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村子里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确切的是这件事是从隔壁王家村开始的。
真实情况具体怎么样,大家也没有见过。
因为,所有见过的人都要么已经疯了,要么就是死了。
这件事还要从隔壁王家村王大牛家说起。
据他媳妇说,王大牛前段时间农闲在帮人家做工。
这天,主家的事情全部做完,为了感谢这些工人请大家一吃酒。
这种事情在农村很常见,哪家要修房子都会请同村的青壮年去帮忙,不用花钱,只需要提供饭食就行。
这晚,王大牛回来的很晚。
回到家的王大牛看起来很不对劲,满眼血红、脸色紫青,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十分不佳,回到家一句话也不说就要休息。
当时他的媳妇以为只是喝多了,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可半夜,王大牛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吓得她媳妇连忙起来查看。
却看到王大牛紧闭着眼睛嘴里大喊大叫,像是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见状,王大牛的媳妇也不多想以为是太累了做噩梦,正打算叫他醒来。
可接下来的的一幕吓坏了她。
在这昏暗的烛光照射下,王大牛身上诡异的出现一条条黑线,手上、脸上、身上,密密麻麻几乎遍布了全身。
与此同时,王大牛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无比狰狞。
当时吓得王大牛的媳妇发出一声尖叫,把沉睡中的王大牛父母给惊醒,连忙来到他们房间。
见到王大牛的情况,他们也被吓了一跳。
王父见状,壮着胆子拿了一根棍子打算把儿子打醒。
可还没等棍子接触到王大牛,就见王大牛猛的一下睁开眼睛,满眼血丝的看着他们,伸出手求助般抓向他们,嘴里还说着他们听不懂的一些话。
看到儿子如此痛苦,王母就要上前护住。
就在这时,床上的王大牛猛的一下坐起来,转过头,对着几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而后‘砰’的一下倒在床上。
好一会儿也不见动静,家人们上前查看时才发现,王大牛已经死了。
天还不亮,王大牛家就响起哭喊声。
隔壁邻居听到后过去查看才知道王大牛已经死了。
原本这样也就罢了,毕竟王大牛虽然死的蹊跷,但只要不到自己身上就行。
可第二天晚上,前一天去王大牛家帮忙的人中又有一人出现这样的症状。
和王大牛不同的是这个人这次并没有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整个人疯疯癫癫丧失自理能力。
第三天,又有一人如此,只是这人运气不好,同样死了。
这下,大家一致认为是王大牛在外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其他人收到牵连,纷纷来到王大牛家进行指责,讨要说法。
迫于压力,王父王母选择自尽身亡。
王大牛媳妇连夜逃到娘家,当晚也出现王大牛症状死了。
原本所有人以为随着王大牛一家死亡,这件事就结束了。
但接下来,每隔几天就要走有人出事,症状和先前死去的王大牛等人差不多。
运气好的变成疯子,运气不好的就要死去。
顿时,整个王家村陷入一种无尽的恐慌之中。
在这样的气氛下,开始有人连夜逃出王家村,比如叶家村嫁过去的一些女人。
就这样,这件让王家村全体崩溃的事情就这样蔓延到了叶家村和附近村落。
顿时,开始有叶家村的人中邪。
还好叶家村的一个族老比较精明,从整件事中分析出一个问题。
所有出事的人都是那些夜里出没的人,无一例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族老立即把自己的猜测报给叶家村的村长,也就是叶简的堂二伯,叶礼。
叶礼得知消息,立即通知所有叶家村村民夜间不要随意出门。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叶家村再也没有人出现这样的情况。
反倒是隔壁王家村,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几乎全村,十户里面最起码要有三四户有一人中邪。
从此,整个王家村、叶家村及附近方圆几十里的村子都笼罩在这样的阴影中。
叶简问:“大哥,村子里没有用找过高人来看过么!”
大哥说:“怎么可能!他们在这件事没多久就去镇上找了附近的很多道士来看。
可来的人,好多都没有真本事,吓得逃离了村子,要不就是莫名其妙中邪死了。
好在只要大家不晚上出门,就不会出事,而且村子也找不到高人,所以夜间不出门就成了附近村子所有人的共识,直到现在逐渐变成习惯。”
叶简从大哥的话中察觉到整件事的不简单,仅仅从这些描述他也不能造成大家恐慌的罪魁祸首。
“大哥,这件事发生多久了?”叶简问。
“哎…半年多了!”叶方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么?”叶简喃喃道。
很明显,这件事绝对是有什么邪祟害人。
茅山弟子下山前,长辈都会叮嘱要以降妖除魔为己任,遇妖斩妖,遇鬼斩鬼。
这件事,不管是发生在哪里,只要遇到邪祟害人,作为茅山弟子,一定要想办法消灭邪祟。
更何况,这里还是自己的家乡,叶简不用想也要帮村子解决这个隐患,不然他也不放心离开。
当然,也不是说茅山弟子遇到邪祟都要上,前提还是自己应付的来的。
所谓量力而行,就是如此。
所以,茅山也规定,若是遇到自己不敌或无法解决的邪祟也可找长辈帮忙。
讲实话,若是以攻击力来说,叶简目前的实力已经不比九叔差了。
但是,若以对付邪祟的经验来说,叶简还差的远。
单单从这只邪祟来看,叶简仅仅从大哥的话无法判断具体来历,但若是换做九叔,估计早就判断出来了。
不过叶简也可以肯定不是僵尸、山魈之类的邪祟。
最大的可能是鬼物或妖物。
“大哥,最近还有没有发生吗?”叶简问。
“嗯!”叶方郑重点头。
“哦?怎么回事?”叶简追问。
“还不是一些胆子大的家伙,半个月前,叶广的儿子不信邪,可能是认为这么长时间都没出事那邪祟可能走了。
再加上喝了点酒,大晚上的和隔壁村的几个人聚在一起打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第二天,就死了。”叶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