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
蓄满了眼泪的眼睛眨了眨,她想说什么,但哽咽得发不出声音。
只能看着江随不断点头,一直点头。
她不敢说害怕,也不敢挽留,只是那么痴痴地看着江随。
江随暴躁地点了个根烟叼在嘴里。
然后迅速就跳上了车。
他点燃发动机,车子蓄势待发。
开走的瞬间,还是没忍住看向车窗外。 m✼.vo✾dt✳w.✡✶la
安漫红着的眼睛比兔子还惹人怜爱。
她僵硬地朝他挥手,甚至还努力挤出一抹笑,掩饰她的脆弱。
江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依旧那么傻傻的。
等这个女人开口挽留,只怕是要等到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
江随踩下了刹车,抽出了车钥匙。
打开车门跳下来,又很猛地关上车门。
声音很响,吓得安漫不知所措。
“你给我过来。”江随站在车边,很凶地朝她喊。
安漫大脑是死了机的状态。
很僵硬地挪了几步。
他嫌她走太慢,几大步就走到了她面前。
两个人对面站着,只有半臂的距离。
“你是哑巴了吗?说一句好听的会死是不是?”
他凶巴巴的,安漫脖子忍不住缩了缩。
她声音可怜极了“那倒也不是。”
“我要你现在立刻抱我。”江随口吻依旧很强势。
他已经朝她张开了胸膛。
安漫迟疑了几秒,终究是没忍住。
她伸开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他体温火热,像是能把她融化。
她侧着脸,忍不住紧贴他的胸膛。
让她任性这一次吧,她不想清醒自控,也不想用谢心仪来告诫自己。
她这一刻,只想沉溺在他给的美好里。
江随一手环抱着她,一手将才燃了一小段的烟,丢在地上踩灭。
“我在你家楼下像个大傻子似的,等了两个小时!”
“帮你把那些臭流氓赶走了,换不到你半句感谢!”
“你是不是看着我腆着脸来找你,心里在偷着暗爽?”
听着江随这一大串抱怨,安漫忙抬起头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极了。
“才不是,我很感谢你也很感动。”
江随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的上翘。
但还是忍不住冷嘲热讽“哦,是吗?你就用当木头人的方式,表达感谢的?”
安漫想到自己刚才确实站在那没动。
忍不住问他“那你想怎样感谢?”
江随捏了捏她下巴。
“去你家喝杯水,不过分吧?”
这确实不过分,只是,他真的是喝杯水那么简单吗?
碍于现在的情形,她说不出不准他去的话。
“不过分,走吧!”
安漫走在前面,江随就跟在她身后。
一路都老老实实,手都没拉她的,好像真的只是上去喝杯水。
等安漫钥匙插进钥匙孔转动,人踏进了屋内的一瞬间,他立马化身成了
第20章 被他缠着就按到了沙发上(2/2)
一头狼。
她被他按在门口的墙壁上。
他用脚将门给推上了。
根本不给安漫说话的机会。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按着她的腰固定。
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她都来不及适应,就被他反复辗转地咬住唇瓣,然后一点点舔着。 m.✯v✫o✥d❊✴tw.la
随即,用舌尖抵开了她的牙关。
属于他的味道融合到了她的唇间每一寸,她无法抗拒,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不停地换气息,然后滑落到喉结……
她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肩膀,只可惜手指甲剪得很干净,她想给他留几个印,都没办法。
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吻得两人气息乱了不说,彼此的体温,快要沸腾起来了。
再吻下去,只会更折磨他的意志,他怕死在她身上。
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莹润的嘴唇。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间,喘着很急切的热气。
放在她腰侧的那只手,缓缓地往下滑……
坏笑着调侃“是不是想了?”
安漫是大姨妈时期,当然知道是不能发生什么,但这个时期偏偏是最不经撩的。
他太清楚她敏感的地方在哪,他刚才都揉了个遍。
她脸色发红,哭过的眼睛微微肿着,白皙的一张脸上点点散发着一种令人想抢占的破碎感。
她死死按住他的那只作乱的手,不许他乱动。
声音压抑着“才没有想,你别胡来!”
她不知道,她的嗓音因为动情,格外娇魅。
在江随听来,这是一种别致的诱惑。<
他幽暗的眼眸又沉了沉,里面跳动的火苗,已经燃烧的浓烈。
江随将她用力的按在胸口处,嘴角噙笑地看着她。
“我不信,让我验证一下。”
说着,他的手就要继续往下延伸。
安漫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逃出,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缠着就按到了沙发上。
眼看着就要被他就地正法,安漫着急又羞涩,不断的求饶。
“我错了,江随,我真的不需要……”
要字还没说完整,她只感觉脖子处一阵凉意。
本以为他是解自己的衣服,但好像是戴了个东西在她脖子上……
她抬手摸了摸,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
江随从她身上翻起,去开了灯。
灯光下,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熠熠生辉,满钻镶嵌的款式,
安漫哪怕只是用手机屏幕照,都能看出它价值不菲。
“怎么突然送这个给我?”安漫惊讶的问。
没有女人不喜欢礼物的,还是这么突然的惊喜。
江随凑到她身边坐着,将项链摆好,仔细的看了看。
“今天陪老头子去拍卖行,我一眼就看中了它,觉得适合你!”
“的确很适合,你戴很漂亮!”
她脖子跟白瓷瓶一般,又细又长,戴钻石项链最适合不过。
她喃喃“这也太贵重了……”
江随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给你买的那些首饰,包包,衣服,你一样都没带走,都留在了我那里。”
“不要我一分一毫,随时做好跟我划清界限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