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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玉景阁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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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外面是小巷,但是玉景阁里却不像是那样狭窄,反而出其不意的大,花灯酒月目眩神迷,上下三层,大门里的正前方就是舞台,上面的姑娘各个如娇嫩的花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第二层则是包间,走廊上的婢女仆人都拿着酒和吃食,不知道下一个要酒的是哪一个房间,吆喝声不断,有些穿着舞裙的姑娘被富家公子看重了还直接勾搭着走了。

第三层与第二层相差不大,只是房间变少了,房间里更奢华了,相比第三层的都是有钱而且有地位的人物。

因为人太多,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俩个窘迫的人。

“你确定我们应该来这吗?”山海用指尖推着旁边的人。

紫人看着两人笑了,大抵是两个孩子,还未成年,哪见过这等世面。

山海叹口气,“我去上面房间寻衣服,你在这找线索。”

紫人点点头。

山海到二楼进了一个无人的房间,打开衣柜的一瞬间,他差点没被这味熏死——香到臭。赶紧捏着鼻子缓了一下,随手拿了一件悄悄溜出去了。

“诶晓瑞晓瑞,衣服来了。”山海将衣服藏在怀中,跑了出来。

晓瑞接过衣服,皱了皱眉,“这...”

山海闻了闻身上的味,满脸嫌弃,“也不知道熏了多久。”

晓瑞仔细端详了一下衣服,质地还算可以,一件妥妥的白色舞裙,好在不算那种太奇怪的衣服,穿在身上也差不多。

山海等着晓瑞换完出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晓瑞除了梧宗的衣服穿其他的,比较在梧宗大家穿的都一样,他居然没发现晓瑞穿上正宗女孩子的衣服居然这么好看。

偏圆的脸配上杏眼,还有晓瑞天生的红唇,山海有一瞬间觉得晓瑞好可爱。

“看什么?”晓瑞瞪着他。

“没有没有,走吧。”山海窘迫。

等俩人找到紫人,就看见这样一幕。

“哎呦,衍公子,你终于来了,奴家等你好久了~”一个妈妈走上去蹭了蹭紫人。

“你,你谁啊你。”紫人瞪着她。

妈妈用手帕轻打了一下他,“哈哈,衍公子说笑了,连奴家都不认得了,真是贵人多忘事~”说着捧起他的手,“不过饶卿姑娘想不想出来还得看她的意思,公子莫要心急。”

紫人把手一抽,苦笑了一下。

原来这人叫衍洲,是箐明派的队长。饶卿姑娘是玉景阁的花魁,早在四年前就独占花魁一位多年,无人可以媲美。

“我跟这个叫饶卿的人都不认识,见都没见过,不过那妈妈肯定话里有话,她既认识我,那肯定不简单。”衍洲说。

很明显,当务之急是找这个叫饶卿的。不过一楼之花魁可不好找,多少皇亲贵族都要排着队才见到的人,他们怎么可能见得到,而真正见过的,举国上下不过几人。

只是巧得诡异,神秘到成谜的花魁,今日却亲自穿着舞衣为大家献舞。

此消息一出,那些人跟疯了似的,纷纷准备好自己的钱财,有些更是连家当都搬上了。听旁人议论才知,原来花魁献舞,出价最高的人,便可与花魁独处一晚,细想可知,那是何等梦寐以求的事。

三人找了一个清净的角落坐下。

“这饶卿姑娘不简单吧。”山海问。

晓瑞看看他,说道:“肯定不简单,你看那些人,哪个不像着了魔,不过花魁好巧不巧献舞,实在诡异,这背后之人也有蹊跷。”

“玉景阁背后的人是个女人,原名梅六喜,俗称梅娘,这个梅娘门下出了玉景阁,还有常赐和触星楼。”衍洲看看那些人,皱了皱眉头。

“触星楼?”晓瑞问。

“对,那是皇宫的东西,是只有皇帝才能去的高楼。”衍洲说。

晓瑞和山海脸上都写满了疑惑。

“梅娘的娘家是公爵世家,哥哥也是世袭公爵,原本该乖乖入宫的她不愿,便离家自助创业了,皇帝哪里肯这么丢面子,于是梅六喜在第二年就用自己独自赚来的黄金两千两为皇帝打造了触星楼。”衍洲边吃边说,“这触星楼一出,她的名声就传遍了京城,上门提亲的人不少,其中有一个最得她喜欢,只是她都拒绝了皇帝,再嫁他人未免不好,皇帝这边不好解决,家族可能还会受到牵连,就被迫分散了,后面就陆陆续续创办了常赐和玉景阁,听说京城第一酒楼湘肴楼和雅水阁也要被她收购了。”

晓瑞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讲得正下饭,“这么说来,这个梅娘也参与了鬼炼关?”

