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死非常容易,坦然的死更加容易,不要以为心存气节多么艰难。
任何时候,结束生命,不过是一把刀、一根绳、一颗子弹的事情。
而且面对死亡,远没有传说之中那么恐惧。
那些都不过是懦弱的人,胡编乱造的结果。
其实大多数人都不会有多么恐惧死亡,毕竟,一个人直面死亡的时间最多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恰恰相反,只有活下来才是最为艰难的事情。
在面对屈辱,面对压迫,你活多长时间,就会遭受多少屈辱。
这也是为什么,在无法忍受生活的煎熬之时,有些人会选择自杀的原因。
因为自杀,永远都是懦弱的行为,都是逃避的选择。
陆秀夫背着南宋最后一位皇帝跳海,不过是尽他南宋大臣的忠心,保留南宋朝廷的体面。
固然,这种行为可歌可泣,但站在华夏民族的角度,赶走了蒙元的朱元璋和大明,才是最为伟大的存在。
而那些腐儒是怎么做的?
把陆秀夫抬举到了天上,说什么崖山之后无中国?
而朱元璋呢,成为了一个屠夫!
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就是儒家弟子做出来的。
甚至在这么做的时候,他们所享受的还是大明的“有功名不纳税”政策。
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行为。
所以心中带有一点愤青的冯逍,对于任何心怀龌龊的腐儒,都不会有一丝的容忍。
“各位,最好祈求你们或者你们的家人,没有触犯我大秦的法律,否则,还是早早将棺材备好吧。”
听到冯逍这明晃晃的威胁,刚才还叫嚣一片的大臣,瞬间寂静了一片。
一个个都惊惧地看着冯逍。
“你……你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威胁朝臣?”
一个老头,颤颤巍巍的指着冯逍,难以置信地开口说到。
“很明显,我就是敢,你这不是亲眼看见了吗?”
“不要以为小爷有点能力,就把小爷划入你们的圈子里,小爷生下来就是贵族。”
“真以为读书人有多么金贵?谁都惯着你们?”
看着一大群脸色难堪的文臣,冯逍没有任何顾忌,肆无忌惮的诉说着实质。
“陛下之所以容忍你们,是因为陛下需要你们帮他治理江山。”
“这个江山是陛下的,又不是我的,所以,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我们这些贵族需要害怕你们的错觉?”
“阪泉之战打了三次!难道是为了热闹?死的都不是我们的先祖?”
“然后是逐鹿之战,怎么记载的?‘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虽然是我们的祖先,但黄帝真的有资格征伐蚩尤么?”
“别忘了阪泉之战!黄帝和炎帝都是神农氏的子民。”
“在神农氏统治力下降之后,黄帝和炎帝相继强大起来,争夺地位,然后黄帝打败了炎帝,取得了初步的胜利。”
“然后蚩尤所做的事情,和炎帝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都不服气黄帝夺得地位罢了。”
“严格说起来,炎、黄二帝和蚩尤三人,都不过是神农氏的臣子,都是反贼罢了。”
“所以,诸位大人!”
将一切都有条有理的说出来,冯逍对着后面那一群腐儒再次怼了起来。
“战争,永远都是争夺生存的地盘,不要特么无知地给战争加上什么正义、邪恶的代名词。”
“假如我们大秦被匈奴打败了,你们认为后世会说我们是正义的么?”
“扯淡,他们永远只会说‘大秦作乱,不用帝命,于是头曼乃征师大秦,与大秦战于九原郡。’”
“而这就是历史的真相,所有的历史,不过是胜利者为自己写的赞歌。”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所有失败者都是邪恶的。”
【所以,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邪不胜正!】
【因为所有的邪恶都死了!所有死了的才是邪恶的。如果蚩尤没有死,黄帝大概率也会和对待炎帝一样,和蚩尤称兄道弟了。】
狠狠地在心中吐槽了两句,某些话冯逍还是不想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毕竟诽谤老祖宗实在太过让人接受不了。
讨论历史记载还好说,如果要是把皇帝和蚩尤分出个正邪来,那么不管事实如何,冯逍都不会落下好来。
映射一番都没有问题,但如果点名道姓,那么就是冯逍自己找不自在了。
听到冯逍的话,刚才那些腐儒,一个个都呆若木鸡的站在哪里。
此时的他们,到没有了刚才的一脸悲愤。
毕竟他们只是腐儒,读书读傻了的一群执拗之人。
但并非就是真的傻子。
以往大家读书的时候,因为站立的角度不同,所解读历史的角度也就不同。
而且大家也没有冯逍这么大胆,如此大逆不道地去看待历史。
如今,听到冯逍这么一说。
虽然大家都听得如此心惊胆战。
但任何一个读书人,都有一颗追求真相的心。
所以哪怕是腐儒,即使明面上什么都不说,但也会暗地里寻求一番真相。
如今听到冯逍以一个独特的角度,去解读历史,去了解关于祖先的记录真相。
他们在心中不自觉地就去实验了一番。
然后一个个都惊恐地发现,以往认为理所当然的记载,竟然有着如此之多的矛盾之处。
就那尧、舜、禹的禅让之说,但不止一个史料记载了,舜限制了丹朱探视“隐居”起来的尧。
要是真的隐居的话,那么舜真的会限制丹朱的行为么?
要是真的隐居,舜真的能限制住丹朱的行为么?
要知道不管怎么说,丹朱都是尧的儿子,难道隐居就是连儿子都不见么?
以前读起来没有想的那么深入,如今再次回味起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地让人惊恐。
难道所谓的圣君之举的“禅让制”,真的如冯逍所说,不过是胜利者的遮羞布?
否则,要是禅让真的那么圣明的话,那么为何夏禹为何却将自己儿子势力培养地如此强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