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方姑娘人在里面,我陪你进去。”冯神医知道她有本事,没料到玩心还这么重。
方初夏不置可否的挑眉:“行吧,既然不喜欢就算了,我也不强求。”
“我自己进去就行,你们在外面看着!”走到门口回头:“那什么,我建议你们可以试试,闲着也是闲着,必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
冯神医廖士杰相互对视一眼,神情透着无奈。
试试?
“银杏你怎么这幅打扮?”确实跟秋石描述一般,从头到脚给裹了个严严实实,眼睛都半遮半掩。
银杏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是我。”说完反应过来,暴露了。
“不,你认错人了,什么银杏,我根本不认识。”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自己早就嫁给夏大哥了。
方初夏关上房门,反锁,身子靠在斜斜靠在门上:“不是就不是吧。”
我自己心里明白就成,你承认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银杏举起手中匕首:“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治好我,第二条我们同归于尽!”
方初夏:“.......”
打了个哈欠,泛起丝丝泪意,声音带着倦意:“我一个都不选!”夏姐不喜欢做选择题。
“方初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不想这样的,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明明她可以有很幸福的生活,都被她们给毁了。
方初夏微微蹙眉,神情带着几分不解,仔细回想一番,她没对她做过什么啊,何来逼一说。
“我就知道你不想承认,要不是你横叉一杠,青柳早死了,夏大哥肯定会伤心欲绝。这个时候我只要小意安慰,他必定会投入我的怀抱。
然后我能够顺利赎身假如夏家,我都想好了,我要为夏大哥生很多孩子,每年一个,直到我生不动为止。我们会过上很幸福的生活,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没了,没了。”
银杏举高匕首,浑身颤抖:“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现在不会变成这样,更不会成为人人唾弃的人。”
方初夏:你高兴就好,这些跟她半文钱关系都没有,她可不认。
“说完了吗?”方初夏掏掏耳朵,琢磨着救还是不救,这病人不乖啊!
银杏越发受打击,双眼通红:“方初夏,我都这么可怜了你都不知道帮帮我的吗?”
“你想我怎么帮你?”唉,冲动了,下什么注啊,五百斤粮食就这么白白没了。
刚升起这个念头,脑袋突然一阵刺痛,太尼玛疼了。
啥情况,好好的怎么这么疼?
“你去把夏武叫来,你让他娶我,只要他娶了我,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算两清。”一定要嫁给夏大哥,除了他,自己谁也不嫁。
方初夏揉了揉脑袋,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跟这身体产生排次反应了?按理说不应该啊,这身体就是自己的啊!
“不行,换一个!”越发觉得银杏舌燥。
“不,不行,只有这一个,不然我就杀了你!”夏武最听她的话,只要她开口肯定行。
方初夏头疼得分外暴躁,一阵阵的不停歇,灵魂深处都在颤抖:“不行个屁!”
扣住银杏手腕,轻轻一翻直接夺过刀,一个手刀过去,银杏软软往地上倒去。
方初夏撑着墙壁走到床边躺下,抱着脑袋疼得直抽抽,你大爷的,犯啥病了?
想看空间有什么可以吃的药,一眼瞄到显示面板上的字,方初夏差点儿直接跳起来骂人。你大爷的,原来是这家伙搞的鬼。
“治治治,我治还不行吗?你夏姐我一定把那些人的粮食全部迎过来,可以了吧!”刚喊完,头就不疼了。
狠狠松了一口气,真想破口大骂,最后忍住了。
“行,算你狠,我明白了,只进不出对吧?我......”话还没说完,显示板上出现几个大得出奇的字体:【赌博是万恶之源】
所以,根儿在这里呢。
想哭,她就是,那啥,结果......
深吸一口气:“行,我知道了,这次是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捐赠五千斤粮食出去,并让人督促这五千斤粮食落到真正需要的人手上。”
她有些飘了,是自己做得太过了,该罚。
显示面板没有反应,方初夏收回视线,甩了甩脑袋,真疼得有几分不真实。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银杏,比起青柳当时的情况,她要好上几分。青柳当时已不能下床,这还能跑这么远来行刺。
刚把人弄上床,冯神医过来敲门。
“方姑娘,外面吵起来了。”
“怎么回事儿?”脑袋还有几分不清醒,疼过后遗症。
“刚才我跟廖郎中也去下注,有人说我们这是在做局,根本没有什么上门求医的病人,都是我们自己弄出来的。”冯神医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去下注了。
方初夏摆手:“没事儿,嘴长在他们身上,想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事。”
“他们不依,非要进来看病人,你看这......”他跟廖士杰这几天适应极好,没病人就练习针法,两个人还能互补。
也是这几天相处让他发现廖士杰悟性很高,这孩子心性若是能继续保持,以后倒是能够造福一方。
方初夏头疼的揉揉眉心,银杏是可恶,不能没经过她同意就让人看。
“冯神医,劳烦你去跟他们说,爱信不信,不信撤了就成。”
“成,我这就去。”刚才压了一百斤粮食,够家里嚼用半个月了,得拿回来。
廖士杰看了方初夏一眼,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想来是有什么深意吧!
“那怎么行,我不同意,你说下就下,你说撤就撤,你当自己是天王老子?”朱氏按着不让,眼里闪着精光,肯定是他们心虚。
猜对了,那病人是假的。
冯神医抽回手,使劲儿在身上擦了擦,总觉得脏了。
一方要看不给撤,一方不给看要撤,两方就这么僵持着。
夏武来时情况已经相当焦灼,不注意就有人员伤亡。
方初夏:失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