“估计是啊,他们一家有钱有权有势,肯定得想想道家修仙之事了。”山海说。

刚刚说完,突然人潮喧嚷。看来这个秘而不宣的花魁,要露面了。

突然底下一阵轰动。

“不会是饶卿要出来了吧?”山海看着人们围着的舞台。

“除了她,好像这没人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晓瑞说。

须臾片刻,从台后飘来一股檀香,虽飘然很远,但是不浓,不腻,不腥,紧跟其后的是披着粉色丝绸的女子,面带桃花面纱,眼眸微垂,肩披天鹅绒绸缎,锁骨凹凸明显,脚步轻如鸿毛,头戴金色步摇。

“花魁不愧是花魁,不过看着好年轻啊,那四年前得多大就进了玉景阁。”山海说。

“我们先过去。”衍洲说。

台下早就堆满了人,说是过去,其实就走了几步就过不去了。说实在的,三个人打心底不想去凑热闹,碍于这些人,晓瑞不好使用法术隔绝。

赶紧跳啊。

那姑娘站在台上,往底下扫了一眼,有意无意的在晓瑞身上停了一下,过后便翩翩起舞,人们瞬间安静了不少,眼睛跟着她,恨不得将她盯穿,一片一片的人被她迷倒。

晓瑞看看周围,并没有地位非常高的大人物,都是些纨绔子弟的模样,这花魁献舞,将自己的盛世容颜轻易暴露于世,到底为了什么。

再看看二三层,好像也没有。

“我们都身无分文了,眼睁睁看着她走啊?”山海小声说。

“好不容易见着,再要抓她几乎不可能,这是唯一的机会。”衍洲说。

晓瑞点点头,不过有一点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抓她?

如今衍洲虽是盟友,但是一旦到了他得势的地方,他们就不一定还是这样的关系了。晓瑞和山海都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衍洲是他们俩唯一的“线索”,现在看来,衍洲以为他们知道,只能顺藤摸瓜,按照衍洲的意思,把任务摸出来,现在起码知道了,饶卿,就是目标之一。

悬崖边,一位男子被雀青和北辰步步紧逼到涯边,眼看着不能再退,连连饶命。

“大侠,女侠…你们有话好好说,我我我…我有空间玉,只要你们放我一马,我就给你们。”

“少哆嗦,我才不稀罕你的空间玉,要跳赶紧跳,别让我动手。”雀青冷眼看着他。

那人眼见局势都到了这一步,不如放手一搏,思索一番,突然拿起刀子向雀青冲去。

距离不远,北辰连忙将单襄剑拔出挡在雀青前面,可是谁又知道呢,经过刚刚的一番打斗,那人似乎知道雀青只有一把匕首叫风声,反手将它抽出,转身,扔下了悬崖。

“风声!”雀青眼看着匕首掉下去。

那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你也下去吧!”说完,伸手将雀青推下。

北辰的反应能力也不是吃素的,在即将碰到雀青时,北辰反手用剑将那人的喉咙割破。可尽管如此,雀青还是被推了下去,悬在了涯边。

北辰将雀青拉上来,却看见那人已经将空间玉扔掉,便倒地不起了。

“好悬,谢谢了,不过可惜,空间玉没了。”雀青上来定了定神。

“怪我。”北辰说。

“要不是你,躺着的就是我了。”雀青往崖底望着,手摸着腰间的鞘,“风声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底下一片迷雾,根本望不到崖底。

北辰也走过来看看,“不如去崖底找找。”

雀青本也有此意,可仔细一瞧,“不过,这底下的雾应该有毒。”

“此话怎讲?”北辰问。

“你看,上面的崖壁都有植物,接近雾的地方寸草不生,即使的比较缓的斜坡也丝毫没有,况且…这鬼炼关里的雾,能没毒?”

