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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鹅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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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家门口了, 贺柠却犹豫了, 来回纠结着, 磨磨蹭蹭, 不肯下车。www.mengyuanshucheng.com

邵其雨都忍不住推了她一下:“赶快,我这豪车停胡同里, 甭管蹭了别人,还是别人蹭了我都不好。”

贺柠拨了拨头发,有点后悔自己穿得太普通,第一次见家长呢。

她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 而且来电显示竟然是原野。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四合院和邵其雨,接电话都有点胆颤:“喂, 原总, 啊不, 老公。”

都怪那个酒店经理,下午要走的时候,给他们班同学一人送了一份手工巧克力, 在她面前不断提原总, 搞得这两字在她脑子里洗脑一样循环。

原野没在乎她的口误, 似乎心情挺糟糕, 沉着嗓子问:“你在哪?跟谁?”

“我刚跟同学吃完饭, 正要回家。”

电话那头的原野沉吟了一会儿,动了动嗓子,嘱咐她:“晚上早点回家。”

邵其雨突然拍了拍贺柠的手臂, 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快看。”

贺柠吓得魂都要掉了,她在跟原野讲电话啊,以原野的疑心病,肯定不会轻易让这事儿过去。

她捂住电话,惊慌抬头,一脸压抑的怒气:“看什么?”

顺着邵其雨指的方向,她只能看到四合院门口的两个石狮子。

俩石狮子有什么好看的?

正红色大门都比它们好看。

谁知这时走过来一个俊俏柔和的男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那不会就是原野的爸爸,也太年轻了吧?

贺柠也没想到盛姣姣会在这里,瞬间就不想下去打招呼了。

她心慌慌地给邵其雨使眼色,做口型:赶快走。

等拐了个弯,贺柠才定下神来,跟原野解释:“我待会儿就回家了,有条重要消息进来了,先挂了。”

原野的嗓音突然变得冷气逼人:“贺柠,刚才是哪个男人?”

“啊,我刚才用平板看偶像剧呢,你又疑神疑鬼的。”

“贺柠,你给我等着。”

这咬牙切齿的,不知道还真以为自己已经给他戴绿帽了,贺柠赶紧挂掉电话,嘘了一口气。

开出胡同之后,邵其雨终于不用小心翼翼,利落地开口:“跟我结婚多好,婚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人管你。”

贺柠哼了一声,不甚在意他的话,给了他一记眼刀:“跟你结婚?婚姻的保鲜期能有三个月?”

“瞧你说的,结婚和谈恋爱又不同,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儿,咱俩要是结婚,肯定能白头到老。”

“然后期间各玩各的?”

邵其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贺柠本来就觉得挑起这个话题没意思,他不说话,乐得让这个事儿过去。

“赶紧送我回去,免得被原野怀疑。”

邵其雨一上马路就提速,摁下工作台的按钮,敞篷自动打开,热风一下子刮在贺柠的脸上。

两个人没继续说话,贺柠心思纷杂,也没空理他。

她喜欢上原野,不把这桩婚事当成联姻之后,很多事儿就变了味道。

理所当然地想要了解自己丈夫,并且觉得委屈,正常人结婚会一直不见自己公婆吗?

原野一直都没给个解释,拼命掩藏,但那个盛姣姣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亲近原野的爸爸。

她拧了拧自己的手包,原野太过分了,凭什么他把自己查个底朝天,也不说清楚那个盛姣姣是谁。

两个人都结婚了,难道她连知情权都没有吗?

*

贺柠终于知道原野让她晚上早点回家的原因了。

她这才回原山悦湖没多久,原野的司机就直接送他回家,连公司都没去一趟。

跟着他出差的总助都要惊讶死了,这不符合原总的作风啊,果然是结婚的男人。

可惜情况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原野之所以急着完成谈判,提前一天回来,是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上面的贺柠自然笑得又美又有气质,很上相,是个白净高雅的大家闺秀。

旁边那个垂首目光钉在她身上的男人自然也不差,尤其是那种深情宠溺的眼神。

下面还有一句挑拨人心的话:

——席烨然是她的初恋喔。

这句话直接挑断了他心里的那根弦,理智与暴戾失去了平衡。

贺柠喜欢过那个席烨然,并且两个人还藕断丝连,借着同学会的名义见面。

只要想到这个,他的理智都要被恶欲战胜,难以自控。

在伦敦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总觉得一切离开自己的视线就要失控。

贺柠满心欢喜,又满心羞涩地迎接自己出差的老公回家。

结果,对方塞给她一个皇室贵族艺术品拍卖会拍下来的抱月瓶就直接去书房了。

贺柠忍了忍脾气,让家里保姆晚餐准备丰盛些。

到了饭点,又去敲原野的门。

保姆做完饭,摆好餐具就走了,到后面那幢小楼休息,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原野开门的时候,阴沉着脸,没有笑容,冷淡地让她进去了。

贺柠心虚,以为对方知道自己今天跑去打扰他父亲,牵了牵他衣角:“你怎么了?工作遇到困难?”

