时的葵水突然推迟,早就生过三孩子的秦淮茹,对此异常熟悉,这是怀孕的征兆。
因此,她现在的内心极其的忐忑,担心许大茂被打得厉害,也担心自己的未来。
她知道许大茂早就盼着能有个孩子了,娄晓娥生不出,许大茂会为了我跟娄晓娥离婚吗?娄晓娥会不会恨透我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
许大茂终于背着手,一副大爷的模样走了过来。
“人都到齐了吧。”许大茂学着大爷们的架势扫视了一眼全场。
“今天,我跟傻柱要放对比试,我给他报仇的机会,我拜托易大爷通知大家,来做个共同的见证。”
“就希望,傻柱输了不要赖账。”
大家听完之后,顿时都笑了起了:“许大茂你这是喝了几斤百酒啊,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啊。”
说话的是阎解成,他的话一出,大家顿时哄堂大笑。
许大茂瞪了阎解成一眼,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叁大爷身上。
“阎大爷,我们院中德高望重的人民教师?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孩子?也不嫌丢脸。”
阎埠贵被许大茂说得脸都红了,呵斥道:“臭小子,这是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吗?”
“还有我说许大茂,我教育孩子怎么样,需要你来告诉。”
许大茂忍不住嗤笑,也懒得搭理叁大爷了,总之,他很期待。
等他把傻柱带走,这一帮子狗大爷,估计都没人养老送终,那才皆大欢喜。
傻柱见许大茂来了,便站了出来。
好戏终于都要开始了吗?
大家都打起了精神来,等着看好戏。
“许大茂,废话少说,你放开手脚和我放对就成,要是我输了,甘愿喊你当哥。”
傻柱年龄还比许大茂大两岁,这对他来说是很吃亏的。
“嘿,就等你这句话,那就来吧,各位邻里叔伯,还请让出庭院了。”
大家识趣的搬起小板凳都空了出来。
许大茂撸起袖子,准备干架。
傻柱同样如此。
许大茂只感觉力量灌注双手,足有四五百斤的力气,一拳足够打死一头牛。
不过他自然不会出全力,顶多教训傻柱一顿,好叫他心服口服。
尔大爷总喜欢在这种场合找存在感,好显摆他大爷的身份。
“我来给你们当裁判,一会我喊开始,你们就开始放对。”
许大茂看见尔大爷就觉得讨厌,如果他赖着不走,许大茂不介意给他来一个误伤。
“都准备好了吧。”
两人点头。
“那就,开始。”刘海中喊道。
刘海中的话刚一落下,傻柱便一个欺身上前,使出了他熟练之极的擒拿手。
许大茂一看也是眼睛一亮,果然,傻柱是练过的。
自从获得格技能之后,他便对国术百家都有不低的了解。
傻柱的手法明显是出自少林的擒拿手,难怪每次打架都不是对手,原来傻柱不知从哪里练了一手擒拿术。
许大茂心里冷笑。
如果想但凭借这擒拿术就拿下他,那就有些痴人说梦了。
许大茂身影甚至动都没动,以不变应万变,本着一力降十会的原则。
傻柱看着许大茂不动,还以为吓傻了,心里一度以为胜券在握。
擒拿手一下抓住了许大茂的手腕,黏、拉、转、带一套下来,足够许大茂喝上一壶。
可是。
当他要拉许大茂的时候,却发现完全的拉不动。
许大茂只冷哼道:“花架子,也就这般本事了,当力量足够大的时候,你就是再花里花哨,也是白搭。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擒拿手。”
傻柱心惊,他没想的许大茂竟然看出了他的擒拿手。
“你知道?”
“嘿,我何止知道,我会呢。”
说着,许大茂的手腕来了个泥鳅翻身,使出了一招反向擒拿反过来黏住傻柱手腕。
拉、转一气呵成、用力一扭,将傻柱手反剪到背后。
这时,他发现尔大爷还负手在庭院没有离去,很享受做裁判的风光。
许大茂有心想要教训尔大爷,因此,将傻柱一拉、一送。
将傻柱推向尔大爷。
“尔大爷小心。”
说话的同时,他拳头已经落下,目标正是尔大爷鼻梁。
“哎呀,误伤,误伤,早叫你不要站太近了。”
尔二大爷只疼得龇牙咧嘴,一抹鼻子,一抹嫣红流了出来,下的个半死。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哎呀,流血了,流血了,救我,救我——”
许大茂不再管尔大爷,不等傻柱反应过了,再次使出擒拿手,将傻柱制住,按在地上,锤了一拳又一拳,打人专打脸。
“我就问你,服不服气,还管不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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