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奶粉味道确实不错。“对了,那个成大夫又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么?”张远比较在乎的是这个,住在医院里什么都不方便,反正伤的又不重,还不如回家休息自在些!
许可人怎么会不了解张远心中想法,不过,这件事她也是爱莫能助。
摇摇头,“人家说你最少也得在医院里住三天,三天过后,是走是留你看着安排。”
一句话,打消张远要回家的想法,心中对那个砍了他一斧子的东北虎更是恨的要死,想到东北虎,也是巧,就见齐雷敲敲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然,他身后还带着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青年脖子套着一个相机,看样子是专门给人拍照的。几人手上都拎着东西。
一看他们这架势,两人对视一眼,对这几人的来历都有所猜测。
齐雷进房间的第一眼,就看向病床上的张远,见他靠坐在床头一双眼睛正在注视他们,心中一喜,“哈哈,张远你小子终于醒了!”
张远闻言轻笑一声,对齐雷点点头,“齐叔叔,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哪里的话,要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如果不是你,那个东北虎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齐雷一脸正色,心中对齐雷充满感激。
“好了,你们不要互相谦让了,齐叔叔,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几位是谁么?”
许可人给齐雷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忘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且看那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的派头,想必身份不低,还是不要怠慢了他们,到时候给齐雷穿小鞋。
齐雷在复杂的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怎么看不出许可人的意思,心中对两夫妻又认可了几分,笑着给这几人介绍。
“安书记合助理,这两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抓捕东北虎最大的功臣张远和他的妻子许可人同志。张远,许可人这三位是我们市里下来的安书记,合助理还有电视台的无记者。”
“你们好!”
两方人互相打了个招呼,把手中礼物拿给许可人,两方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坐下。
好在这房间里还有两条大板凳,要不然让大人物站着和他们说话,还真有些别扭。
几人又闲聊几句,问了问张远得伤口情况,张远都一一应答。
闲聊告一段落,安书记这才神色一正,说起正事来。
“今天我们来,主要是给二位颁发省级下发的奖励的,东北虎作恶多端,这些年为了抓捕他,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如今却被你们夫妻二人给擒获,我仅代表那些被东北虎迫害过的家庭像你们表示深深的感谢!”
说着,安书记站起身,竟然对许可人和张远深深鞠了一躬!
两人见状,立马往旁边避了避,闪躲开来。
“安书记你太客气了,我们只是做了每个人该做的事情,想必换做其他人也会和我们一样。”
张远话说的漂亮,安书记听了也很顺耳,不过,该夸奖的话它还是要说。
“那是你们不知道这个东北虎对我们有多重要,他这些年所犯的案子,多达二十几起,手上沾染的人命更是不少,如果这次不把人抓住,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家庭被他整的支离破碎!”
想到那些因为敌不过东北虎而惨死在他手下的兄弟,安书记眼中悲痛之色一划而过,瞬间变的平静。
安书记拿过助理手中的皮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个绿色的本子和两个金色小牌子。
整个小牌子都是纯金打造,上面是交叉着的夏国国旗,下面是二等功三个字,翻开牌子的背面,上面写着两人的名字和授予牌子的日期。
至于那绿色的小本子,价值更高。安书记见他们不明白,于是就解释了一遍本子的用途。
原来这就是一个实打实的通行证,只要有这个本子在,出远门连介绍信都不需要,而且还享受最高待遇。
像是买汽车火车票那都是头等舱的待遇,而且以后他们要是想办厂或者开店,一系列手续,有了这个通行证都能一路绿灯开到底。
许可人听到这个功能,可谓是心花怒放,直接把本子接过来,生怕晚了一步,安书记就会收回一样。
安书记见状,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出不喜的情绪,毕竟,任谁听到通行证的功能,和她的反应都差不多,有的人就连她的表现都不如。
把通行证和二等功的勋章交给二人后,安书记突然一拍脑袋。
“看我,差点把这个忘记了!”说着安书记又在包里翻了一下,随后拿出一个信封来。
“这也是上面给你们的小小奖励,希望你们二人能有个好的前程!”郑重接过信封,张远看向安书记。
“谢谢!”因为现在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动。
“来,小无帮我们照两张!”安书记对一直在当隐形人的那个青年招招手,青年闻言点点头,许可人和张远站在安书记两侧,一人手中拿着一个二等功的勋章和一个小本子,脸上笑的灿烂。
“卡擦”一声,这一刻,画面定格!
送走安书记他们,张远把信封递给许可人,许可人接过鼓鼓囊囊的信封,一入手就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双眸一亮。
打开信封一看乐了一整打崭新的十元钞票,拿在手中虽然不重,却让她感觉沉甸甸的,心中涌起不知道什么滋味。
许可人轻咳一声,努力忽掉那突如其来的伤感,手里捏着五千块钱,在张远眼前晃了晃。
”这下好了,买房子的钱再也不用愁了!”打趣的话语,却是许可人此刻最真实得感受。
因为她心中惦记着的,还是去京城买一套房子。如今钱也有了,不用张远上山去冒险,也不用她卖空间的物资。
不过,这却是张远用一斧头的伤口换来的!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看到这些钱,你怎么有些不高兴?”
从刚刚开始,张远就注意到许可人的不对劲,他却不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