原野转头,眼神玩味地睨了她一眼,冷气有所收敛:“你解释解释下午我们通电话时候,你旁边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邵其雨啊,他送我回来。”

“邵其雨,不是席烨然?”

贺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谁?你莫名其妙啊。”

“结婚前,我跟你交代过我的交友状况,你呢?”

他是指贺柠逼他吃榴莲那一回,而贺柠那时候只当是家族联姻,才没有那么掏心掏肺,那些委屈的事儿都要往外说。

贺柠心里有只小兔子在跳,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计较她偷查原家的事儿,反而计较席烨然这个过去式干什么。

“我就跟席烨然交往过两天。”

只要听到“交往过”,原野原本就破碎,艰难维持着的自制力一下就咔嚓一声裂开了。

比起席烨然这种心怀叵测的追求者,在她心里留过痕迹的男人更让他警惕。

“你为什么要跟他见面?”

他额头一阵阵隐痛,如果不在意哪个女人,这个毛病就不会犯。

只要上心了,被刺激了,从前脑海里刻意模糊的很多事都会涌上心头,越来越清晰。

那些执念像缠绕着的藤曼,从不肯放过他,又像阴暗森林里的苔藓,越累积越厚重,一旦爆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原野,你有病啊。”

“我就是有病。”

原野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持续不断的亲吻让贺柠的脸颊都热乎乎的,鼻息间的氧气都要断绝了。

她推了原野一下,转头:“你捏得我好痛。”

原野没停下,四处流连:“疼就对了。”

书橱的玻璃如一面镜子照见他心底压抑的那些疯狂,上面模模糊糊的影子都可以看出他们吻得有多激烈。

贺柠软着双腿,攀着他肩膀,气喘吁吁:“到,到床上去呀,不要在书房,好脏。”

她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嘤嘤咛咛地撒娇,听得原野眼睛猩红,袒露出来的侵略感像是要把贺柠生吞活剥了一样。

贺柠被生吞活剥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连动一下都浑身疼。

她动了动腿,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一片刺疼,气得只能在心里骂狗男人。

又不是一夜·情,那么激动干什么,好像做完就没明天了一样。

真当世界末日了啊。

疼得她手指尖都在发抖。

又没办法缓解,只能嘶哑着嗓子暗暗嘀咕:“狗男人,不要脸,春·药精,伟·哥转世,跟野狼一样。”

原野端着一杯温水进来,稍稍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我听见你在骂我。”

贺柠自暴自弃,缩进凉被,心脏小鼓直敲着,埋在被子里,不肯理他。

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是每天晨起一杯温水吗?”

大概是真餍足了,他扶着贺柠起来,要伺候她喝水。

贺柠疼得脸都要挤成一团了,就算被小意伺候,也减不了她身上半分疼痛。

他的手一碰到贺柠,吓得她连忙闪开。

由于动作太快,一阵牵扯痛,倒在床上,滚了滚,从凉被里露出乌溜溜的一双眼睛,跟防贼似的瞪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原野端着水哄她:“再喝一口,我抱你起床吃早饭。”

这就相当于再保证,没有后续了,绝对不会再占她便宜。

贺柠将信将疑,眼珠子转了转,直觉这是个问话的好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你说,盛姣姣是谁?”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原野厌恶地蹙紧眉头:“没事儿提她干什么?”

“为什么不能提?”

他烦躁地捏捏鼻骨:“你怎么跟她有接触?”

“呵呵,人家在东京街头跟我挑衅呢,我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不是,贺柠有点回不过神,她以为是同父异母,怎么突然同母异父了,原家的事儿也太复杂了叭。

原野说完,脸色不太好,一点都不像刚被满足过,什么都好说的男人。

“你既然不喝了,我先端走。”

贺柠知道他又在逃避自己的问题,却不敢直接逼他。

“喂,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原野回身看了他一眼,卷着的衬衫袖子都一丝不苟,笑得毫无破绽:“什么?”

贺柠气得扯被子,心肝胆肺都疼起来了,暗暗咬牙,狗男人,早晚要让你跪在我面前哭着唱征服。

原野走了,她的一颗心也跟着他飞走了一样。

缠绵之后,竟然连句柔情蜜意的话都没听到。

贺柠气呼呼地蒙上被子,原野太气人了,她不甘心。

这人一边宠她,一边什么都不说。

她和原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心灵相通?