北辰点点头,“但是不管有没有,我们都得下去。”

雀青看向后面,“确实,到晚上这里全是狼,我们得下山。既然这里树木茂盛,小路也繁花可见,这雾周围肯定有克这毒的草,不如就在路上找解药。”

“走吧,下山。”北辰说。

“要是子茵在就方便多了…”雀青感慨。

此时,子茵独自一人。

“这是哪啊…”子茵警惕的看着周围。

此处还是在郊外,但是又与刚刚不同,这里有更多的杂草和树。

小心呼唤了几声,发现周围并没有人。

胡乱向别的地方走去,一座格外显眼的木屋出现在这,恰巧,这屋子周围并没有树杂草,反而是一片宽广的空地。

子茵试探性的走过去,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敲门。

“请问,有人吗?”子茵说。

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位老婆婆,抬眼看了看子茵,“小姑娘,你是谁啊?”

“我是…我…”子茵不好说出真实身份,想了想,说:“我在迷路了,刚好经过这。”

老婆婆点点头,打量着她。

“婆婆,这就您一个人吗?”子茵问。

婆婆又抬眼,“没啊,你看那周围,不都是人吗?”

子茵一惊,回头一看,刚刚空旷的地方不知道何时建满了房屋,还有小路,男女老少从小路穿过,怡然自乐。

子茵震惊的看着这一切。

“这是万山村啊姑娘。”老婆婆杵着拐杖走出来。

子茵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时,一位拿着木盆带着头巾,看着较为年轻的女人走过来,“呀三婆,这又是哪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水灵。”女人走过来看了看子茵,笑了,还准备上手碰碰子茵的脸,子茵连忙一躲。

“啊,迷路的可怜孩子。”三婆说。

女人又打量着子茵,看得她心里发毛。

“小姑娘,你会医术不?”那女人突然凑过来。

子茵推到一边,窘迫的笑笑,“略懂一二…”

“你会医术啊?那太好了。”女人说,“小姑娘,咱们村有一个人,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说着,跟三婆对视一眼,声音随之减小,“疯啦。”

子茵看着他们。

“就是不知道你医术好不好,能不能帮忙治治啊?”

身为医者,救人之本不可违。子茵立马就答应了。

女人跟三婆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子茵走了。话说这万山村很大,刚刚满山的野草,如今像换了一个地方,子茵只能时刻提醒自己这些都不正常。

一路上,村民们跟女人打着招呼,又用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子茵。

“诶,小姑娘,就是这了,我…我就不进去了,那人疯的厉害…”女人欲言又止。

子茵点点头,还没等她问些什么,那人就抱着木盆匆匆的离开了。

这不会是个陷阱吧…

子茵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了一点,确实能看见一个人,头发乱乱的,有几缕较短的垂在前面,衣服倒是不破,只是有些脏。

壮着胆子,子茵走了进去。那人一听有动静,立马向门口扑来,幸好子茵反应快,连忙躲到了一旁。可是他还不罢休,像是非要赶她出去。

子茵感觉这个人似曾相识。

“祎景!”子茵叫道。

突然,他停了下来,看着子茵。

四目相对,不知道说什么好。子茵也确定了,这人就是祎景,而且没疯——起码还知道自己叫什么。

子茵小心的关上门,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祎景看看她,扶着脑袋,“你是子茵?”

子茵一愣,然后点点头。

祎景叹口气,闭上眼睛别过脸去,“我没疯。”

子茵走到他面前,“我知道,不过你怎么在这?”

“我也想问你。”祎景说。

现在子茵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你为什么…装疯啊?”

“说来话长。”祎景有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不过你不该来。”

“此言何意?”子茵问。

祎景看着门口,“你信这里是真的?”

子茵回想起刚刚莫名其妙的村庄和婆婆,“不信。”

“嗯,这里全是妖。”

“妖?”

“对,什么妖都有,要是我不装疯,就会被他们吃掉。”祎景说得风轻云淡。

“啊?”子茵被他的一番话吓着了。

“我来的时候,可不是一个人。”祎景拍拍身上的尘土,“所以你不该来。”

“那如今,我们还能逃出去吗?”子茵问。

祎景思索了一番,“不知道,外面究竟什么样都不知道。”

确实,谁又能保证,刚刚子茵醒来时不是已经在幻境了呢?

“不过现在,你我同病相怜。”祎景说。

“那我现在出去呢?”

