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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不速之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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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消灾会由皇上提出,亦是由皇宫里头所筹备。

不同于往年的消灾会,此次皇宫里出银两,倒是办的格外的盛大的。

皇上的意思,是要举城同庆,让全京都的百姓皆是要来为太子祈福消灾的。

一来,是京都近日来琐事繁多,倒是当真应了监天司的那句“今年该是多灾多难的一年”这句话。二来,则是监天司为太子演算的死期将至,而太子的身子并无好转的趋势,皇上亦是焦急了起来。

陈如意乃是陈炎所最为中意的儿子,亦是陈炎曾经不惜将自己的嫡子害死而扶持成太子之人。

不过这倒是个密事,就算是在宫中也是几乎无人知晓的。唯有皇后,皇上,以及陈渡。

就连陈如意自己,都是不曾被告知的。

他只知晓自己上头的那位兄长早早地夭折了,至于死因,则是被告知,说是年幼不曾养着身子,病了一遭便是不曾病好的,随后没几日便是去了。

只是陈渡告诉姜欢,那位先太子身子健壮有力,只不过生下来的时候被脐带绕了脖子,虽然性命是抱住了,只是脑袋却是变得不大聪明的了。

痴痴傻傻的,瞧着根本是没有个皇子该有的模样。

无数的太医瞧过了,大夫亦是看过了不少,只是这痴傻的病症却是一丁点没有好转,甚至是更为甚之。

随后那一向身子健壮的太子便是突然病倒了,而后没过多久,先太子便是一命呜呼了。

彼时宫里都说,先太子犯了水痘才是突然病死的,只是陈渡告诉姜欢,先太子并非是犯水痘,而是被下了一剂毒药,服用之后便是骤然死了。

“毒药?”姜欢疑惑地望向了陈渡,手指扒拉着他的长发,在他的头顶上插上了一朵小黄花。

姜欢瞧着那小黄花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笑意盈盈地望着陈如意,满眸皆是写满了那一腔的爱意。

而陈渡亦是温柔地揉了揉姜欢的脑袋,倒是一副怜爱之色,“是呀,只是此事除了我们几人便是无人知晓的。不过今日我告诉你,乃是因为你马上要嫁入我三皇子府上,这其中一些的密事,你也该是知晓的。”

一听到嫁入这二字,姜欢的耳根子便是红的彻底。

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随即便是满脸通红地将脑袋扭转了过去,根本是不愿意继续去听陈渡的话的。

陈渡倒是见惯了她这副假意生气的模样,亲昵地凑了过去,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怎的?又是要说不嫁我的了?我五十担的聘礼都是已经备下了,若是你不嫁给我,我这些聘礼该是要送去给谁呢?”

姜欢闻言连忙转过了头去,却是与陈渡的下巴撞了个正准,疼的她呲牙咧嘴,两眼红红地便是骂道,“谁说不嫁了?你那五十担的聘礼若是不送到离火宫上,我可是要将你的脑袋都拧下来的!”

......

姜欢脑袋一沉,那一丁点瞌睡意倒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揉了揉眼睛,心上竟是无尽的落寞之意。

前世陈渡备下了五十担嫁妆,自己满心欢喜,却是迎来了姜国的灭国之难。

国难之痛,被负之痛,她堂堂一个自幼骄矜而长的五公主,却是有朝一日被自己所以为的爱情害死了自己的至亲与百姓。

这丧国之痛,姜欢无论是轮回一世,还是轮回三世,都是根本难以原谅与忘却的。

姜欢咬了咬下唇,让疼痛将那份白日梦所带来的恨意逐去。

她翻看着面前还未看完的账簿,正好是看到了醉红楼大火,莫言语死后的账簿。

与姜欢所想的无二样,红娘果然是一把好手,就算莫言语在那场大火里“烧的尸首都分辨不出”了,但是醉红楼的生意亦是不曾受到影响,仍旧是如日中天,甚至莫言语死之前的答谢宴所贩售出去的票钱,以及莫言语死后红娘为她筹备的哀悼会,皆是让醉红楼大赚了一笔。

在那哀悼会上,醉红楼更是新出了个姑娘,唤作胜雪。

据那见过胜雪的客人说,胜雪果然是一袭白衣胜雪,只是瞧上一眼,便是让人魂不守舍,茶饭难思。

更兼她有着一副好歌喉,在那哀悼会上吊了一曲丧歌,听得在场吊唁之人皆是落泪不止,直言这曲子倒是唱入心中去了。

而这一次露面,更是让聂思一举成为了醉红楼新的头牌不说,而且不少的客人皆是点名要她唱曲的。

甚至是有喊价的,更是将胜雪一曲喊价到了白银千两。

不过红娘倒是守规矩,不曾将胜雪贬至卖身,只是让她唱曲陪酒的。

不过胜雪到底原本是将军之女,如何是懂得个陪酒的,只会冷着一张脸举盏对客,却是不会说些讨人喜欢的掏心窝子的话的。

只是那些客人喜欢的紧,说胜雪乃是天上下凡的神仙,就该是只可远观焉,而不能够亵玩的。

姜欢亦是感慨于红娘倒是对聂思尚且留有一丝丝尊重,无需她抛头露面去见客的。

只是聂思所说的......让自己复仇。

姜欢正陷入愁思之中时,却是瞧见梦鱼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公主!庞家,庞家来人了!”梦鱼气喘吁吁说道。

姜欢忙不迭将账簿锁入柜子里,稍稍整理了仪容便是随着梦鱼往正屋赶去。

远远地,姜欢便是已然瞧见了那停在院落中的华贵轿子。

这轿子上头皆是装点着昂贵的珍珠以及玉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光是瞧上一眼便是只让人觉着晃眼的厉害。

寻常人家当作宝贝来看似的玛瑙,亦是被不费钱似的一颗颗镶嵌在了轿顶处,流光溢彩,分外耀眼。

“这排场倒是不小的。”姜欢嘀咕了一句,随即拢了拢衣襟,满面严肃地便是迈入了正屋门槛。

只见那正中央的位子已经是站着一身鹅黄色撒花长裙,并着鹅黄色大毛小袄子的姑娘,她听到了姜欢的动静,噙着笑意回头去瞧,却是在瞧见姜欢的瞬间,立马拉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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