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头面?”周淑兰一时没有想起来。
“就是那副值钱的头面。”李雯言简意赅,那副全金打造的头面肯定值不少钱。
“哦,在家里放着呢。”周淑兰还有些头疼,不知如何处理这东西,毕竟她找不到杜赟,至今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更别谈怎么找到他。
“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今日有人喊了一声杜大人,我就想起那人了。”李雯实话实说,她的确是因为那个杜大人联想到了他送给母亲的全金头面。
“那人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送我一副头面干什么?”周淑兰的反应有些迟钝,唯一能够想到的解释就是也许自己帮助杜赟找到了金矿。
但其实他们两个算是相辅相成,因为周淑兰也在金矿的附近发现了自己想要的土壤。
“算了,不提他了。”李雯马上转移了话题。
周淑兰的安神香囊业务正式开启,李雯平时也会在酒楼里给她打打广告,尤其是在他们的会员当中推销,那些大富大贵的人时常不注重休息,许多都有头疼的老毛病。
这玩意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有些作用。
于是这安神香囊在他们这还算是小有名气,周淑兰在后院里栽了一大片花田,专门培育这种植物。
这日她刚从花田里除完草回来,就发现有人在敲门。
但文驼和甜竹都在酒楼里帮忙,于是周淑兰上前开门。
门口一群男人不耐烦的看着她。
“老子都已经敲了半天了,你怎么现在才开?”为首的那人说话十分的不客气。
“不好意思,刚才没人在家。”周淑兰不确定这人是不是李雯的客人,所以暂且忍下了她的脾气。
“听说你们这有那个什么安神香囊?给小爷我拿几个。”
说话的这人正是京城有名的流氓,丘家少爷。
“您具体需要几个?”周淑兰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咱们这一个香囊卖二百文。”
安神香囊都是明码标价的,周淑兰定的价格也不算昂贵,平民百姓节省一下也能买得起。
眼前这人穿的料子一看就不是缺钱的,只不过说话有些难听。
“本少爷要买你们家的东西,是给你们面子,东西还没拿出来,在这里和我扯什么钱不钱的。”丘公子颇有些蛮不讲理。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买我们家的东西都要先付钱。”周淑兰严肃的看着他,并不服软。
“哟,你这妇道人家口气还挺硬的,是不是要让本少爷好好的调教调教?”丘公子想到只有她一人在家,这不是天赐良机?
“请你说话客气一点。”周淑兰皱起眉头看着这人,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有点小钱,不尊重别人的人。
“我看你也算得上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如陪本公子吃顿饭,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丘公子眼珠子盯着她不转。
“请你立刻离开这里,不然我就要叫人了。”周淑兰知道这人没有要买香囊的意思,想要闭门谢客。
没想到丘公子直接用手挡住了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什么要将我隔在门外呢。”说完这话他趁机摸了一把周淑兰的手。
“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干什么?”周淑兰语气已经十分的气愤。
“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的眼神黏在对方身上,尤其是不该看的地方。
他身后还站了十来个随从,若两方真的打闹起来的话,周淑兰绝对没有还手之力。
他也是认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对方。
“能被本公子看上是你的荣幸,你可千万不要给脸不要脸。”
周淑兰狠狠地呸了一句,她真想让这人赶紧去照照镜子,那副肥头大耳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作呕。
没想到这人穷追不舍,在这样下去,怕就要用强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李雯的声音就像是及时雨。
“哟,又来了一位标致的小娘子。”丘公子转过身来看着李雯,她长得十分清秀,但太瘦弱了一些,他爱好丰腴点的。
“你们这群人想要干什么?”李雯走到自己母亲的旁边,将她护在身后。
“没什么,不过是想要讨几个安神香囊罢了。”丘公子笑嘻嘻的说道。
但李雯看出这人心思不正,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及时赶到,他们恐怕要破门而入了。
“如果你真想买香囊,那明日到饕餮楼,想买多少买多少。”
李雯说完便想要将门关上,但对方凑上前来。
李雯和周淑兰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这人还没有走近,就可以闻到他那一身恶臭。
“没有安神香囊也没关系,既然你也回来了,不如你们母女俩陪我一块喝点酒。”他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恶趣味。
李雯不为所动,想要继续把门关上,对方看她软硬不吃,马上让身后的随从将她们两个按住。
但李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她将手中的药粉用力的挥洒出去,又让周淑兰捂住自己的口鼻。
那些人接触到药粉之后,纷纷痛苦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痛死我了。”
丘公子也毫无例外的中招了。
“整治你们这群人的好东西罢了。”李雯说完这句话,重重的将门上,
“我们俩现在就从后门出去搬救兵,免得他们还没有断了这个心思。”李雯拉着周淑兰离开,留下那一群人在门口痛苦的哀嚎着。
“你刚才撒了些什么东西?”周淑兰有些好奇。
“是我自己特制的防狼药粉。”她原本只是闲的无聊做了这玩意儿,没想到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其实就是一些辣椒粉什么的。”
周淑兰听到这里恨不得竖起大拇指,刚才还真是那玩意儿救了她们的命。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
她们加快脚底的速度,很快到了饕餮楼门口。
“我也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带头那人格外嚣张,想必势力不小。”周淑兰有些忧虑,“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