“出不去了”祎景走到门前,稍稍一点,一道银色结界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

子茵皱眉,“我还以为他们真需要我帮忙,结果蛇蝎心肠,还要把我们吃了!”

祎景走到稻草堆面前,“尽管吼吧,他们听不见。”

子茵气愤的看看他,“就知道说风凉话,你真想被他们吃啊?”

“不想啊,不过有你我就放心了。”祎景说。

子茵本以为这是安慰,但是转念一想,似乎不是这个意思。

他在地上抹了点灰在手上,朝子茵走去。

“你要干嘛?”

祎景看着她,“他们不吃疯物。”说着两只指头在子茵脸上画了几道。

子茵怔怔的看着他。

祎景撇了她一眼,“你放心,要是他们非的要吃,我也会把你推出去。”

一时间,子茵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讨厌他,“你过来。”

子茵又从腰间掏出一个药瓶。

祎景一回头,子茵就把药往他身上撒。

“咳咳,这什么!”祎景扫着面前的药尘。

“这是我秘制药方,他们即使把你煮熟了也不敢吃你,吃我总行了吧?”子茵说。

祎景皱着眉看着自己身上,一脸嫌弃。

“午时的时候他们会再来一趟,说是送饭的,你别信也别吃,收下就好,我先睡会,你自己看着办。”说着祎景走到稻草堆后,躺下了。

就这么…睡了?

这小子跟他们一伙的吧?

子茵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躺着的那个方向,坐在了草堆的前面。

不行…还是得想想怎么出去。

音落舞停,台下掌声四起。

这时,嫲嫲笑得跟花似的走上了,眼睛笑得都没了缝。

“各位爷都是有福气之人呀哈哈哈哈…各位爷也都知道咱玉景阁规矩不是?”嫲嫲站在台上说,“那就让饶卿下去洗漱洗漱,等着各位公子爷呢。”说着,有人就将饶卿带了下去。

话音刚落,底下的人就迫不及待了,不知是人群中的那位阔绰公子高声喊了一句:“五百两黄金!”

旁边原本淡然的山海都差点没一口茶吐出来。要知道五百两黄金是什么概念,况且第一次喊价就是这般,那过会得有多恐怖。

“这…晓瑞…”山海看看人群又看看身边的晓瑞。

晓瑞满脸写着迷茫。

谁知道啊?难道他们世面都成井底之蛙了?

衍洲拍拍他们俩,“时刻记住,这些都不是真的,别信。”

鬼炼关里又有什么能信。

不一会的功夫叫价都叫了上千两黄金了,虽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还是着实震惊了一把。

终于,一千五百两黄金,叫不下去了。嫲嫲乐得合不拢嘴,“恭喜周公子,恭喜啊哈哈,那就请…”这时来了位小厮,打断了嫲嫲的讲话。

看着嫲嫲的表情千变万化,只有三个人聚精会神的盯着上面,其他人都在为那个周公子道喜。

“哈哈,周公子…”等小厮下去了之后,嫲嫲酝酿了一下。

周公子转过身,目中无人的看着她,“干嘛。”

“额…刚刚…咱们饶卿姑娘说她很喜欢你,所以…打算将一千五百两黄金退还给您,还让您去陪她。”嫲嫲吞吞吐吐。

周公子一听,这下更开心了。

“不过…”

“嗯?”

“不是这次…”嫲嫲苦笑了一下,“饶卿这次想要的不是钱财…而是…空间玉…”嫲嫲越说越小声。

周公子瞪着她,底下人纷纷议论。

晓瑞心里一震,空间玉…

“请问哪位仙友有空间玉呀…”随着这妩媚的声音,饶卿换了身衣服又走了出来,“周公子,奴家这次有些不便,您就体谅体谅嘛。”说完,还向周公子抛了个媚眼。这周公子长得肥头猪脑,这饶卿的心理素质倒是不错。原本还想暴怒的周公子顿时被美人迷得神魂颠倒。

衍洲犹豫了片刻,便拿起了空间玉,“姑娘看,可是此物。”

饶卿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是,就是这个!这位公子!”衍洲就这么被人群推推搡搡挤上去,嫲嫲跟底下的人们道了个歉,又招来了一堆漂亮姑娘,人们就各玩各的了。

不知衍洲在台上与饶卿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饶卿最后让衍洲跟她走。人太多,差一点,晓瑞就没跟上。

“咱们按道理不该来,你小心点。”晓瑞说。

兜兜转转,山海发现怎么又回到了原地。

“完了,跟丢了。”晓瑞说。

“这都行?”

