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深竟然说对不起!!
楚飞扬怀疑,这男人可能在毒发时就死了,现在灵魂里住着的,是来自异世界的魂。
她突然来了一句暗号:“奇变偶不变。”
“什么?”
“后面一句是什么?”
“???”暮云深满头问号。 m✯.❊✰v✩odtw.l❈a
楚飞扬:不应该啊,这厮莫非是个小学文凭?
想了想,她换了个暗号:“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暮云深:“楚飞扬,你吓傻了?”
楚飞扬:失望,眼前还是暮云深那家伙。
一路搀扶着出了树林,前方就是军营,楚飞扬停了脚,“好了,你自己走吧。”
“不行,你扶我去。”
“我去找人来抬你。”
“不用。”
“我扶不动你了!”
“那你牵着我也行。”暮云深生怕被她甩开,搂着她肩膀的手加了几分力。
大家都在传谣,说他是负心汉,在营帐里养了个小的,正好,就借此机会,叫大家看看,他暮云深从一而终,只喜欢楚飞扬。
他这么想,可人家楚飞扬并不愿意,“行了,要是被你那个相好的瞧见,还指不定怎么误会。”
“误会就误会。”男人戏谑地看着她。
“三心二意的狗男人,有什么资格叫小爷扶你?”楚飞扬大力甩开他,迈腿就走。
果真是狗男人!
关注点是误会,而不是相好的!
可身后男人快速闪身过来,一把搂着她的肩,笑得眉目如画,“楚飞扬,你这是吃醋了。”
“我说你小子,普信男是吧?”
“普信男?是什么意思?”
“厚颜无耻、令人作呕。”
“我不是。”男人老老实实回答。
楚飞扬语塞,不想跟他说话。
“楚飞扬。”男人怕她跑了,紧紧扶着她的手臂,“我没有什么相好的。”
“关我
“当然关你事。”
“……你丫的脑干缺失,听不懂好赖话是吧?”楚飞扬简直大无语!
“咱们以后是要成亲的,所以,这种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没有什么相好的。”
“成亲?我呸!谁说要跟你成亲了?”
“你爹说的。”
“我这就去宰了他!”
暮云深:……
媳妇好凶残。
“楚飞扬。”
“闭嘴!”
“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许,是活该的。”
“不需要。”
“还在吃醋?”
“吃你爹。”
“呵呵~”暮云深的手,忍不住往上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自从知道她是女孩后,暮云深就觉得,这姑娘怎么看怎么可爱。
楚飞扬:“……”
内心有些慌、有些悸动是怎么回事?
快速瞥了身边男人一眼,实际上……他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
才想甩开他不管他死活的楚飞扬,始终下不了多狠的决心,就这么任由男人带去了他的营帐。
这一幕,也被许多人看在眼里。
大家又说:猪彦祖没有失宠,暮将军雨露均沾着呢。
于是乎,军中有人打起赌来:暮将军,是爱猪彦祖多一点,还是爱那个小美人多一点?
这些,楚飞扬都不知道。
“十一!”回到营帐,暮云深忽然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进来的是十三。
十三看起来比十一正气严
第73章 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许,活该的(2/2)
肃多了,不过,相同点是同样地八卦!
看到主子搂着楚飞扬,十三心里都在滴血,完了,王府的子嗣,真的完了。
“备马车,进城。”
“是。” ✸m.v✤od❁✡❇tw.la
十三离开后,楚飞扬忍不住问他:“暮云深,你的毒瘾过了?”
“不重要,说好请你吃饭就要做到。”
楚飞扬:……
还挺信守承诺的。
“你疯了,你身上还有伤,应该叫军医来处理一下。”
“无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暮云深直接当着楚飞扬的面换起衣服来。
他身上是麦色皮肤,比脸还要白一点。
宽肩窄背,还有很好看的肌肉线条,若不是身后那条骇人的血痕不好看,楚飞扬高低要流上两滴口水。
除了新伤,还有好几条久远的旧伤疤。
见男人拿着干净的衣服就要往上套,有轻微强迫症的楚飞扬看不下去了。
“诶诶,你打算就这样穿啊?”
“嗯。”
“你背上都是血,肩膀上也是,这样换了跟没换有何区别?”
“那件破了。”
楚飞扬:……
大哥,所以,你的关注点,是衣服破了,而不是自己也破了?
这得受多少伤才能做到如此淡定?
楚飞扬不懂,也理解不了,只知道那么大的伤若落在她身上,她会哭死,而这个男人,却一声不吭,浑然不在意,莫名叫人有些心酸。
暮云深只是顿了顿,继续穿衣。
楚飞扬实在忍不了,一把将他的衣服扯过来,“你够了!”
楚飞扬在关心他。
意识到这个,男人心里欣喜不已,面上却稳如老狗,“怎么了?”
楚飞扬长叹一声,瞟到屋
“别动。”
“飞扬这是在关心我吗?”暮云深唇角含笑。
那句软软的“飞扬”,让楚飞扬心里突然软下一角,烦闷得很。
“老子看你这样穿衣服心里难受,总觉得衣服脏了。”
“呵呵~”
暮云深就这么站着让她给自己擦拭身上的血。
实际上,就这么带伤穿衣服,他心里也很不舒服——他总共就带了这么两套衣服,根本不舍得弄脏。
那么做,不过是故意给楚飞扬看的。
事实正如他所猜想的那般,这姑娘只是嘴硬,实际上,心底善良得很,从她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来。
每每想到这个,暮云深就懊悔不已,若能早些识破楚飞扬的女儿身,他就能早一步认清自己的心意,也不会一再伤害她,让她那么恨自己。
十三备了马,就叫十一过来伺候,两人虽都是贴身护卫,可十一主内,十三主外,分工很明确。
十一来时,就看到主子光着身子,而楚飞扬在他身后一动一动的。
“!!”瞧见了不该瞧的,他顿时、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不行,一擦就流血,这得上药,我去帮你叫军医吧。”楚飞扬丢掉手中的帕子。
这伤好歹是为她受的,她很不想管,可心里又实在过意不去。
“不用,十一!”
“属下在。”营帐外头传来十一的声音。
“去找金疮药来。”
十一:“……”
玩得那么开吗?还需要金疮药……
十一很快回来,生怕搅了主子的雅兴,在外头咳了一声,试探问:“主子,可以进来吗?”
暮云深:……
这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