*

贺柠休养了两天,到哪里都需要原野抱来抱去。

他好像还蛮享受这种贺柠必须完全依靠他的感觉。

贺柠躺在床上休息,原野把工作扔了两天,总裁办那边都快疯掉了。

他在衣帽间挑衣服,准备去公司,贺柠在看矩力拍卖行那边发过来的图录。

原野拎着一件烟灰色衬衫和黑色衬衫走进来,半挑着眼尾:“柠柠,你动过我衣服?”

贺柠心虚地放下手机,转头奶凶:“你在想peach,我为什么要进你的衣帽间?”

“这两件衬衫的位置放错了。”

“什么,”贺柠哑然失声,“你是变态了吗?衬衫位置都记得那么清楚。”

原野把衬衫扔到床上,单腿跪到贺柠身边,窗外的光射进他瞳孔里,看起来竟然有一种让人惧怕的狼性和意犹未尽。

“不止这两件,有六七件衬衫位置都错了,我出差的日子,你对我的衬衫做了什么,嗯?每天挑一件宠幸?”

每天挑一件宠幸?

贺柠差点被他雷人的话噎着,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是怕你衬衫放在那落灰,让家里阿姨洗了下。”

原野捏了捏她的脸,力道温和细致,不痛不痒,清浅,却带着一丝缠绵的力道:“小撒谎精。”

在原野口中,阿宁是惹祸精,她是撒谎精。

贺柠有些赧然:“你不信算了。”

他能把自己怎么样呢,她心里早就笃定了原野非常护短,就算不爱她,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宠溺味道。

他解开睡衣扣子,开始换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贺柠连忙转头回避:“你干什么?”

“穿衣服上班,对了,我们商量一下时间。”

贺柠在床上翻来覆去扑腾:“什么时间?”

“譬如一天几次?”

“一天?”贺柠吓得往大床那边缩了缩,“这么痛,一个月一次,没得说。”

她笃定地一挥手,坚决不给原野反驳的时间。

开玩笑,以原野平时健身的力度,就知道他体内有多少精力没地发泄,坚决不能让他发泄在自己身上。

原野要是被她掌握了节奏,也不可能实控矩力集团这个庞然大物。

他天生寡情,半分不为所动,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不涉及到让他失控的人和事,平时都一副淡漠的样子。

但这事关自己性·福,必须争取:“一天三次,不能再少了。”

贺柠抓起一个靠枕扔到他身上:“什么意思,敢情我中午还要去伺候你?”

原野慢吞吞地打领带,看了她一眼,大有深意:“矩力拍卖行就在双子楼里面,我们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然后饱暖思淫·欲吗?

“做梦,最多,一个月三次。”

原野勾起嘴角笑了笑,这么容易就让步了,不过,一周多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一天两次,不能再减了。”

贺柠想想都觉得肉痛:“那一周两次?”

原野打完领带,整理完仪容后,撂下一句话:“一天一次,就这么说定了。”

他说完就走,半点不给贺柠反驳的时间,留给贺柠一个清俊修长的背影。

贺柠捂着脸,鲜活美好的肉·体谁不喜欢呢。

原野刚才换个睡衣,她都觉得是一场视觉盛宴,根本没法拒绝啊。

*

破天荒的,原野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原山悦湖。

而是让何思源在空中四合院组了个局,招待一位伦敦回来的朋友。

原陵也被叫上陪客,四个大男人的局,自然免不了要叫些女伴来。

尤其是今天宴请的这位邱振寒还是个热衷于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

邱家是巨商富贾,早年移民伦敦,跟原野一所大学毕业。

他们家在伦敦经营多年,家里的资产足够买下牛津街和金融城的地产,在泰晤士河畔还有一个住宅开发项目。

何思源自己是个玩咖,叫来的女伴水准高,温柔小意,八面玲珑,美艳妖娆,叫邱公子乐不思蜀,直夸:“还是国内好啊。”

原陵外面吹了吹风,抛下一直伺候自己的小美人,挤到原野旁边,低声说:“我刚才看见贺莎了。”

原野不为所动,既不讽刺,也无愤恨,客观评价:“她毕竟是知名女星,有富商喜欢很正常。”

“她身边那人还挺邪性的,看着不是个简单人物。”

原陵知道贺莎的那些事儿之后,深觉被骗,反而比贺柠还要恼羞成怒,恨不得把她踩到泥里。

“泥里面还能翻出花?”

哪个富商要真娶了贺莎,不是真爱,就是阴谋贪恋贺家的权势。

“算了,不说她,听说咱们要和京视一起合拍一档真人秀《我爱运动会》?”

“知道了还问。”

“不是,怎么想起拍真人秀了?”

“捧人,集团的文化公司也不能养着吃闲饭。”

何思源耳朵尖,听到他们说到文化公司,立刻抚掌:“原总,你猜我在文化公司挖到什么宝?”