“这里拐角很多,而且楼道之间样式一致,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跟着。”

山海叹口气,说真的,他也没看清,“那你还记得他们的路线吗?”

“嗯…应该吧。”晓瑞看着周围,心里没底。

殊不知,那花魁是故意甩开他们的。饶卿带着他走进了一处无人知晓的屋子。

“衍洲,好久不见啊。”花魁摘下面纱,笑着看着衍洲。

“朱如清?你竟是花魁?”衍洲震惊的看着她。

朱如清是伶仃门大弟子之一,之前跟衍洲有过一段交情,算是认识。

“我不至于沦落到当花魁的地步,但没想到还能在这遇见你。”朱如清笑笑。

“那花魁呢?”衍洲一下子傻眼了。

朱如清想了想,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当然是死啦。”

衍洲瞧见她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不知怒从何处来。

“诶,先别动怒,有用的东西我自然拿着。”说着,朱如清拿出一小瓶血,那便是真正的花魁的。

朱如清在桌前坐下,端详着这瓶血,“不过啊,这也没用,我试过了,这个东西解不了毒。”

“解什么毒?”

“花魁的房间有一处密室,不过里面全是致命的毒气。”朱如清说,“我醒来时就在花魁的房间,里面有一尊神像,神像拿着的便是匕首,为了方便行动,我只能杀了她,然后便发现神像竟是一机关,于是我就拿了她的血来试,结果没成功。由于没了线索,我只能办着花魁一次次献舞。”

衍洲也坐了下来,“一次次?”

“对,这下面的人每一个时辰就会刷新一次,但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在这。”

衍洲看看血,“除了这血,其他什么线索都没了吗?”

朱如清摇摇头,“不是啊。”

衍洲耐着性子,“那还有呢?”

朱如清又拿出一样东西,是一缕白发,“这是那花魁头上的,唯一的一撮白发,我见稀奇,就弄了下来。说不定这是解药呢,但是…我没办法将头发的药性转化出来,所以它在这跟普通头发没什么两样。”

衍洲接过头发。

朱如清撑着脑袋,“别看了,我医你武,咱俩身上都没有跟它相容的东西。”

衍洲突然想到了被甩掉的那两个小毛孩。

朱如清跟他想到一块去了,“哎,我还不想让他们过来呢。”说完那开门放了一缕引魂香。

果然,不一会,晓瑞和山海就到门口了。

“衍洲…花魁?”

“是不是就你们俩跟着我们呀?小鬼?”朱如清上前看着他们俩。说罢,又碰了碰晓瑞的衣服,“你这穿的是什么啊?”

晓瑞避开了她的手,“你以为我想啊...”

知道了一番事情的真相后,晓瑞盯着这瓶血说,“这个…能不能相容我不确定,但是提药性我应该可以。”

“啊~”朱如清意味深长的感叹了一下,单法在各大门派里都算稀有了,这孩子天赋又不错…

“原来是单法。”衍洲说。

朱如清看着,“怎么,你居然没看出来?”

衍洲又想承认,又不想承认,朱如清看他没说话,笑了笑,转过头又盯着晓瑞。

只见他手中的银发散开一缕金烟,像是清草所吸食的灵力一般,在空中渐渐散开。

朱如清连忙拿出药瓶,一点一点装进去,不出半刻,银发又转回了原本的模样。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等会嫲嫲又要来找我了。”朱如清说。

衍洲意识到她是在说一个时辰的时间快到了,点点头,看了看山海和晓瑞。

“来,每人吸一点。”朱如清给每人分了一点刚刚收集的金烟。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是一瞬间那陌生的气味就灌满全身,一个死角都没留下。

朱如清也感慨了一下,居然还有这上上等的药。

打开密室,里面漆黑一片,满是迷雾,什么都看不到。

朱如清打头,先伸手探了探,“哇,好神奇。”指尖像带了抗体,毒雾瞬间散开,但是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黑。

见状,大家也跟上来。“这不同于平时的毒,常人就连碰都不能碰。或许,鬼炼大会就是想到了有抗毒体这一点,特地研发的。要是可以,我真想拿回去一点研究研究。”朱如清边观察着周围的墙壁边说。

“我们不熟悉这的地形,还是小心为好。”衍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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