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带着分身,沿阶梯一路往上走,心中盘算着是先找到姚映雪,还是先去把妖道捉住。
最后他决定,还是先找姚映雪吧,万一他和妖道冲突起来,山寨里发生动乱,牵连了姚映雪,那他可就罪过了。
可是姚映雪被关在哪呢?
陈元想找山贼打听一番,只是如今夜色已深,除了下面把守的山贼,其他人多已经睡下了,要找人还真不方便。
沿着山路走了半晌,陈元看到上面一座大厅,里面传出嘈杂声,他心中一喜,快步走了进去,却见大厅里摆着几张宽桌,一群群山贼正在赌钱。
陈元刚走进来,就见一个四十几岁,气质深沉的男子走了过来。
“又下山去了?”
男子不悦道:“后山那么多女人还不够你玩?一天天惹是生非,早晚有一天葬送了你自己!”
后山?
陈元心中一动,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下山了,我这就去后山。”
看来这是关押掳掠来女人的地方,不知道姚映雪在不在那里。
陈元说完就要向大厅外走,他担心再多说几句,会让男子看出什么来,听男子的口气,应该是山寨的首领之一,他和刘饿狼必定十分熟悉。
“站住!”
男子见陈元要走,立即喝道。
陈元反身回来,故作不耐道:“又有什么事?”
“听说你和老二闹矛盾了?”
男子问道:“为了那个女人?”
老二是谁,什么矛盾,哪个女人?
陈元满心疑惑,搞不清状况,随口答道:“自家兄弟,有什么矛盾,一个女人而已,让给他就是。”
男子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赞赏道:“这才是好兄弟,那女人是道爷亲自带回来的,你以后就不要再对她动鬼心思了,大不了过两天去山下打个秋风,给你再抢些女人来,有你玩的。”
这男人把掳掠人口说得这么轻易。
陈元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是小弟不懂事,冲撞了道爷,不知道爷现在何处,容我去向他赔个不是。”
男人道:“不用了,方才道爷感应到有几个高手出现在山寨附近,现正在静室中专心收敛精神,要把那几个人找出来。”
陈元心中明白,妖道恐怕是发现了池明明等人的踪影。
“那好,”陈元:“那我就下次见面再向道爷赔礼,你先忙,我去后山耍耍。”
说完带着分身走出大厅,往后山走去。
行了不到一刻钟,陈元见到山坳里有一个院子,里面灯火辉煌,传来阵阵男人肆意的笑声,以及女人隐隐的呻吟。
陈元心中一紧,连忙闯进院子,却见两个女人面朝下被压在院子中间的桌子上,两个山贼双手按在女人脊背上,时而偷眼看看对方,像是在比赛似的。
四周又有几个山贼在围看他们两个,嘴里面嘻笑着,不断地起哄。
看到陈元走进来,两个山贼动作不由得一滞。
其中一个女人感到身后山贼停了动作,抓住机会往后一顶,接着就要逃跑,却被山贼抓住头发,猛地扯了回来,女人吃痛,不由得叫出声来。
陈元的脸色黑了下来。
他手一招,旁边山贼手中的刀远远飞来。
陈元一刀挥出,两个山贼头颅高高飞起,脖腔里鲜血喷涌,洒在身下女人汗津津的背上。
周围的山贼大惊失色,叫道:“五统领,你这是做什么?”
陈元冷哼道:“见我来了却不行礼,该杀!”
他看了两个女人一眼,见其中没有姚映雪,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见她们眼神绝望,神色灰败,又不由得暗自叹息。
“见到五统领而不行礼,是我等不是,可这也不是死罪啊,再说了,我们都是二统领的手下,五统领纵然想要惩罚,总也要给二统领一份脸面,上报给二统领知道后再说,怎好擅自杀人。”
众山贼中一个看上去像是小头目地上前一步怒道。
其他的山贼也跟着议论起来。
话刚说完,却见一道白光闪过,小头目也步了之前二人的后尘,头颅高飞,身体僵硬倒地。
四周的山贼像是被攥住喉咙的鸭子,全都失声了。
“还有谁觉得我无权惩罚二统领的手下?”
陈元冷眼扫视过去。
众山贼打了个寒噤,没有人敢说话。
陈元看向呆住的两个女人,说道:“穿上衣服,回房里待着。”
两个女人忙不迭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也来不及穿戴整齐,只胡乱一裹,跑回了自己的牢房。
“道爷抓回来的女人在哪?”
陈元问道。
众山贼心中纳闷,都说五统领这几天一直打那女人主意,怎么还不知道她住处?
只是众人都被陈元方才的杀伐惊破了胆,心中虽然疑惑,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往后面指了指。
陈元把分身留下,防止在场的山贼离开报信,独自往后院走去。
姚映雪房中。
“宋先生这么晚闯进女子闺房,未免太失礼了。”
姚映雪警惕地看着前面的宋咏,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来,还是在这么深更半夜。
幸好她身陷贼窟之后,一直和衣而睡,要不然此时还不知是怎样一副情景。
宋咏将手中包袱放在桌上,笑道:“我看映雪姑娘房中设施简陋,连脂粉也不全备,因此特意去寻了些上好脂粉,给姑娘带来,还请姑娘品鉴品鉴,若不敷用,我再去替姑娘寻来。”
姚映雪摇头道:“宋先生好意,映雪心领了,只是映雪如今身为阶下囚,活着已是苟安,若还忧虑容貌之妍媸,岂不无耻之尤,东西还请宋先生带回去吧。”
“映雪姑娘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宋咏叹息道,一边逼近姚映雪身前,抓住她的双手,说道:“映雪姑娘难道还指望有朝一日能离开卧虎寨吗,我劝你及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的同伙,那个叫什么范阳的,前阵子试图闯进来,结果还没进二层防守,就被弟兄们发现并赶了出去,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前面秀房中的女人,下场如何,映雪姑娘也是知道的,跟了我总好过被投进秀房。”
姚映雪心中猛地一颤。
她的房间就在秀房后面,秀房中的动静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女人的哀鸣早成了她的噩梦,她时常梦到自己被投进了秀房,四周围着数不清肆意吵嚷的山贼。
宋咏见她身子不住地发软打颤,自以为已经得计,心中暗自得意,于是把嘴向她脸庞凑过去。
姚映雪被宋咏近在咫尺的呼吸惊醒,猛地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身向床的一角爬去。
她就算死也不能从他!
宋咏被姚映雪的举动激怒,见她往床角爬去,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扯,姚映雪被扯得整个趴在床上。
随后宋咏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抓住她胸口衣服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衣服被扯破,欺霜胜雪的白嫩肌肤,浅绿胸衣下隐隐约约的轮廓,让宋咏一下子花了眼,迷了心。
宋咏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猛地扑到姚映雪身上。
姚映雪身子死命地扭动着,她双手被宋咏用力捏着固定在头顶,双腿却被宋咏屈着膝盖压住,整个身体都被挟制住,半点动弹不得。
宋咏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姚映雪肌肤之上,她感觉自己像是放在案板上待宰的羊羔,心中渐渐绝望,不自觉脸上一凉,一条泪痕斜斜地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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