原野为了避免身上沾到女人的香水味,刻意让何思源和原陵离自己远点。

他们两个一凑过来,两个女伴都跟着凑过来,端着酒杯的手指了指何思源:“你们离我远点。”

何思源怪声怪气:“哟,原总结婚了就要跟我们划清界限?早几年怎么没看出你还是个痴情种子?”

邱振寒被他的话逗乐了,大笑着拍了拍真皮沙发:“原总,您这脾气还没改呢,以前不贪色,还以为你看不上五大三粗的英伦女人,怎么国内这人间天堂,仙子遍地,你还看不上?”

原野被他们俩笑,也不恼怒,丝毫不觉得有损自己的男性自尊。

毕竟像他这样身居高位,家世显贵的人,优越感与生俱来,向来不在乎别人的意见。

权力的魅力,就在于他说自己有精神洁癖,喜欢情史清白的人,下面的人不仅不敢给他送女人,连在他面前都要装得一本正经,爱家爱老婆。

原陵看不过去,这俩货根本不了解他哥,他哥自小就有一套奇怪而固执的准则,唯我独尊,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

他吸了口烟,笑道:“别说,我至今还真没见过谁在颜值和气质上都胜得过我们贺大小姐。”

邱振寒被酒色染得浑浊的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致:“贺大小姐?谁?原总老婆?叫出来呗,给哥们看看。”

原野脸色一沉,俊容发冷,周围的气温也像跟着骤降一般。

原陵连忙摁住他,这姓邱的傻逼,以他哥无可救药的疑心病和偏执古怪的家庭道德观念,这存粹是在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呢吧。

他连忙打圆场:“咱们柠柠姐漂亮大方,人又聪明,心底也很善良,家世不俗,这样的女孩谁不喜欢,振寒也就是好奇。”

听他夸贺柠,原野面色才缓和下来,点点头,算是饶过这一回。

何思源也品出了一丝古怪,连忙转移话题:“我在咱们矩力文化公司还真挖着一个宝,原总你不是喜欢天鹅颈嘛,这女人不比贺柠差多少。”

邱振寒听了,急色得很:“哪呢,怎么不叫过来?”

何思源看了看手机消息,手指弹了弹酒杯,示意女伴添酒,跟邱振寒勾肩搭背:“她马上就过来,长得不错,就是性子有些傲,跟咱们贺大小姐还挺像。”

原陵都要吓死了,死命给何思源使眼色,你们一个个不要命的为什么今天一个个都要cue贺柠啊。

要不是找邱振寒帮忙,原野今天早就走了。

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照片,交给邱振寒:“前段时间不是让你帮我找人吗?”

邱振寒手夹着烟,接过照片,照片里面的男人叫王晋卿,原野五月份的时候托他找人。

他这回一半是为了回国潇洒,一半是给他报告情况。

“我让底下的人都盯着呢,有人看到一个长得挺像他的人在德比郡出现过,后来又没消息了。”

“德比郡?能查到他的消费信息吗?”

有了消费信息,能查到信用卡,顺着这根藤就能确认到底是不是贺柠的舅舅王晋卿。

邱振寒朝水晶缸子里弹了弹烟灰:“原总是把我当成苏格兰场,还是白金汉宫住着的那位?”

这么多年了,要找一个失联的人,的确困难重重,他点了点头:“辛苦了。”

邱振寒拍了拍女伴的大白腿:“不辛苦,能让原总记心上就够了。”

他们邱家虽然移民了,也不妨碍他结交国内的权贵。

原总还是他读大学时候好不容易搭上的,帮他办点事,欠个人情,他求之不得。

何思源正要追问到底找谁,包厢的门突然被保镖打开了。

一个长相清纯姝丽的白裙女人走了进来。

乍一看,跟贺柠还真有三分相似之处,尤其是洁白修长的天鹅颈。

何思源打了个响指:“孟宁,这呢。”

孟宁紧张地走进去,被包厢内华丽的吊灯闪花了眼睛。

等看清楚包厢内四位年轻男士的长相,更觉得自己这趟没白跑。

她赶过那么多个场子,有时候一推开门,就能看见包间里面光着的女孩子,荤荤骚骚。

寻欢作乐的男人们一个个不是啤酒肚,就是秃顶,虽然一个个不是顶级富豪,就是位高权重,但真的辣眼睛。

没想到今天的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帅,尤其是个最高的那个,是她见过的最矜贵清俊的男人。

她矜持地走过去,慢慢坐下来,很温文雅致,带着股特有的小家碧玉仪态,一看就跟包间里的其他妖艳贱货不同。

何思源饶有兴致地盯着原野怪异的表情,颐指气使:“去给我们原总倒酒。”

孟宁浑身一震,差点失态,原来他就是矩力集团的总裁原野,贺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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