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我还没跟你说,之后的事,难道你不想知道沐子衿跟我,跟我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相惜跟秦墨刻意保持着距离,眸光冷淡又疏离。
秦墨尝试接近无果,老实待在原地,眸底虽然失落,却一直坚定,痴情又炽热,“我信你,不必再多言。”
“不!你信,我可不信。”花相惜提步逼近,将秦墨粗暴往后推了一把,“我想说,想让你知道,你得听,而不是搪塞干扰,胡乱插话。”把我思绪打乱,还怎么说。
“洗耳恭听。”秦墨一下站似一棵松,腰身挺拔笔直,宛如形象又逼真的雕塑,平添了几分认真与憨气。
花相惜满意的扬扬眉,扬手欣赏了一下漂亮的白嫩玉手,樱桃小嘴微张,继续道:“伊天发现我的秘密,知道我出卖他的事,想杀我灭口,想置我死地。可惜,我命大,不但没有死,还遇到一位心善的师傅,无冕医仙。”
“曾经我以为她是人美心善,甚至还觉得不配成为她的继承人,可到后面,我才知道,错得有多么离谱。倘若不是因为伊天跟我们不一样,知道他的秘密,不能再回去……”
她想过回伊天身边,可是无意撞见的秘密太致命,太可怕了。
她不敢在伊天面前晃悠,怕被吞噬灵魂,怕死。
可收留她的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救她回这个美曰其名的神医谷也没安好心。
满山满谷灵药虽多,师傅种养的毒药更多。
她体质特殊,恢复能力强,被师傅当作最佳试药人选,想要将她制成药人,再抽干她的血,换到自己身上。
她为了自己活命,趁着沐子衿傻乎乎的嚷着替伊天出气,来神医谷大肆破坏时,设计杀了师傅,自学医术,没想到也能成为一代神医。
她当时随便学学,也不打算精进,不想要什么神医之名,只是为了多一个保命的底牌,没想到就被他们尊为神医。
“那些年,都是你一个人熬的,以后不会了……”他会陪着,守着,护好她的。
为了好好活下去本来没错,做法过激就越底线了,索性真正要追究,要追讨的伊天并没有出声。
他在这一串事中,到底只是一个外人,没有什么资格评说,站到道德的至高点要求他们怎么做。
“你是要管,还是想左右我?”花相惜嫌弃的扯下秦墨披上来的披风,旋身一把扼住其脖颈,厉声喝问,“你是什么身份,可还记得?”
你只是我的人,就算是要管,也是我管你,几时论到你置喙。
“我永远向着你,谁要杀你,先踏过我的尸体,等我咽下最后口气再说。”秦墨迎着花相惜审视过来的目光,宛如宣誓道。
“很好,记住你的话。”花相惜松手,胡乱的替秦墨理了理衣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想一个人静静待一会。”
“好,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唤我。”秦墨自顾自的走到雕花木门,深情款款,郑重又坚定合上门。
花相惜冷笑不语,并没有全然相信秦墨。
这种博取信任的手段,她当初为了活命,也用过。
彼时…
翠绿药灵随风摇摆,迎风药香阵阵,沐辰枫虚弱无力,面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你想走便走吧!你本来就不希望我约束,管着走,也是我自己眼巴巴跟过来,怨不得你。”若还是那么没良心,还跟见面一样,他还真的失败。
“少阴阳怪气的,你跟你妹沐子衿与花相惜那些破事还没解释清楚,还没交代清楚。”想死没那么容易,至少现在还不能死。
殷樱扶着沐辰枫脑袋,迫使其半仰着,食指放入玫瑰唇瓣唇间,用力一咬,看着渗出殷殷血珠,往其口中一塞,“只许你盯着我,管着我,就不许我也查查你,看看有没有坏心思,想来个谋权篡位什么的。”
沐辰枫如墨的眼眸深邃浩瀚,熠熠放光,眼眉飞扬,暗暗窃喜:她果然嘴硬心软,话里话外不诚恳,不老实。
分明就是在意,分明就不想看着他死去,亏得这么短时间,琢磨出那么多借口,真的难为她了。
“多谢公主救命之恩,又欠一次救命恩情。”沐辰枫反手攥住殷樱手腕,运转灵力,借力飞弹而起,猝然绽放出笑容,眸光灼灼,“公主身为储君,未来的皇,怎么会不知道其中关系?我若要那破位置,自然不会还眼巴巴扶持你们,而不是自己上位。”
“那为何不要皇位?”殷樱眼巴巴追问,非要一个答案,其实心里明白。
前世,殷国之所以破灭,被大火焚烧,有一半责任在她。
以沐辰枫能力,想救国,想登基称皇,不过一句话的事。
他并没有,而是很生气的看着她,“你是殷国的皇,有决定权,只是他们每个无辜身死的人都跟你脱不了干系。”
“我管不了,也无心……”心里眼里只有你,容不下其他人,其他事。
殷樱固执的攥着沐辰枫衣袍,卑微又可怜,眼巴巴凝望着其背影,“你别抛下我,除了你,我真的孤家寡人,再无依靠了。”
他没有说话,步履匆匆,寒气阵阵沁心入髓。
如今,他也确实没有理由觊觎什么皇权,想称皇称霸。
“无妨,日久见人心,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沐辰枫攥着殷樱白皙如玉芊芊玉手,往怀里一拽,一手扶额,故作虚弱,压着声音,“我知道你不想这样跟人拉拉扯扯,只是我可能余毒未清,没有你帮忙,只怕还会交代到这。”
他这条命才托殷樱的宝血恢复,若又因中毒死在这,岂不是辜负了殷樱一片心意。
“你几时变得如此废,还怎么带路?”殷樱没好气回敬,心不甘情不愿的馋护着沐辰枫,“你若真的不行,及时说,不要动不动就拉拉扯扯。”我跟你不是很熟,又没有什么交情。
前世是非再多,终究隔了一辈子,过了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