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辛的身边不少有邓澜的眼线,这些人怀辛心中的清楚,笑着很身边人说道,“这锦溪城人多些好啊,我锦溪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是啊将军,还是您治理有方,大家才纷纷想要跑到城中来避难。”站在衙门内的几个官员说道,那语气显然是在拍怀辛的马屁,怀辛可不吃这一套。
“这几日我府中来人,你们就少些拜访吧,以免惊扰了客人,我的这些朋友脾气不好却又一身武艺,到时候若是不开心伤到了各位大人,更是得不偿失。”怀辛话中有话的提点到,那几人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
“大人朋友到访,我们自然心中有数,不会去叨扰大人的。”那几人笑着说道。
怀辛满意的点点头。
自己的府中住着萧镇霆,若是真的让人发现了,那邓澜将会带着密云大军将他这锦溪小城夷为平地。还好萧镇霆等人都是人精,很难会露馅,怀辛已经提前和尚云说好,将那几人都跟着监控起来,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便手起刀落,杀人灭口。
最近是个好机会,想必萧镇霆的人会混在这些百姓之间一同进城,这些不需要他提醒萧镇霆,那么精明的人自然知道机会难得。
好像一边思索一边走入的将军府内,突然听到了笑盈盈的声音传出,只看到霁月旗端着一盘糕点站在自己的面前。
“请问是守城将军回来了吗?”霁月旗笑着问道。
“是本王。”
“将军辛苦了,月旗准备了一些糕点。”霁月旗自从那日之后再怀辛的面前都是温顺了很多,这一点怀辛很是满意。“不知将军可否赏脸呢?”
看着霁月旗亲手为自己制作的糕点,怀辛的心中乐开了花,但还是佯装严肃的说道,“本王正在处理公务,随后你端到书房来吧。”
“好的,将军。”
霁月旗进入书房的时候,案上全是图纸,是怀辛这些日子研究的密云名单以及地理位置,难得看到怀辛会这么认真的做一件事情。
“原来你认真处理公务的时候是这个样子。”霁月旗坐在桌前看了怀辛良久,他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霁月旗很少看到怀辛严肃的时候。
刚刚他附在案上的感觉,又别有一番滋味。
“你这姑娘,怎么没羞没臊偷看本王?”看到霁月旗坐在那里,怀辛立即起身,坐在了桌前。揶揄道。
“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常和将军待在一起,便什么都学会了。”霁月旗见到尹如微之后,变得越发的伶牙俐齿了,又是让怀辛都有些招架不住。
“你快常常这糕点,我做了一上午呢!”霁月旗拿起一块放在怀辛的面前。
“好好好,月旗姑娘做的糕点哪有我不吃的道理?”怀辛结果霁月旗手中的糕点,缓缓放入口中,入口即化,非常好的手艺。
“你什么时候会这个?”
“将军若是喜欢,日后月旗天天给将军做。”今日的霁月旗很是奇怪,嘴巴比起平日来说甜了不少。
“自从如微姑娘来了之后,你连嘴巴都甜了不少,到底是什么魔力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怀辛皱眉问道。
“将军若是喜欢,日后月旗便天天是这个样子。”霁月旗娇嗔的说道。
“喜欢,喜欢,月旗什么样子本王都喜欢。”
看着怀辛一口一口的全部吃完,霁月旗才放心的离开。“将军处理公务吧,不打扰你了,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霁月旗蹦蹦跳跳的便跑会了尹如微的房间,“都做好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尹如微看着面前的霁月旗还是有些为难。
“这有什么,如微你配的要又不是会要人命。”
“可曾经也要过人命。”尹如微叹了口气,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她曾经当杀手那么多年,从不杀女人和孩子,可大夏的那两个孩子死去,让尹如微觉得十分的挫败。
“那又不是如微你故意的,不必放在心上了。”霁月旗知道尹如微又想起那些过去的伤心事了,连忙安慰道。
天色渐暗,怀辛该拟定的名单也初步写好了,之后再仔细检查矫正一番便好,霁月旗便又缓缓的推门进来了。
“将军现在感觉身体还好吗?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霁月旗二话不说便拿过怀辛的手号起脉来。
“你这是做什么?”怀辛被霁月旗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的问道。
刚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在看到霁月旗的眼神,便心中明了,“你给我的糕点中放了些什么?”
霁月旗哈哈笑道,“如微姑娘的医术果然厉害,这药无色无味,放在食物之中完全发现不了,就连号脉也发现不了任何端倪,却可以让人浑身酸软无力,毫无还手之力。”
听到霁月旗这么说,怀辛瞬间黑了连,他就知道霁月旗今日如此殷勤,没什么好事。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为何用我试药?”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当然要找人尝试一下。”
“你就不怕如微姑娘失手将本王毒死?”怀辛皱眉问道。
“不会的,如微姑娘很厉害的,你别看我平常重谢草药,可完全比不上如微的万分之一,那么多草药的计量,很难掌握的。”
“霁月旗!”怀辛低声怒吼道。
“不管怎么样,你怎么可以拿本王当做试药的人?”
看到怀辛这个样子,霁月旗眼眸一沉,“是谁昨日跑去和萧将军酒后胡言乱语,说本姑娘已经答应做你的夫人,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反正迟早的事情!”
“你!”霁月旗气急败坏的在互相的身上拳打脚踢,趁着现在怀辛毫无还手之力。
怀辛哀嚎了几声,眼神有些幽怨的看向霁月旗,“这个药效什么时候能过?本王什么时候能恢复?”
霁月旗沉思片刻,摇摇头。
“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每个人不同,我也说不好。”